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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欢像个孩子一样被Yin奴抱进浴桶里,他把她身上的每一片布都剥了个干干净净,露出整片雪白的光滑的身躯。那几乎发亮的皮肤引得豺狼眼红。
她微微蜷缩身子,用双手无济于事地护住胸口。水珠沿着雪白沟壑往下坠,坠到她双腿之间,一直砸出一圈涟漪
臣帮您洗。Yin奴贴着她,另一只手开始搓洗她的身体:殿下好多天都没有沐浴了,已经很脏了,臣帮你彻底洗干净。说着,用帕子搓洗谢长欢的背。
倒像是真的,他洗得很仔细也很认真,甚至于一些不该洗的地方也认认真真洗完了。他掐着谢长欢的ru尖,托住山丘把细摩挲她的沟壑。腋窝、耳朵、tun部,乃至于她的指甲,都仔仔细细清洗。
好像真的没有什么杂念。
其实也还是有的,谢长欢感觉一根灼热的棍子贴在她的后背上,只是Yin奴仍然没有多余的举动。殿下的身体很美,为什么不能坦然地让我看看呢?
谢长欢依旧夹紧双腿。
男人一整片胸膛贴在她的背后,虽然他的手和呼吸是冷的,胸膛却截然相反,烫的谢长欢几乎要跳起来。他仍旧死死箍住谢长欢,往她身上浇水。
她的手腕脚踝上都被绳子磨出了红痕,Yin奴抓着她的手吹口气,按照他说的,吹吹就不痛了。其实这个说法像是哄孩子,他的耐心远比韩奴要多。
那只手游离在脊背上,拇指按压住谢长欢的骨头,一节一节的,逐渐攀升,然后搭在她的脖子上。他在描摹骨头的形状,沿着锁骨,肋骨一直到她的胯骨,他的形容是:殿下的骨头长得很好。
谢长欢觉得很不舒服,这种感觉就得被天牢里那些番子盯着,虽然她没有见过这些人,她低着头:每个人都骨头都是一样的。
不,殿下。Yin奴听到后吃吃发笑,他让谢长欢的手摸到了他的肋骨,他的肋骨少了两根,使得他的腰身看起来比一般人要细:被送进来之前我的肋骨就被取走了,医师的手段的确了得。你看看,这样不是很好么?
单听着就很痛,她没办法想象一个人的骨头被锯下来,还是为了让腰更细这样荒谬的理由。这理由对Yin奴是很贴切的,他要讨好至高无上的存在,自然费了很多心思。
你看起来不像贪图荣华富贵的人。这就是Yin奴和韩奴的区别,谢长欢移开了自己的手,手下那股异样让她无所适从。
Yin奴说:这些都是身外之物,我本来也不缺这些。他自然有他的目的所在,更多的他就不往下说了,他的话比起韩奴很难套出来。
他贴着谢长欢的耳朵,可我现在图殿下。
他比韩奴聪明,话也说得动人,前提是换一种情形,谢长欢时刻无法忘记耻辱和疼痛。
殿下这里还不是很大,不过没关系,过几年就好了。他捏着谢长欢的雪团,指甲刮过尖端,谢长欢把他的手拿下来,他也并没有继续伸手。转而用冰冷的手指探到花径处,抠挖她的核心。
他的指甲要尖些,刮过鲜嫩的软rou有些刺痛,但还能忍受,随着刺痛而来的是一波一波的酥软。谢长欢夹紧腿,不肯让他再前进半分。
放松些,殿下。
谢长欢哪里敢松懈,一低头在他的胳膊上狠狠咬下,她咬得很用力,几乎是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这几乎是要咬下一块rou来,Yin奴却只是闷哼一声,低头看着胳膊上流淌下来的血。
血滴到谢长欢的胸脯上,雪白画卷上顿时染上一抹颜色。
同时她感觉背后那根棍子却越发坚挺了,她不敢扭头去看他的表情,只是听到他纷乱的呼吸。他的呼吸很急促,浑身的肌rou绷紧,而贴在谢长欢背上的ru头却开始发硬。
他显然更兴奋了。无疑是个变态。
他咬着谢长欢的耳垂,舌尖拨弄着:殿下,来,来打死我吧。
哪有人提这种要求的!
谢长欢转身给了他一个响亮的巴掌,把他脑袋都打偏了,等他慢慢转过来,才看清他脸上的神色。满脸都是chao红,眼神迷离,是介乎于痛苦和愉悦之间的神色。
他的皮肤很难留下印子,哪怕刚才这一巴掌使了很大力气。谢长欢觉得自己可能终于捕捉到了Yin奴的性格,他不是难以捉摸,而是他的兴致与别人是完全不同的。
他享受一切能够让他痛的举动。
打我!
打我!
他看着谢长欢,嫣红的舌尖划过唇瓣,好像是在勾引她:来打我吧,殿下。
好像找到了什么宣泄口,谢长欢站直身体,一脚踢在他的腰上。然后在房间里寻觅着,找到一块巴掌大的印章,她把印章砸在他的身体上,然后扑上去,撕咬他胸膛上的rou。
这不是情趣,是彻底的报复。
谢长欢对于这几日屈辱的报复,她甚至希望咬断Yin奴的脖子。
她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一股腥甜顺着她的口腔弥漫,身下的男人忽然浑身痉挛,一股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