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算得上能打。
所以即便是底层分析师,哪个不是从名牌大学毕业的金融生。
光鲜亮丽,抢破了头,四轮筛选,最终由靳政亲自挑过,才能拿到可以同他在一个楼层共同呼吸的机会。
而且辛宝珠哪有什么正经学历,半吊子的文学生,还是史无前例的破例在校生,又由着靳政亲自花一个多小时,就差手把手交给她如何看数据,如何整理必要重点,把自己建好的母表都发给她来参考。
谁知他前脚刚走,后脚这兔崽子就躲出办公室同人煲电话粥,还敢掐断他电话。
真的不知好歹,好心都当做驴肝肺。
生气归生气,大人不同小孩子计较,何况他现在算她半个男友外加上司。
靳政一向自诩是那种不会吝啬手下人的优秀领导,有天塌下来的事情,他会扛,有油水,大家一起分红。
驱车回公司路上,顺便叫司机绕一小段路。
后座另外半边放着打包好的高级日料,车子刚减速停靠在地下车库门前,大雨中靳政一眼从车窗望见辛宝珠正在西侧咖啡厅内的玻璃窗里,翘着两条好腿歪头休憩。
坐没坐相,吃没吃相,倒是和梦里的人形似。
电话夹在耳畔,西装有些宽了,直角肩突出,下头的锁骨更甚,一根手指戳着面包来吃,沾了黄油,还探进口腔伸出水红色的软舌舔掉。
双腿更是没有在穿包tun裙的自觉,屁股只坐了椅子的三分之一,后背靠得好死。
两只软白的腿叠在一起呈几何状歪扭着,将裙角从膝头蹭到大腿,翘起的那只Jing致膝头还在不老实地来回摇摆,要不是因为穿着暗色的职业装,还以为是哪里跑来要账的小太妹。
细细的高跟鞋,外加两条白到发光的铅笔腿,这哪里是小孩子该有的模样?
根本就像男人们的招魂幡。
推开咖啡店大门,伞都没打,一身shi气地走进来。
靳政余光里已经瞧见有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带名表,穿高定,清一色地梳油头,正在她旁边不远处,跃跃欲试等待她挂掉电话上前搭讪。
没什么好脾性,倒是很能吸引Jing英人士。
气是很气,胸腔快要爆炸,但在工作场合,谁不知道靳政的名头,连门口的咖啡师都在对他羞涩的示好微笑。
靳政要保持靓仔风度,用以拉开和那些油腻臭男人的区别。
西装裤下包裹着两条肌rouJing壮长腿,靳政松着领带不紧不慢地走到她身边。
想温柔细语的,斟酌慎重的,同她讲接下来的事情。
可再一听她都在讲什么鬼话,神仙下凡的好脾气也不能忍,直接一把抽掉她耳边的电话,在她惊慌失措起身时,在她面前动动手指干脆结束通话。
于是就有了方才挂断电话的画面,nai咖色的拿铁洒了一身。
多幸运,辛宝珠今天内里搭配的是雾霾蓝色的衬衫,本来早餐回家换掉靳政给她准备的枯燥牛津白衬衣,她想着就算去工作,也不要打扮得太像容易被推倒的小秘。
辛三小姐还是要保持自己很有钱的格调。
打破非黑即白的界限,就换了一件Dior新款的半V领衬衫,轻薄的天丝亚麻,本来更亲肤也更有慵懒的错觉,可眼下这Jing心搭配却成了咖啡同冰块的游乐场。
好贵的一件靓衫,顷刻间变成了滴答汁水的破烂抹布。
问题这还不是最重要的,对面靳政正借助自己的身高优势,由上往下睨着她,面颊像是性冷淡服饰的画报模特,但唇角打多了rou毒杆菌,无法做微笑表情。
声音则比冰雨还冷:“辛三儿,我交代你的事情都做完了跑到这里偷懒?”
辛宝珠本来就心虚,生怕他听到自己讲的那些玩笑。
还好对方老胳膊老腿老耳朵,老东西大约是没听到。
辛宝珠被他一声训,立刻像是小学生一样乖觉,站正了身体抚平裙摆可怜兮兮地抬眸,还要抽搭两下粉红鼻尖:“那些数据真的好多哦,看到我眼花,早上又没怎么吃东西,准备垫两口就上去工作的。”
说着辛宝珠还扬了扬手上的铂金腕表,“真的只过了十分钟。不信你看小票。”
“不是讲大家都有十五分钟休息的嘛…….怎么我没有?我就不配吗?”
辛宝珠越装可怜,周围几个男士越加抽气,那表情就像吃了苍蝇,简直不懂靳政为什么如此不怜香惜玉。
一个个恨不得踹开他自己上。
靳政牙龈咬得蛮紧,听力还灵敏,视力也好得很,能看不到旁边那些垃圾吗?
身上衣服已经脱下下来直接罩在她肩膀。
挡住她shi掉的衣衫,才扭头撂下一句:“别废话,上来检查你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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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
就在这里脱,也不是没见过。
午休时间工位上的分析师零零散散,辛宝珠的办公桌靠近总裁办。
除去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