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确实没想过嫁给别人,其实不仅不想嫁给别人,辛宝珠这辈子没想过结婚。
她都想学道姑,当然是那种酒色尼姑,捞够金后就闲云野鹤,全世界那么多美景可以看,她只要带着蔡珍珍,照顾好她的起居,两母女随时都可以找新鲜血ye打发时间。
可这句话不必跟靳政说,也说不得,眼下这情况辛宝珠心里还是有数。
只能顺着老虎的脖颈捋毛。
但靳政当真了,那个表情好满足,唇角情不自禁的挑起来,平常冷淡的眉眼都像浓郁的热可可。
“怎么会,自己的太太,哄还来不及。”
靳政十根手指松开辛宝珠窄窄的腰肢,终于肯来到正处。
指尖从shi透的布料上摸了一把,才从一侧拨开它。
白腻饱满的Yin户亮晶晶的,一线的rou缝很细,像一道新生的玫瑰伤口,太嫩了,又娇气,内里嗲嗲的唇瓣是水粉色的,正在一点点滴出水渍。
九月里饱满的枝rou也不过如此,硬要在枝头,探出些许不同障目绿叶的娇媚颜色。
真的让他忍不住要想要探究内里的可爱模样。
靳政喉结滚动,动作还是蛮轻的,中指先在缝隙上浸润了一下做润滑,才轻轻挑开唇瓣,逼迫淡粉的唇瓣分开,露出那只小小的胭脂xue。
蜜xue一遇到他直白的目光,像是有所感应似的,立刻缩涩了一下。
靳政拇指按着上方被褶皱包裹的rou珠,频率很低地震颤着她的敏感处,将手掌贴上去,感受xue口充满rou欲的蠕动,再度俯身压在她身上,中指一点点刺进去。
不想给她撕裂的痛感,所以就要做足前戏,他只想她开怀。
等到整根长指都没入她身体,感受着xue内的腔rou热情地裹吸他,粗粗喘了几口气放松尾椎发麻,想要提枪迅速上阵的冲动。
左右前后扩张时,靳政才有些埋怨地吻她的面颊讲:“可是它跟你一样怕我,夹得好紧,不肯放松。”
怪不得这么水。
“我没有……真的,都没有怕你……”小骗子当然是要撒谎,尤其是骑虎难下的危机时刻。
靳政明明只是说得委屈,其实哪有什么不肯放松?
辛宝珠确实像他所想得那样,全身没有一处不是软的,柔的,水的。
只要他肯花心思,她真的能在他怀里化成一池春水。
shi热的嫩xue根本已经被他搅和得像丝绸一样柔软,Yin户裹不住的花蒂被刺激得挺立起来,好似一颗血红的珊瑚珠。那么敏感的地方,他甚至放弃用拇指上的纹路去摩挲,干脆直接用短短的指甲,去一点点剐蹭凌虐那处。
动作不重,但仔细得仿佛要将透红的石榴剔籽。
搔磨到极致的痒意,让辛宝珠那只窄xue蠕动得更厉害,一根手指堵不住,水渍流出来,一次性内裤不像样子,遮不住什么东西,甚至还打shi靳政的手腕。
再看辛宝珠的眉眼,像是要被烤化了,眼圈还是红的,可现在是为了他而红,连清亮的眼白都染上一种烟雾粉的釉光。
他只是抽出中指,再度将食指跟上。
两指刺入,辛宝珠颦眉,xue口微张,像乖巧的吐泡白鱼,只发出一声类似含吮的shi音。
他越加用力,甚至她腰肢都因为密集的快感而像新月般拱起。
靳政很喜欢听她那样黏黏腻腻的口腔音,不仅是上面那张小嘴,在断断续续地呻yin,就连下面这张,都在发出吞咽的水声。
“是吗?不怕我,也不是讨厌我,那我猜是很中意我。”
“怪不得这么水。”
两指稍微刺入一些,不肯再深深浅浅地抽插,一把带出一手的水ye,靳政就这么慢条斯理地在她的面前欣赏。
作为被伺候的一方,辛宝珠的自制力显然不如靳政,不停凹陷的小腹弥漫着一种酥酥麻麻的快感,那快感淬着情毒,让辛宝珠忍不住哼叫。
眼眸shi漉漉的,她刚才被他指jian的动作顶得好舒服,可有多舒服,现在被闲下来的空虚就有多无助,骂是不能再骂的,只是瞪圆小鹿似的眼睛望他。
眼神假扮凶狠,是催促他快一点,声音绵绵的,更像是等待爱抚的猫咪,那么可爱。
她说:“你怎么这么会猜,都猜,猜到我心里…….”
没什么比爱人得到回应更让人欣喜,即便这推理是靳政自己完成的,可成就感也好强烈,像龙卷风一样,席卷一贯冷清的头脑。
身体是肾上腺素的忠诚奴隶,逢时靳政耻骨下那根性器再次不安挺动一下,青筋暴涨,连冠顶都勃大了几分,顶端小小的铃口翕动,一张一合,流下一丝情动的腺ye。
这次靳政根本不用辛宝珠回答,抽出了手指捏一片床头的计生用品,透明的ru胶薄膜撸动在jing身,他挺着劲腰,两手握住辛宝珠不堪一握的腰肢。
一次性内裤终于没逃脱被一把撕碎的命运,正在床下低声哭泣。
而靳政眼神是专注,动作是生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