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把凶手绳之以法。”高德坚定的说:“季家军上下一心,其利断金!”
“可拉倒吧!”廖鹏咬牙切齿起来:“我对我们季家军很失望!非常失望!在我肝肠寸断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安慰我!体谅我!”
高德:“.”
“一看你们一个个的就都不知人间疾苦!尤其是我们头儿!他连Omega的手都没摸过吧!他压根就不能理解那种爱而不得的痛苦!你看他要是被一个Omega玩弄了再当破鞋一样甩掉,他现在还会这么振振有词的揍我教训我吗!”他越控诉越愤怒:“我可不想让我们队里唯一一个会在我失恋的时候诚心诚意安慰我而不是疾言厉色辱骂我的小朋友就此消失!”
说罢他一扭头,正对上季珩一张冷峻的脸。
廖鹏登时像是个被拔掉了电源的大扩音器一样闭了嘴。
季珩幽幽的吐出两个字:“针对你刚才的那个问题,关于我被一个Omega玩弄了再当破鞋一样甩掉之后还会不会站在这里振振有词的揍你教训你,我现在可以郑重地给予你回复,我会。”
廖鹏:“.”
片刻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狐疑的掀起眼皮。
“头儿,您还真给Omega当过破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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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阳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手里的饭盒也跟着一块儿摔了,面糊汤撒了一地,溅shi了他的衣裳。
然而他丝毫也顾不上,只死死的盯着谢尔兹的那张脸——明明那张脸还是那张脸,五官都是谢尔兹的没有错,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可是惊恐就像是突然被挖开的泉眼一样汹涌的迸射出来。
路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害怕。
是因为这里是太平间的门口吗?还是因为谢尔兹这张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在他的印象当中,谢尔兹一直是一个鲜活而多彩的人。
无论生活多么的艰苦,谢尔兹都会想办法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会去各处搜罗各种各样有趣的八卦回来跟他说,会直接而奔放的表达他对拉斐尔的喜爱,会在衣服上绣象征着美好爱情的玫瑰。
即便是被拉斐尔伤害了,那天晚上的谢尔兹也还是带着笑容的。
绝不可能,绝不可能是现在这副样子!穿着崭新的衣服,一张脸却木僵的像个偶人!
路阳的瞳孔缩成了一个小点,谢尔兹已经走到了距离他几米开外的地方。
冷汗从毛孔里渗出来,很快就浸shi了背上的衣服,路阳浑身都开始止不住的发抖。
眼泪“啪叽啪叽”的从他的眼眶里渗出来,超不争气的流成一大串儿,谢尔兹古怪的歪了一下脖子,那可怖的景象一下子就冲垮了路阳,路阳猝然崩溃。
“谢尔兹!”他痛哭流涕的仰起稚嫩的脸庞,语无lun次的诘问:“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啊!拉斐尔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你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啊!”
他破了音的哭嚎声在空荡荡的寂静走廊里荡开一轮一轮的回响,嘈杂不堪:“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啊!我甚至以为你死掉了!我早就跟你说不要跟拉斐尔那种人待在一起!你偏不听!你说你为什么不听啊!”
记忆中的那个谢尔兹像是乘着风一样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路阳感觉到浓烈的悲伤和不舍,五指握拳,愤怒的捶着坚硬冰冷的地面:“谢尔兹!你说句话啊!你见到我就什么话都不想说吗!”
“刷”白衣的谢尔兹出现在他跟前。
路阳呆了呆,他甚至没有看清谢尔兹是怎么走过来的,那速度快不可挡,简直是一眨眼的功夫就瞬移靠近了。
谢尔兹蹲了下来,双手交叠环在身前,像是在观察着一个怪异的物事一样打量着路阳。
路阳被他这古怪的反应吓到,登时不敢再嚎哭,随后谢尔兹抬起手,用手指在他的脸颊上擦了一下。
泪水沾shi了谢尔兹的指尖。
“路。”他机械的吐字。
路阳泪眼婆娑:“是我!你记得我了吗?!”
谢尔兹一撑膝盖站了起来。
路阳:“谢尔兹!谢尔兹!?”他摸索着爬过去想要去拽谢尔兹的裤脚,却被雅利安人拗颈丢来的一个冰冷虚无的眼神吓住。
他还是太害怕了,害怕到全身都动不了,他甚至觉得一个不小心谢尔兹就会杀了他!
谢尔兹却没有再看路阳,他猛地转向,朝着太平间的门走过去。
路阳错愕的瞪大了眼,随后他就看见谢尔兹五指握拳,狠狠地一圈杵在了太平间的大门上。
“哐啷”一声巨响,那铁门像是一块破布般向中央凹陷,四角都脱离了门框,谢尔兹垂落的手掌和指骨都出现了变形移位,但他迅速的一个抓握,整个手掌就像是被重置的机械一样“咔啦”复位,随后他整个抓住门板用力一扯,像是从活页本上撕掉了一张纸一样将整个大门卸掉,跨入太平间内。
这哪里还算是个人,根本就是一个怪物!路阳瞠目结舌,他已经完全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