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静窗明,胧月斜穿,蟾光泄地,皎然霜白。
凌初寒躺在床上睡的正沉。他已经换了一身干净中衣,蜷在师父怀里,眼圈还红着,像个受了欺负的孩子。顾玉书半靠在床头,搂住徒弟的那只手无意识地把玩着徒儿长发,把柔顺发丝一圈圈绕在手指上,又百无聊赖的松开。
他有些懊悔。初寒正是需要安慰开导的时候,任何羞辱刺激都是受不得的·······把人玩到失禁的确有些过分,是自己孟浪了。
他手一顿,停在那欺霜白发上,在心中辩驳:话说回来,他又不知道砗磲玦在那里。他替徒儿换衣服时,见到花xue噙着一块熟悉圆玦半吞半吐的模样,亦是吃了一惊。难怪初寒如此经不住玩······事已至此,再去追究是谁的过错已经没意义了,怎么把人哄好才是关键。
顾玉书挫败地呼出口气。这几日他把徒儿捧在手心,荤话不敢说,戏谑不敢讲,连粗暴一点的情趣都不敢玩,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徒儿自尊。现在倒好,砸了个底儿朝天。明儿一早起来,孩子还不一定怎么难受呢。
顾真人侧过身,把人往怀里又搂了搂:这样下去不行。光是宠着捧着,能解决什么问题?还不是一提起交欢就眼泪汪汪的恨不能自戕保清白。一惊一乍谈性色变,还怎么度劫?堂堂仙宗新秀凌霜剑,刀山火海修罗地狱都闯得,结果因为几场春梦几次床事,道心失守陨落了?归根到底还是对性爱一事认识不足,不如趁这个机会,把徒弟的观念拗过来。
百堵不如一疏。房中术的补习,是时候抓起来了。
顾真人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大半夜,总算是下定决心,安定地抱着徒儿睡了过去。
日影笼窗,花光映簟,罗帷轻垂,鸟喧花静。凌初寒昨夜被刺激的昏了过去,这日睡到日上三竿才缓缓转醒。他躺在床上睡眼迷蒙地听了一歇子莺歌燕语,脑子才动起来,昨夜的回忆慢慢浮现,脸色急剧苍白下去。
顾玉书正半躺在床上看书,见徒儿醒后这副天塌了的样子,二话不说把人往床上一按,先亲到没Jing力胡思乱想再说。凌初寒还没来得及钻牛角尖,就被师父一个早安吻亲的失魂落魄,只顾着喘气。
“从今开始,随为师学习房中术如何?”顾玉书亲亲他耳后,又亲亲白玉般的耳廓,在人耳朵边上吐着气说话。
凌初寒觉得耳边热痒难耐,又是被一向敬重的师父如此亲昵,心中又羞又甜。等到意识到顾玉书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惊的说不出话来。
“师父······”他甫一张口,便觉出嗓子肿痛沙哑。
“昨夜之事···”顾玉书刚提起昨夜乌龙,便眼见着凌初寒从羞涩迷茫变作惊惧耻辱,在他怀中发起抖来。可不提不行,掩耳盗铃解决不了问题:“···是你未习床事所至。这等事情在床笫之间甚是常见,没什么大不了的,别往心里去。”
顾真人这手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也是没谁了,不过以“风月扇”在床上的花样手段来讲,射尿还真是入门级的玩法。
凌初寒怯怯地抬起头,将信将疑地看他,声如细蚊:“······真的吗?可是······好丢人······”
顾玉书把人压在身下揉捏,手顺着徒儿腰身滑向双腿之间,抚上软软的rou根:“书有言,春宵情动之际,男子‘玉jing振怒而头举,Jing漏汪汪’,对是不对?”
凌初寒生了这根东西,自然也有过年少梦遗的经验,亦知晓男儿前头舒爽时会出Jing,于是乖乖点头。男子汉大丈夫,梦遗而已,虽然有些羞人,却也不是什么说不得的事情。
顾玉书的手又往下探去,这次拢起了那小馒头似的女xue:“若是女子,则有‘金沟颤慑而唇开,滑津盈溢’之感,对是不对?”
这就触及到凌初寒的知识盲区了。他天生多了一处妙xue,每每将其视作耻辱,从未玩弄过。何况女子不比男子,若是无人告知,还真不知道这处妙地能带来如斯销魂。不过凌初寒被心魔折磨多日,对女xue之事也不算一无所知。回想自己种种反应,亦是点头承认。
顾玉书抱住徒儿tun部,往上一提,让人双腿夹住自己的腰,熟门熟路摸向被折腾惨了的菊口:“龙阳断袖之事,你可听说过?用的便是这里。”
凌初寒小脸通红。他这几日先被师弟强行入了,又被师父玩弄到浪叫不止,就算原本不知道南风之事,此时也知道了。
顾玉书笑到:“男子之趣,女子之趣,和龙阳之趣,各有滋味。这你可承认?”
凌初寒想起阳根勃发时的灼骨欲火,被师父弄xue的抵死销魂,和昨夜那番避无可避的极乐,只觉双腿间一阵酥麻之意,女花竟shi润了,被顾玉书轻揉慢抚的后xue也翕动起来。
“男子纵情,往往癫狂;女子得趣,Jing神散飞。若是这后庭知了味,纵快于心,又无泄Jing伤身之虞,亦是一门妙法。”
凌初寒气息急促,双眼迷离。顾玉书所说句句引经据典又诚恳切实,委实无可辩驳。可他怎么听得浑身燥热,只想让师父再来教教他······
“你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