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风飒飒,胧月斜穿。水榭之上,纸阁竹帘。这迎风待月的清幽闲趣,被无声对峙的师徒二人败了个干净。
凌初寒被江珠玦兜头罩下,瞬间便定若石像。江珠者,虎珀也,可令时间停滞。不过倒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控制时间,而是将对方身体感知减缓,令人错以为光Yin停驻。
顾玉书定住徒儿后,长叹一声,一身气势都垮了下来。凌初寒还保持着刚刚说话的样子,目光如炬,双唇微启。不过表情定格在脸上一成不变,看上去呆呆的。
“小傻子。”
顾玉书把人抱回榻上,半真半假地抱怨到:“都什么时候了,还惦记那小畜生。”说着弯起食指刮了一下徒儿的鼻梁:“不治治你这性子,是不是再怎么被他欺负,都不会生气?”他是真拿凌初寒没了办法。骂不舍得骂,打不舍得打,cao不舍得cao,唯一能整治他的手段,无非是为徒儿疗伤时加些恶趣味的调戏。不过他今夜着实累的不轻,没那个Jing力哄孩子,便直接把人定住好方便他处理伤口,等处理好再放开徒儿,看他被调戏到满面春情的模样,好生羞一羞他,便算是出了一口郁气。
顾玉书揭开徒弟身上衣物,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凌初寒身上血痕斑斑,乌青点点,如一片新雪遭了鬣狗践踏,煞是令人心痛。身前的玉jing无Jing打采地耷拉着脑袋,把它放在手里把玩掂量,便看出那rou头有些肿胀,怕是被人用力搓揉过。女花也好似被粗鲁对待了,那本丰如白桃的花唇有些泛红,洞口与女蕊也略微充血。顾玉书探了探,小洞里倒是干干净净,似乎并未被玩弄。情况最严重的是身后那处xue口,红肿开裂,还有血丝缓缓流出。顾玉书松下口气——伤的不算重,能养好。
他哪里想得到,女xue深处还卡着一颗圆玦。
玲珑九玦,本为同源。虽然砗磲玦被顾玉书给了凌初寒,还是会与其他八玦产生共鸣。只是砗磲玦埋的深,江珠玦与其共鸣也不强,故而那隐隐的震动,竟是被顾玉书忽略了。
折扇隔空轻点数下,便又有粉白翠绿两块圆玦飞起。色泽粉白者,名为濂珠玦,是深海鲛人泣泪而成,传言有枯木逢春,起死回生之能。颜色缥碧者,乃山鬼头顶女罗所化百草玦,聚万木Jing魂。这两者具是滋补疗伤之圣品,如今用来治一处小小撕裂,实在是大材小用。
不过千金难买顾真人乐意。乖徒弟富养,皮徒弟穷养,修仙至理。
濂珠玦在空中一翻,中间圆孔中漾起波纹,从中跳出一枚鲛珠来。鲛珠乃水之Jing,深蓝黏滑,像是延展性极高的凝胶。鲛珠跳到凌初寒擦伤之处,圆溜溜来回滚动,颇有几分虎头虎脑的憨气。按压之间,ye体渗出,而那些伤痕仿佛从未出现过似的,消失得无影无踪。将身上伤处抚过一遍,那鲛珠便小心翼翼地往后xue处挨挨蹭蹭,把那粉嫩rou花亲的全是口水。凌初寒被师父定住,即使被这调皮水珠反复亲吻琢磨,也是无知无觉。鲛珠不服气地将小花的褶皱一一顶开,在其中打滚折腾,要将每一处都尽心尽力地触碰到,好让小花恢复Jing神。鲛珠不愧海中至宝,如此抚慰之下,那些撕裂之处果然恢复如初。鲛珠对着rou嘟嘟的小洞撒娇似的蹭了蹭头,才依依不舍的在xue口打起转,向主人邀功请赏。
“他里面的伤可治好了?”顾玉书对它吹了口气,也不知是在调戏那鲛珠,还是柔嫩小花。
鲛珠听得懂人话般,扑向花心,往里挤去。凌初寒身体时间被停止,那小xue并不会吞吐,只有靠鲛珠自己的力量往里挤。顾玉书也坏心眼的不去帮忙,任由那软绵绵的小东西费劲儿地往徒儿xue里钻,把自己挤到变形。鲛珠只有指尖大小,又柔韧绵软,延展拉伸具不在话下。就算挤进小洞里,也被夹作薄薄一片,伤不到人。不过那后xue又紧又热,鲛珠想要动弹,却是艰涩万分了。
濂珠玦似乎感到鲛珠的艰难处境,在空中转动起来,顿时从中间圆孔噼里啪啦的掉出数十颗鲛珠——宛如一道微小的深蓝溪水,尽数落在床单上,又软软地弹起来,连成一串珠链往凌初寒后xue滚动而去。顾玉书看着徒儿身后那小花被鲛珠塞满撑开,那深蓝圆珠互相挤压弹跳,争先恐后地去磨蹭内壁,不禁拿折扇遮住嘴,戏谑道:“你们轻些,我徒儿还是个雏儿。”话虽如此,他却不打算出手。让傻徒弟吃些苦头也好——真当床上罚人的法子只有疼痛?极度的快感才最为可怕。
鲛珠毕竟没有神智,听不懂顾玉书那些调侃,只知道一个劲儿地去顶撞磨蹭。顾玉书看得好笑,在濂珠玦上敲了敲,便又有一颗浅粉色的圆润珠子,颤巍巍露出头来——那不是疗伤的鲛珠,而是一颗用法奇妙的蚌珠。蚌珠一出,屋内便弥漫起一股融融暖香。
鲛珠冰凉,蚌珠暖热,两者素来不甚相容,故而那蚌珠滴溜溜的原地转圈,并不情愿靠近鲛珠所在。顾玉书见状,拿青竹扇沿敲了敲它的头,把它朝那处轻推:“去,给初寒养一养。”
那蚌珠又名暖炉丹,乃是一件房中秘宝,常用在石女或男子身上。若有玄关难开,百脉壅滞的苦处,便用这珠子置入其中,不出数日,便可让石女怀春,涩谷涌chao——俗称“暖炉养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