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自己舌尖的黏腻声响,只觉得,堂堂靳总,外人眼里的公认的冷淡高傲,竟然背着人在夜晚的套房里,好像饿了几天的猛虎,正在从她口里找水喝。
甚至多霸道,比上一辈子更甚,两人都没有夫妻关系,就在玄关这样出格的亲热。
他摸够了她的双腿,竟然还腾出一只手来捏她的饱满的胸口,隔着有些粗糙的布料一点点把玩她的ru尖,拧出痒意让她红肿,真的好色。
高涨的情欲也会传染,从靳政的指尖渡给了她,睡衣下的某处已经shi透了,紧致的唇瓣有被清亮水ye洇shi,像朵颤巍巍的娇花,正在等待极致的快感。
只是接吻而已,就像极醇厚的浓香白酒,不过几口,就将他们通通灌醉。
但辛宝珠还挣扎着说自己要说的话,光裸的细腿主动抬起来轻轻摩擦他的耻骨,在换气的间隙,口齿不清地故意躲闪着他的亲昵,呜咽着哼唧:“但拿回属于你的,可不可以也奖励我一些。你都说过……”
跟着他做事的人,只要忠心耿耿,总能分到一杯羹。
小混蛋是在投怀送抱,可还在向他索要保证。
她就是随风摇荡的芦苇,此刻已经彻底要跳下辛家即将沉默的巨轮,迫切想要得到一张得道升天的船票。
一吻结束,靳政腰间的系带已经散落在地,当然是她在“不小心”中胡乱扯到。
还要装纯洁,“Oops”一声捂住嘴巴。
昏暗中,靳政面上看不仔细是个什么表情。
但人鱼线的尽头,耻骨下头,那根粗长狰狞的性器已经彻底竖起来,顶端膨大的冠顶从丝绒的rou粉杀出来,好像染了烈焰朱砂,在一面墨黑的耻毛中分外引人瞩目。
辛宝珠只偷偷瞧了一眼,就被他直接掐住腰肢抱起来。
肌rou虬结,靳政双手托住她的桃tun,将她压在床上的时候,两只大掌轻易掰开她的腿心,用膝盖压制成委委屈屈的M形。
纯白的一次性内裤中央已经变成了深色,可靳政假装自己没有发现这小骗子情动的证据。
总之,在这种需要全心投入的时候,她也没忘记要为自己的今后赚点好处。
钱看的比他重要,真的让人恨得牙根发痒。
当然,靳政骨节匀称的右手也没在做什么善良的事,正在一颗一颗解开她胸前的口子。
鼻尖儿贴着鼻尖儿,靳政漆黑的眼帘里好像含住一团火,他声音低哑得不得了,像是邪佞的威胁,也像是普通的陈述,他说:“辛宝珠,我要拿回我的没错,可更重要的,我要你。”
“以后我的就是你的,我不会跟自己的妻子见外。”
“那些千方百计吃软饭的男人,我看不起。”
米白色的布料从胸口一分为二,只是睡衣罢了,可辛宝珠却觉得,他将自己的胸膛都剥开了,将那颗不安分的心脏放在低垂的水晶灯下观察。
两只羊脂ru鼓出惊人的弧度,顶端两抹樱粉色的圆晕已经俏生生的立了起来,正在随着她的呼吸上下摇晃起伏。
靳政不着急逼问她的回答,像是逮住猎物又不着急吃掉的猛兽。
一手捏住一直肥美的ru鸽,将顶端甜甜的小ru尖吸进口腔里,高热的舌一点点用味蕾剐蹭着她的ru孔。
逼出几乎刺骨的痒意,靳政一边听她动情地呻yin,一边大口吞咽着道:“靳太听起来总比金店老板娘要好多了,是不是?”
所有肋骨都被他品尝一遍。
卧室的落地窗外是仿若星辰落入凡间的一片跳跃灯火,漆黑的海港仿佛流动的镜面,倒影着满目潋滟,如此深夜,游动的海面上头还时不时有点着明灯的船舶驶过。
港城的妩媚总是越夜越美丽,像风情绰约的红衣靓女,几乎叫人移不开眼睛,
可窗内一对男女纠缠的景致要比这夜景更加香艳,不止是妩媚动人,旁人只需一眼大概就要血脉喷张,必须要喝下几大碗凉茶以免上火。
男上女下的姿势,虽然肤色都是偏白的,但男性胜在体型差距颇大。
靳政弓着腰,一条狰狞的背脊好像生铁锻造的锁链,肌rou紧绷,是个进攻的姿势。可他不是要施暴,而像进入发情期的巨龙正在驯服自己娇小多汁的巢xue。
而下头的少女,双腿以一个非常yIn邪的姿势大大分开,连tun瓣都融化的膏脂,柔软的nai黄流沙包一般,被一分为二。
虽然她不是糕点,可内里确实流出汁水来了,那味道,比nai黄流沙更甚。
细细嗅一下空气中弥漫的氤氲,除了汗,靳政通同她身上的同款木质洗浴用香已经很淡了,取而代之的,全是她下体渗出来的腥甜。
可靳政只是打开她,并没有着急进入的意思,还在慢条斯理地品尝她的ru。
柔柔软软的nai桃像红粉布丁,顶端两颗嫩生生的ru尖就是点缀用的莓果,他舔过,咬过,吸过,又故意将两只被玩到红肿的荷尖“啵”一声吐出来,用Jing致的脸颊去蹭。
一手捏住两只像两边挤压,鼻尖从nai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