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玉书要真能狠下心来将人玩透,也算不负他风月美名。可看他这副不玩手痒,玩儿又不敢放开的怂样儿,就知道“风月扇”的名头怕是要保不住了。面对如此美人玉体横陈,把人家身上不可言之处摸的清清楚楚,却在伤口治好后不多磋磨,算得上清心寡欲。可把人放回原位后又恶作剧般给徒儿腰带系了个死结,打定主意要看人射在裤子里,这就很是坏心眼儿了。
凌初寒还是恍然不觉,保持着和顾玉书争论的姿态。或许是方才被师父教训过,神色间带着几分自己都不知道的倔强委屈。顾玉书没忍住亲了亲那张气人的嘴:“光知道顶撞师父,一会儿就教你说出些好听的话来。”
顾玉书退回去,单手虚握,那江珠玦便慢悠悠地敛了光芒。凌初寒终于如梦初醒,上下嘴唇一碰,强辩到:“我并非为妄儿开脱”话音未落,便见他面色一变,露出几分慌乱神情,浑身绷紧,脊背不自然的挺直。凌初寒不知鲛珠之事,只觉好似有一条冰凉小舌在他全身各处伤口不断舔舐,又痛又痒。而女xue内的砗磲玦也微微震动,引得那处酸软难耐,泛起阵阵shi意。可他正与师父说话,怎能失态地伸手去碰?只能皱紧眉头,一双寒潭沉星般的眼眸泛起波光。
凌初寒心性极强,是那种挨了刀也不吭一声的主儿,又因心魔之故,在床上亦是将快感当做敌人般严防死守,唯有在师尊师弟面前才会松动些许。此时身上被冰凉柔软的事物一点点舔过,让他背后止不住发麻,双腿亦不自觉地夹紧。顾玉书见他神情几乎毫无变化,简直在心中吹起口哨。就是要倔强知礼的孩子,才有调教的趣味。若换作软弱yIn荡之人,cao两顿就服服帖帖,那才真是教人兴致大减。
这般情况下,凌初寒竟还有余力继续争辩:“妄儿从来任性,却也因此少有违心之举。无挂无碍,何来心魔?徒儿担心他是受了贼人陷害,亦是被Cao控······唔!”
凌初寒猛的一颤,身子挺的好似一杆长枪。那冰冷舔舐之感竟是到了他身后秘xue,似乎有人用手指扒开那小洞,让那些shi冷黏滑的舌头细细品尝,每寸皮肤都吸进嘴里嘬吮。
凌初寒以为又是夏妄引动了心魔,气得发誓要将这熊孩子按在地上扒了裤子打。平日里放浪些便罢了,此时正是向师尊求情的紧要关头,怎的还犯浑?
凌初寒两边为难。既然犯了心魔,自然该告知师尊。可若是在这关键时刻暴露出师弟恶行,怕是求情不成反浇油了。
顾玉书见徒儿暗自调整呼吸,深吸缓吐,便知道初寒是打定主意忍着被玩弄也要继续嘴硬,更是不悦。不过凌初寒没再说出什么惹人生气的话来,只是默默闭了闭眼,握紧拳头,想压下那股麻痒。他正兀自平复心情,突然身后一凉,那无形的舌竟舔进了火热的xue里,翻搅起来。那东西实在可恶,进了他的身子后便一个劲儿地往里钻,又将紧致xue壁撑开,好似无数珠粒在里面涌动跳跃。若是吃不得苦的人,此刻怕是已经哭叫出声。
凌初寒被激得喉头一阵跳动,眼角泛起水光,身姿却依然挺拔如松。他只会在顾玉书面前乖巧,对外从来都是冷傲寡言,高不可攀。此刻一心与快感抗争,更是带出了那副冰崖千尺的气势来。只是身体的反应做不得伪,只见他额头上缓缓沁出一层薄汗,雪白肌肤亦透出些微粉色,如梨花初绽,露出浅红色花蕊,已然动情了。
春夜水盈,木榭染香。风过竹帘,一举一动皆旖旎;灯映纸阁,明光暗影尽情思。
顾玉书建这华庭水榭是用作书房和观景,从未想过要和人在此欢好。可此时那清雅水榭之上,气氛暧昧到连空气都chaoshi起来。顾公子向来耽美溺色,爱山色水色,亦爱人间绝色。面对这好天良夜风流景,恨不能现在就将人拉进怀里可着劲儿地弄上一回,又想起这是徒弟,硬生生忍住那股子钻心的痒。
自作自受。顾真人双目无神地骂自己。撩拨什么徒弟?现在反而被徒弟勾到心神不守。
心痒难耐的不止顾玉书一个,那厢凌初寒亦是浑身难受到想立刻扑进师父怀里,与师父共赴云雨,好消解一腔邪火。顾玉书于他便像久旱甘霖,只消师父动一动手,便能将烧心焦灼化作无边美意。而横亘在他与师父中间的,只有一个犯了错的皮猴儿。凌初寒实在不忍放师弟自生自灭。唯有按捺渴求,先替那混小子周旋一二。
此时他前后两xue都被玩弄,女xue和后庭均是微微翕动,好似两张不知餍足的小嘴,yIn水丝丝缕缕地濡shi了内衣。凌初寒略微咬了咬牙,继续说到:“妄儿···虽有错,但···那背后Cao控之人···怕是有···更深谋划···不可···轻放······”
他嗓音喑哑,语速缓慢,那些迟疑与停滞并不明显,可听在顾玉书耳朵里,不啻床上娇yin。凌初寒越是极力掩饰,就越是勾得人心痒。明明下面被搅弄的yIn水涟涟,却还是故作镇定,装得一副清高自持的模样,孰不知脸上那层薄红和嗓音的颤抖已经出卖了自己。
“嗯···!”凌初寒突然闷哼一声,腰眼一酸,差点站不住。原来不知哪颗鲛珠正巧被挤到了阳心之上,正欢快跳跃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