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鹫穿了套深蓝色作战服,领口挺立,腰身紧束,银色的皮带扣泛着幽幽冷光,整个人宽肩细腰,长腿笔直,军靴包裹至脚踝上方,小腿紧绷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量。
伍灵为这样的身形所折服,不过他确信,如果被这样的腿踢在关键处,以他现在的状态,怕是连存活的可能都没有。
所谓伺候人的本事,伍灵觉得自己应该没有理解错,这是雌虫从小到大的必修课程,基本礼仪,取悦方法,大大小小事无巨细。他是一个凡事都会尽量做到极致的性格,虽然没有实践经验,但做好基本的服务应该不难。
“遵命,夫主……”他被男人军靴钳制,只能高仰着头,连正常发声都有些困难,眸中却透着驯服。
鞋尖沿着温顺的脖颈一寸一寸下移,毫不留情经过胸前那些交错的伤痕,伍灵整个人痛得发颤,冷汗顺着面颊不断向下流淌。
戚鹫看着跪在地上死死支撑的瘦弱身躯,哼笑一声,一脚踩在了那脆弱的下体。
“啊——”
剧烈的痛苦由那处蔓延开来,伍灵终于支撑不住叫了出来,躬着腰身,连呼吸都已停窒。
这是给予他的惩罚,还是本身的爱好?
伍灵难以判断……
在虫族社会,不少雄虫都有一些凌虐的癖好,即使身体素质极好的雌虫有时也难以承担。不过大部分雄虫都会对雌君保持尊重的态度,不会过于为难。
作为帝国从小培养的士兵,他处处优秀,从十六岁就获得了上战场的机会,并且仅用六年的时间就拼到最前方。
而其中支撑他的一个重要因素就是——出身不好但战功良多的雌虫可以获得雌君的地位,不必委身成为雌侍或雌奴,且婚后可以选择继续在军中任职。
然而……此刻伍灵完全明白,被逃婚触怒的人类男人显然已经不会再给予他同等的尊重,他心中苦涩,清楚这一切都是他应该承受的。
急促喘息许久,伍灵才勉强将难以承受的痛苦压制下去,见男人终于将威慑十足的脚放在地上,没再继续刁难,才暗暗舒了口气。
他按照从前被教导的礼仪,调成跪立姿势,双手背在身后,俯下身体,在那一上来就给予他不少痛苦的军靴上落下一个表示尊敬与臣服的轻吻,随后直起上身,眼眸低垂,轻声道:“请夫主允许伍灵为您口侍。”
他如今的身体太弱了,不具备服侍的条件,更何况满是血污又没有做任何准备,一定无法达到男人满意,因此主动提了这样的建议。
这伍家的小公子软白娇嫩,据说性情有些Yin郁,然而眼下被虐得体无完肤,乖巧跪在地上,抛出一个令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的提议,惹得戚鹫心神一荡。
“好啊,我允许。不过……你要知道,”戚鹫俯下身,压迫铺天盖地将伍灵席卷,“我不是那么轻易能够满足的人。”
“那么,开始吧!”男人的声音中总是带着令人不可拒绝的凛然和傲气,是长久作为上位者的一种特质。
伍灵整个人一滞,微微欠身,片刻后低低应了声“是”,抖着软白细瘦的手指解了男人束在腰间的皮带,小心翼翼地向上拨了拨衣襟,将尚在沉睡的巨物从内里释放出来。
那分身虽然静静垂着,却带着几分狰狞,从形貌来看,若是真正勃起,怕是跟它主人一样,不会令他好过。
伍灵察觉头顶的目光一寸不移地粘在身上,仿佛要将他灼烧一般。他抿了抿已经有些干裂的唇角,张口将顶端含了进去。然而他长久没有饮水,忍着口中异常的干涩,收着牙齿,探出舌尖轻轻舔弄Jing口,带着试探与讨好。
正当他全身心将注意力集中在唇舌之上时,右侧肩骨忽遭重击,剧痛霎时流遍全身,令毫无防备人瞬间栽倒在地。
尚未意识到发生什么,一瓢冷水迎面泼来。那水是用来泡鞭子的,带着满满血腥味道,几乎令人作呕。伍灵被淋了一头一脸,shishi嗒嗒向下滴着,残破的前胸也氤shi了一大片,伤口遇水立刻开裂,痛不欲生。
他整个人控制不住地抖着,原本就白皙的脸上更失了几分血色,惨然一片。
上方人毫无感情的声音传来:“你就是这么服侍人的?我耐性有限,你可以自己掂量掂量。”
伍灵只当自己做得还不够,只好再度爬起跪好,刚要继续服侍却又被赏了一个响亮的耳光,踉跄扑倒在地。这一巴掌叠在先前那掌之上,半面侧颜立刻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你如果想这样继续,我也不介意继续下去。”戚鹫握着右手手腕,极具威慑地转了转。
“对不起,夫主。”伍灵被打得满口血腥,抖着开口,垂目思索了一下,才意识到可能是因为口中唇舌粗粝令男人不适。于是也顾不得其它,费力挪到水缸边。
那水不知放了几天,浑浊不堪,伍灵强压着恶心,用掌心捧了捧,小口小口饮着,润shi唇齿喉舌。
戚鹫却等不及一般,直接在后方将人按进水中,窒息感使伍灵在外的四肢奋力挣扎,胸腔内的空气不断流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