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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三天或者四天他们会来Cao弄谢长欢,韩奴的阳物太大,每一次都让谢长欢痛得翻了白眼,便让她一看着他的脸就觉得下处生痛。至于Yin奴,他可怕的地方不是他的身体,而是他的心思。
此刻他正在让谢长欢观看他的阳物。不是和韩奴那样紫红狰狞的模样,他的家伙颜色浅些,尺寸看起来也很匀称。搭配在他修长的两条腿间并没有矛盾。
“殿下摸摸这里。”他拉着谢长欢的手碰到了他的囊袋,在后者触电般收回去之前,攥紧了掌心。
她的手很嫩,又细又滑。
谢长欢不由得去看Yin奴脖子上一圈纱布,那日咬的口子还没好,她这么一打量,好像又要咬他一口似的。想到这里,Yin奴硬了。
“殿下可不要再咬了,虽然臣很喜欢,但臣可不想英年早逝。”他还是心有余悸,他去看谢长欢的牙口,一粒粒的珍珠白,整整齐齐,还有两颗尖尖的犬牙,这么小一张嘴,怎么就咬得那么狠呢?小牙小嘴,舌头也小。
谢长欢立刻闭了嘴,只觉得他的眼神又盯着自己的嗓子眼。谁知道他又什么古怪癖好呢?从那日起,Yin奴在她眼里就算不得常人了。
“臣现在还痛着呀殿下。”他睁圆了眼睛,倒真的很像是猫。
谢长欢其实是不打算得罪他们的,可事到如今,她骂一骂又何妨呢?好像是默许了她的举动,她再次挑起伤疤的时候韩奴也只是盯住她,并不禁止。
“你活该。”她骂。
Yin奴便笑得肩膀颤抖起来,“那不行啊,臣这么痛,殿下不是应该补偿么?”
谢长欢皱眉:“你要干什么。”
“臣……咬殿下一口怎么样?”他便咧开自己的牙口,啪的一声按倒她,鼻息落在她的颈间。谢长欢有点怕,他要是真的咬死自己怎么办?
“殿下臣这张嘴又不是没咬死过人,你看,这牙多硬。”他张嘴给谢长欢看,他的牙也白,嘴唇又红,看着Yin艳。一听到他说真咬死过人,谢长欢就挣扎起来,拿头撞他。
他也不急,整个人压在她的胸口上,支起下巴跟她说话,好像在谈论吃什么喝什么一样轻松:“臣那时候被安排去伺候一个富商,臣呢,就把他的子孙根咬断了。”
虽然谢长欢没有那玩意,但她也觉得下体一凉。
“然后呢?”她问。
“然后臣就进了平王府,接受训练了,好在保了一条命。”他说得轻描淡写,好像这些事情并不值得重视。
“那你为什么咬死他?”
Yin奴眯着笑:“因为他对臣来说并没有价值。”便是花了钱,那些好处还是到了别人手里,何况他也并不贪图这些。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只能阻碍他的步伐。
“所以你的目的就是进宫?”谢长欢试探他,到了现在她大概明白Yin奴是平王的人了,但他主要做什么或者什么位置,又是让她疑惑。
Yin奴看她一眼,“殿下你的问题太多了。”每个人都有他的秘密,就像谢长欢也有她的秘密一样,她的秘密就是她作为一个受到供养的公主,心底却反过来希望有人打碎她的笼子一样。
也算是大不敬,也许会有人指着她的鼻子骂她忘恩负义。
他趴下了:“臣真要咬了。”于是一大口,咬在她半边脸上,留了排整齐的漂亮的牙印。既没有流血也没有肿胀,就只是一点点小情趣。
“臣知道韩奴为什么喜欢咬人了,殿下,你这rou啊就跟唐僧rou一样,专吸引妖Jing。”那样软,那样滑,还有淡淡的ru香。
谢长欢圆瞪眼睛:“我不是唐僧。”
“可臣是妖怪啊,你看吧,大家都说我是吸人魂魄的妖Jing。”话倒是不错,别人不敢骂皇帝昏庸无道,便把那些个罪责推到这些软弱的玩物头上。
只要不激起他的癖好来,那他看着还正常。
谢长欢说:“那我现在也没有价值了。”
她不是尊贵的帝姬,也没有那些华服美衣了,她得吃饭她得睡觉,就是一个会生病会闹脾气的普通人。
“那……臣馋你身子不就好了么?”Yin奴想了半天,斟酌出一个适合的形容,“人都是这样,吃喝拉撒睡,食色性也,也没有什么不对。”
“那你不是十分喜欢我,为什么不能放了我呢?”谢长欢轻轻叹口气,她也清楚这点话是打动不了人的,只是试探。
Yin奴的口气忽然有些森森的:“殿下是会跑的啊,要是跑了那韩奴会杀了你的。”谢长欢长了腿,脑子也没有傻掉,一个既不傻又能跑的人自然会渴望自由。
“还有殿下……我也不知道我会做什么事情,我一向控制不好自己的脾气。”这种人俗话说是脑子有病,也是,这种地方能够把一个正常人活活逼成疯子。
他这么说,谢长欢便不和他说话了,扭过头转过身子一语不发。他把谢长欢的肩膀掰过来,注视她的眼睛,比起韩奴他要聪明很多。
他在观察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