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一无所有。”老赵决定先敲打敲打他,让这个小美人儿长长记性。
耐心的听完了柯曼君的陈情后,老赵熟练的打起官腔。
“小柯老师啊,你的困难我都能理解,但是这些事情还是得找刘庙长或是分管的胡县衙反映,我也不好越级插手这些人事安排。”
“而且这些决定应该都经过了集体研究,如果刚公布就马上改变,肯定很多人会不服气。组织也有组织的难处,从组织纪律上讲,组织的决定个人还是要先服从的。”
“其实人事调整是很经常的事,主要还是要看你之后的表现。你人很优秀,我也一直都很欣赏你,就是有时候工作不够主动。”
“像前几次,有时候组织安排你做的一些事情,如果你肯主动承担,我也才好帮你说说话嘛。”
一番话表面上听起来政治正确、冠冕堂皇。内里却无耻下流,肮脏龌龊。
“只要您肯帮我们,组织上的安排我肯定无条件服从。”柯曼君说出这句话时鼻子有点发酸。
自小父母师长灌输给自己的做人底线,曾经视若珍宝的人生信念,在和魔鬼做交易时,原来如此的廉价。
老赵故意看了看表,“我马上有个会要开,这样吧,你如果都想好了,思想到位了,那明天下午到文创园区A#301找我,我们再详谈。”
“对了,上次你汇报工作时穿的那身衣服我觉得很好看。”临出门前,老赵对柯曼君说道。
第二天下午,柯曼君依约来到文创园区。
短短的路程对她来说却就像快要被行刑的的囚徒被押解赴刑场般的纠结和揪心。
而她身上穿的,正是汇报时的那件浅蓝色雪纺连衣裙。
当初文创园建设时,项目开发商专门给老赵留了一层写字楼。十项规定后,他嫌改造后的办公室面积太小,没有会议的时候常在这里办公。
柯曼君进到办公室,虽然已经决定将灵魂出卖给魔鬼,可是到了地狱时,却不知道如何去献这个身。
正当她不知所措时,靠坐在沙发上老赵开口了:“唉呀,工作了一天,颈椎的老毛病又犯了。小柯你先过来帮我揉揉肩膀吧。”
纤纤玉指像弹钢琴一样的按摩着自己的肩膀,老赵顿觉无比舒爽,反手搂住了柯曼君的蛮腰,又顺着腰身纤细内敛的弧线滑到了浑圆翘挺的美tun上,入手只觉饱满绵软又不失弹性,他不禁五指稍稍用力,抓揉把玩起来。
tun部传来的异样感觉带给柯曼君从未有过的委屈和羞辱,明明手脚自由,却只能一动不动的任人肆意的猥亵。
恶心的战栗感从tun部沿着脊柱一路蔓延开来,让她的身体抑制不住的微微颤抖。
仿佛几个小时一样的漫长煎熬后,tun部的sao扰终于停了下来,这是怎样的折磨啊,她觉得自己颜面扫地,羞愧难当。
本以为下作的侵犯到此为止,没想到那只罪恶的手又顺着大腿滑落到膝盖处,从雪纺连衣裙的裙摆处钻了进去。
柯曼君只觉得大腿上有一条冰冷恶毒的赤链蛇在蜿蜒爬行,嘶嘶的吐着信子,缓慢而又Yin森,就在感觉到毒蛇吞吐的信子几乎就要触及自己最私密的区域时,她终于实在无法忍受,隔着裙子按住了那只在自己大腿上恶灵一般游走的手。
老赵闻着身边淡雅的体香,抚摸着软软嫩嫩的大腿,rou色裤袜手感细腻丝滑,让他浮想联翩,流连忘返,体内的某种欲望愈加炽热。
正摸得兴起时却被阻止,老赵有点着恼,却也没有用强,不情愿的把手从裙底抽出。
“柯老师,你如果没有其他事情就先回去吧,我今天有点累了,要休息一会儿,”久居上位者的语气不怒自威。
冷冰冰的话残酷的提醒着柯曼君此行的目的。自踏进这扇门,柯曼君早已将所有的尊严和颜面弃之如敝履。
想到自己的家人,深感无路可退的她无奈而绝望,只能任由自己被无边无际的黑暗吞没。
“让我陪您一起休息吧”这难道是从自己的嘴里说出的话吗,耳边声音从未如此的陌生,听起来是如此的让人不齿和唾弃。
“也好,那我去洗一下,你先在里屋等我。”老赵脸色这才又缓和了下来,伸了个懒腰,起身向隔间走去,脸上哪里有一丝丝疲惫的神色。
老赵的这处办公套房内一应俱全,区里不少单位的名花都是在这里被初次采摘的。而今天,他的私家花园里应该就会再新添一株素雅知性的文竹。
柯曼君一件件的脱下连衣裙、文胸、高跟鞋、丝袜……,连带自己无比珍视的自尊,贞洁、羞耻也一样样的被扔到道德的垃圾堆里。
老赵光着身子走出浴室时,俏佳人已裹着被子躺在了大床上,薄被下峰峦起伏,妖娆多姿。
想到自己很快就能这群峰间翻山越岭、游玩揽胜,在那溪涧里探幽戏水,行云布雨,老赵觉得之前的耐心等待都是值得的。
这样写会不会太虐??
明天有rou,珍珠到10颗就提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