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初寒走进一片林间野地。今日轮他当值,本该带头巡视仙宗,却不知为何与诸弟子走散了。这林间景象甚是凶恶,四周断枝残干,枯死发黑,诡异的扭曲着。
凌初寒皱了皱眉,这地方透着股诡异,他想回去。
林间簌簌作响,突得钻出个五大三粗的樵夫来。
“仙······是仙人!”那樵夫是个凡夫俗子,见到这白衣白发的冰雪少年,以为见到神仙。惊呼一声,扑通跪在地上,狂热的磕头,只觉自己交了大运。
凌初寒侧身避过。他不愿受这人的礼,亦不想与人有什么牵扯。
“此乃我宗门内山,你如何进来的?”仙宗被护山大阵守得严严实实,水泼不进,怎么会有凡人?
“小仙人,小神仙,求求你收俺当徒弟吧!俺给你当牛做马——俺给你磕头了!”那樵夫是个急功好利的,眼中只有这难得仙缘,一个劲儿的纠缠。只是此人身上气息浑浊,没有灵慧不说,想必日常也没积什么德,偷鸡摸狗打老婆的事儿估计没少做。凌初寒生性高洁,最厌恶便是这等流着哈喇子的癞皮狗,将袍袖一甩,便想退入林中。
那樵夫见他要走,急忙上前阻拦。
“小仙长,你·······”那樵夫盯着他衣袍下摆,双眼瞪如铜铃。
凌初寒随着他的视线低头看去,不知何时,自己双腿之间已经shi了一大片,那衣袍被染的淋淋漓漓,仿佛尿了裤子一般。
这是·······这是·······
他脑中轰然作响,才想起自己身怀“yIn癖”。这等念头一起,诸般感觉便如拨云见日,一齐涌上来。他一阵昏沉,四肢酸软,踉跄跌倒在地上。双腿间的shi热粘腻,女xue中的酸软瘙痒,被厚重道袍掩盖着的发烫身躯,逼得他惊喘出声。不过数息间,他便浑身shi透,躺在地上任人宰割。
那樵夫看的两眼发直。方才凌初寒对他的厌恶毫无掩饰,他也知道自己在小神仙眼里跟个癞蛤蟆似的。谁知短短几秒,双方地位便掉了个个儿。那清高的小仙人竟然面带桃花的躺在地上,软作一滩春水,猫儿似的扭着喘着等人疼爱。
他咽了口唾沫,颤抖着上前去拉凌初寒的衣襟:“小仙长,你出汗了·······俺帮你缓缓···”
“滚!”凌初寒想要挥开那混人,却被抓住手,动弹不得。那怒吼被情欲一催,猫叫春般媚意十足,连他自己都惊了。
樵夫是个猥琐下流的,常与暗门子里的野ji鬼混。那些一两个铜板便给cao的烂货,哪有这小仙长生的好?小仙长皮肤又白又嫩,跟布店里的雪绸子似的······不,跟鼎盛斋里那尊羊脂佛手似的,白的透亮,仿佛抹了油的似的吸手······
樵夫色胆大起,脏污大手抓住凌初寒一尘不染的前襟,往两边一扯,顿时出现一副雪映桃花的美景。只是这粗俗汉子并不懂得书生老爷们的“文化”“情趣”,盯着两颗小红豆,从鼻子里“哼哼”的喘气,好似蛮牛。
“小仙长······你这nai头长得可真好看······比sao娘儿们都好看······”还未说完就埋头在凌初寒胸前吃起来。
凌初寒逃脱无望,目光冰冷地看着他。师长前辈眼中的道门新秀,道友口中的强横剑修,窈窕仙子的梦里郎君,竟被一个泥腿子按在地上肆意糟践。那樵夫一边咬他胸ru,一边伸手在他胯下乱摸乱揉,拽着裤带毫无章法地猛拉。那樵夫不知手上沾着什么污物,将一袭白衣印上数个泥手印。那指甲缝里又黑又黄甚是恶心,竟也伸进凌初寒裤子里去了。
樵夫把自己腥臊阳物掏出来,对着凌初寒的脸撸动,另一只手摸着凌初寒胯下:“············小仙长,俺给你摸摸······让你也爽一爽······嗯?”
随着樵夫的手一进一出,凌初寒下身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他腹中泛起阵阵恶心。
“小仙长,你是个女娃娃?······不是,你是个······怎么多一个······”
那樵夫这辈子都没出过镇子,哪能想到世上还有如此奇事?若是平日里见到,这猥琐怯懦的男人怕是要吓到软掉。可是他将凌初寒当做仙人,顿觉此事是上天赐给他的仙缘——否则怎么偏偏教他遇上这小仙长?小仙长一见他便发春,难道不是天意?而那女xue,可不是老天为他特意准备的?
樵夫颤抖着解开凌初寒下衣。
凌初寒闭上眼。
顾玉书是被吵醒的。
凌初寒被他留在华庭榭休息,准确说,就留在他卧房床榻之上。那心魔随时可能出现,他便将人时时刻刻带在身边。顾玉书等大徒弟睡熟后,跑去山上等了半夜,终于把夏妄那兔崽子捉了个正着,扔去思过几日,也免得他再来折腾初寒。谁知刚躺下,便听得徒儿哼哼唧唧,似乎做了噩梦。顾玉书一骨碌坐起来,将徒儿小衣一掀——
绝了,这心魔还上夜班。
顾真人还能怎样,还不是笑着把它原谅?他还能放着不管不成?
顾玉书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