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灵原本Jing巧细腻的右侧面颊连续挨了三个巴掌,已经肿胀不堪,与另一侧形成鲜明对比。
残破之美最为惊心动魄,他双唇红艳水润,鲜血与来不及吞咽的津ye一并挂在唇角。被泪水浸shi的眼中盛满了茫然,他实在不知自己哪个行为又一次惹恼了他喜怒不定的夫主。
“没听到我问话么?”戚鹫手上加重了力道,似乎要扯着头发将人整个从地上拎起。
“夫主,伍灵不曾、不曾有过经验……”他磕磕绊绊回答,诚恳且温顺。
凭借脑海中的记忆,伍灵知晓这具身体内里外里都不曾有过服侍人的经历,因此这话答得并无问题。
可戚鹫显然并不买账,声音如同被淬过的剑,凛凛发寒:“没有经验?那就是天性yIn贱了?要说你以前是做ji的我没准儿还能信!”
被质疑贞洁,是雌虫无论如何都无法承受的罪名,然而他又不知该如何向男人解释曾经受过的训练,只是想到原身的父亲曾在送他联姻前给予过一些嘱咐,也命人交代了一些讨好和服侍人的方法。??
虽然这具身体当时无比抗拒,但事情也是真实存在的,于是斟酌着回道:“联姻前在家中有受过教导,希望能得到您的满意。”
戚鹫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多少信了几分。这倒是伍鸿升那老家伙能干出来的事情,那老家伙从来为了达到目的,向来不择手段,卖个儿子又算什么?
说起这场联姻,最初就是由伍家提出来的。
这个世界有白就有黑,然而在黑与白之间却横亘着一个庞大的灰色帝国,不仅两路通吃,甚至建立了一种秩序,将黑白灰的界限变得模糊。而这个灰色帝国就是由戚鹫的父亲戚文宣建立起来,并用了近三十年的时间不断扩张并巩固。
伍家作为黑色势力中的核心家族,依然有许多产业需要从戚家过上一遭。前段时间,他想越过戚家直接走一单“暗货”,中间却出了些问题,这才慌忙找上戚文宣求援,还提出将自己的小儿子送来与戚鹫联姻。
这实则是一种表诚意的方法,跟送个“质子”的意思差不多。
戚文宣膝下只有一个独子戚鹫,今年二十七岁,行事作风比他父亲要硬朗许多。不爱权谋争斗,喜欢以武力解决问题,干脆利落。
这些年他不接手家族业务,而是成立了一个名为“落木”的战斗组织。半依托半游离于戚家,整日天南地北帮人解决一些“棘手”问题,许多人都变着法要与他扯上点儿关系,即使不能,也尽量不要交恶。
联姻一事老爷子本有些犹疑,盘算着这其中的利弊。谁知戚鹫却一副无所谓的姿态,直接答应下来。不管伍家目的是什么,维持表面和谐,互利互惠这种事情,他乐得以最简单的手段达到目的。
至于人这东西嘛,他若不喜欢,扔在家中做做面子工程和挡箭牌也无所谓,反正即使不是这个姓伍的,也有别的姓张的、姓赵的,全他妈一个样!
不曾想这伍小公子居然如此胆大包天,在婚礼当天逃了出去。这一下可大大折了两家面子,听闻消息的伍鸿升面上格外Jing彩,竟当场表示与这儿子断绝关系,还说抓回来任凭戚家处置。
戚鹫从小在千恩万宠中长大,怎么可能容忍被人这般戏弄?虽然是个可有可无的小东西,但他主动丢掉可以,若是自己不知死活跑了,那就谁也别想好过!
凭“落木”Jing英的能力,什么棘手难事办不成功?更何况是如此低劣的逃亡游戏。自然不到半天功夫就将这“落跑新人”捉了回来。
此刻这爹不亲娘不爱的小可怜只能任他揉搓,在他脚下瑟瑟发抖,这样一看,戚鹫突然对逃婚这事儿释怀了。
逃得好,逃得妙啊!
如果不逃,怎么能让他有机会光明正大搞伍鸿升那老家伙,又怎么能随心所欲地摧残脚下这朵小娇花儿呢?
养一只宠物可比供一个祖宗有意思得多!更何况——这糯米团子似的小东西玩儿起来感觉还算不错。
戚鹫方才被撩拨起的欲望此刻不断攀升,抓着人就往那狰狞的紫红性器上按。
粗大的分身劈头拍在脸上,伍灵张着绯红双唇,努力去容纳巨物,口中满是血沫。鲜血的铁锈味夹杂着男人性器的腥味一并在口腔内蔓延,令他不住想要干呕。
不过这次男人可没有任他按照自己的节奏服侍,而是纯粹将他当成一个泄欲的容器,抓着头发大力地顶弄Cao干,激得伍灵泪水涟涟,呜咽不止。
戚鹫见状,竟恶趣味地勾唇笑了,停下动作问道:“爽么?贱货!”
那东西侵占了伍灵整个口腔,哪有办法答话,他只好羞耻地闭目用舌头轻轻在柱身上舔弄两下表示回应,抖着睫毛微微点了点头。
戚鹫哼笑一声,仿佛要将人刺穿,越发用力地戳着,低沉道:“果然yIn贱!”
伍灵不敢反驳,努力收着牙齿,两腮吮得酸痛无比,夹杂着血ye的涎水流了满脸满身。他浑身都在颤抖,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只能茫然迎合着男人的节奏,任其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