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了?”声音带着刚睡醒的嘶哑,唐晚意点点头,下颔轻点在他的胸膛。
&& 许玉弦放下她,走到桌边倒了水给她,接过空了的茶杯,低柔道:“还要喝吗?”
&& “不喝了。”她看着黑夜中他模糊的身影,有些奇怪他突如其来的温柔。
&& 许玉弦重新躺回床上,唐晚意不适应地往后躲了躲。她躲一寸,许玉弦就靠近她一寸,只把她逼到退无可退。
&& 他圈上她的腰,“还疼吗?你要还想休息一天,就休息。”
&& 唐晚意戳了戳他的肩头,想问他是不是中邪,话到嘴边又变成,“你..是不是想我做什么?”
&& 见自己好心被误解,许玉弦睁开眼,凶光毕露,随即又意识到他从前的确是有几次有事要唐晚意去做,心血来chao,就故作温柔。
&& 但还是忍不住咬上她的耳垂,凶巴巴道:“睡觉!”
&& 许玉弦的膏药见效飞快,身子利索不少,腿心的肿痛也消退许多。
&& 许玉弦清楚劝不住她,已经命人备好了适合她的衣衫,直领长衫,刚好可以掩去未褪干净的印记。他盘腿看着唐晚意在屏风后吃力裹胸的模样,望了眼皇宫的方向,气不打一处来,暗怪皇帝偏偏在唐晚意刚进工部不久封了三位皇子,比起莫沈若,他更担心宫里那位,他一旦发现唐晚意的女儿身,唐晚意就是待宰的羔羊,被他吃了,估计还反应不过来自己吃了亏。他如果强行阻止两人接触,又会引起何青知的怀疑。
&& ‘砰’
&& 唐晚意一吓,回首隐隐约约看到许玉弦一拳打在了床上,探出头问道:“你干嘛?”
&& 许玉弦坐起身,大步走到她面前,抱着她的头,攫取她的甜津,最后重重吮吸了下她的唇瓣,“我昨晚说的话别忘了!”
&& 他又大步离开,唐晚意回想他昨晚说过的话,心想,是哪一句啊?
&& 唐晚意进宫去拿图纸,何青知皱眉,清润的眸底满是心疼,“你的脖子怎么了?伤得重吗?”
&& 唐晚意捂着脖子,下意识小心避开他的手,笑道:“谢殿下关怀,只是不小心被树枝划到了,很浅的伤口,已经擦过了膏药,过几日就能痊愈。”
&& 何青知眉眼仍带着忧色,不放心道:“你惯会骗我,事关你的事情,在大到你嘴里都能变成小事。”他敲了敲她的额头,柔声道:“别叫我担心,让我拆开看看好吗?”
是该成婚了&&
&&唐晚意正襟危坐,颈侧膏药传来的沁凉和丝丝痛意让她忍不住缩了缩肩。何青知径直解了她的绷带,她制止都来不及了。
&& “弄疼你了?”
&& 他拧眉看着那道略显狰狞的伤口,伤口的确不深,但一看就是被利器所划伤。
&& “没有。”唐晚意的声音发虚,心里也清楚,瞒不过何青知,见他只是安静地帮她涂抹着膏药没有问什么,心里松了口气。
&& 他仔细的帮她涂抹药膏,神情专注,棕色的瞳仁清亮,眸底满是心疼。
&& 不期然,四目相接,唐晚意窘迫地移开视线,看向别处。
&& 何青知看她一眼,故意吹了吹伤口,更是激得唐晚意全身发紧,莹润的耳垂悄悄漫上了一层红。把这些尽收眼里的何青知无声地笑了笑。
&& 唐晚意微微昂起下颔,这个姿势让并不明显的喉结微微突起,何青知的目光不住地扫过。宫里不少太监年幼就阉了,喉结平顺的就如她一般,也听闻过不少男子因天生不足或有其他外力所致,就不明显。
&& 手里的动作顿了顿,他轻轻地摇了摇头,内心自嘲,亲眼见过他赤身裸体的模样还期盼什么。
&& 何青知抹完药膏,把干净的绷带给她轻轻裹起,“细皮嫩rou的,一捏就红,以后仔细些。”
&& 他柔声叮咛,唐晚意心中莫名感觉有些亏欠了他,但这事她不能一五一十的告诉他。
&& 她纠结的样子,让何青知轻笑,不甚在意道:“你有你的苦衷,你不愿说,我也就不问,你没事就好。”唐晚意抿唇,眼眶红了红,“谢殿下。”
&& 何青知佯怒地捏了捏她的脸蛋,“记得按时上药。”
&& 夜幕将至,唐晚意在外忙了一天,迈着发酸的腿,看着自家大门,深呼吸了几口气,才迈进去。
&& 不出所料,还没回到yin院,若寒来了。
&& 莫沈若立于书桌前,藏青圆领长衫裹住他Jing壮的体魄,冷静自持,全然不见那夜失控的模样。晃动的烛光落在莫沈若俊挺的眉眼,添了一丝柔和,倒不像平日那般威严迫人。
&& 饶是唐晚意做了充足的心理准备,但在见到他的那一刹,止不住想起那夜破碎的记忆,只余下丝丝痛意的腿心突然变得难以忽略,身子渐渐紧绷,指尖陷入皮rou,垂头不敢去看他。
&& 莫沈若起身,踱步走到她面前,每靠近一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