早些时候陆离让老宅送来参苓粥,温了两次许朝欢才醒。
陆离在江城有四五处房产,这套别墅看着豪华,只有本家的老佣人知道陆离私下爱玩,这是给金丝雀镀造的金笼。第一次吩咐佣人准备餐点时陆离前后说了两遍不得声张,资历最老的张妈和丈夫感叹少爷长大了,刚回国就藏人,再过两年陆家岂不是要添丁了。
张妈在库房挑选许久,炖了锅冰糖血燕送去,眉目慈祥等着陆离夸奖。
陆离闻着味道心下了然,有些愧疚地说不必周章,只是昨晚把人折腾狠了,早上要赔罪。
张妈豪爽地表示能理解,少爷也到成家的年纪了。
事实证明,真的不必周章。几次后张妈发现自家少爷居然要向不同的人赔罪,男男女女都是一脸小妖Jing的狐媚相,心想白高兴了。
粥还得做,随手做做就行了。
察觉到陆离过来了,许朝欢扯了扯宽大的衬衫正襟危坐,粥香温绵,ru白的粥色掺着几点红枣枸杞,馋得他悄悄咽了口水。
陆离把粥放在茶几上,直接把他捞到怀里:“茯苓养胃,你太瘦了,多吃点。”
“我、我自己来就可以了。”许朝欢挣扎着想起身,但被陆离禁锢得动弹不得。陆离穿着蚕丝睡衣,大手扣在许朝欢的腰上,光滑的布料顶开光裸的大腿,许朝欢被硌得难受。陆离没说话,一勺一勺地喂,他只好一口一口乖巧地吃。
红枣软烂,小米可口,茯苓清甜,许朝欢吃得十分满足。
随手把碗放到一旁,陆离在背后低沉开口:“吃饱了吗。”
“饱、饱了。”陆离又开始摸他了,冷气开得有点低,陆离摩挲着往他衬衫里伸,微烫的手一路引火,抚过一身烙印,检查昨夜留下的每处印记。故意揉弄痒痒rou,男孩笑着往他怀里躲,被大力环抱,才发现身后的人粗重低喘。
“还痛吗?还痛不痛。”
“啊……嗯?”
吻在许朝欢的耳后,许朝欢的耳垂小巧诱人,陆离舔上去,声音闷在他耳边:
“小婊子,我问你sao逼还痛不痛。”
“我、我不是。”许朝欢解释,他听不得陆离这样称呼他,觉得羞耻,觉得害怕,像被脱光推到大街上认人唾弃,他见不得光,不明白男人为什么上一秒还抱着他下一秒又直白地羞辱他。
陆离帮他说,温柔地像在夸奖:“欢欢十七岁就出来卖了,卖了一年,现在坐在男人怀里说不是婊子。”
“我没有,没有……”
许朝欢喊着陆先生,推他的手抗拒,不敢用力,陆离搂得太紧,只能透着讨好求饶。
挣扎引得陆离暴躁,他不过实事求是,他习惯高高在上,容不得下位者忤逆,许朝欢嫩tun挤压着他的性器,这不是勾引是什么,许朝欢一定满目委屈,小嘴咿咿呀呀地叫唤。
“sao逼真欠脔。”
男人隔着裤子顶弄起来,xue口被粗糙摩擦,三两下有了爽意,身体记得昨夜疯狂的快感,许朝欢发着抖迎合,Yinjing硬挺,小xueyIn水泛滥,咬着牙不想发出声音。
“昨晚吃着我的大鸡巴,你流了好多水。”瓷白的身上遍布痕迹,许朝欢的沉默让陆离生气,大力掐在淤青上,许朝欢痛得泪眼朦胧泪眼朦胧,好不凄凄。
“带你去浴室,你的sao水装满了整个浴缸。”
许朝欢嘤嘤辩解:“我不是,我没有,我不记得了。”
在身后把他双腿拉高,果不其然,许朝欢又流水了,藏蓝色睡裤上洇出一片暗色,粉嫩的Yinjing高高翘起,用手往下探,摸到shi乎乎的热逼,陆离掰开Yin唇,嫩逼昨晚被喂了几次Jingye,已经被脔出微微的艳红色,xue口翕动,一片晶莹。
“不记得吗?那现在是什么在流水?”男人惊讶,按着娇嫩的Yin蒂粗暴地快速抠弄,激得许朝欢大叫,白生生的腿胡乱地晃,脖颈仰起,像高贵的天鹅。
“说!只会浪叫是不行的!”
“是、是我的xue……”
“是sao逼。”陆离Yin沉纠正,许朝欢犯了逆天大错,为了让男孩迷途知返,他耐心劝导:“是欢欢的sao逼正在被我玩,被我抠,欢欢被抠得太爽了对不对,都说不出话了。”
呜呜开口:“sao逼、sao逼很爽……”
Yin蒂被玩得发麻,双腿乱瞪,身体涌上一阵又一阵酥麻,许朝欢大脑闪出阵阵白光,下身抽搐,喷出一大股清ye,喷shi了陆离的睡裤,喷脏了雕花沙发。陆离或许是对的,他真sao,真贱,他出卖身体,在过程中喜欢上了疯狂的快感,他觉得舒服,他想做,但他羞怯于被人道出真相。
许朝欢失神,身体绵软,倒在陆离怀里涎水直流。
掏出紫红Yinjing,随意蹭了蹭嫩逼泛滥的水,逼口松软,Yinjing直直Cao了进去。
男孩后仰接吻,乖巧地含着男人的舌,把男人渡过来的口水统统咽下,体内被大力地撞,陆离卑劣又下流,不做前戏,就想看他哭。xue口还是有些撕裂的疼,Cao进来时整个肚子都像被塞进了又红又烫的铁器,他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