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初寒傻傻地盯着看:师父捧了一手的花瓣,是要做什么?
“荼蘼善于攀爬,故可于庭院搭些木架,让其缘木而上。待到春日枝叶繁茂,便是天然凉棚。”
顾玉书松开握着徒儿玉jing的手,绕到人身后去,悄悄扶住了徒弟的腰,防止人逃跑。
凌初寒男根失了手掌抚慰,自个儿没羞没臊的在风中晃动,光溜溜直挺挺粘哒哒,忒丢人现眼。
“曾有风雅之士,邀朋唤友,于荼蘼架下行酒令。若有花瓣随风堕入杯中,便要饮尽杯中美酒。时人羡其风流无匹,呼为‘飞英会’。”
凌初寒不禁神往于师父口中所说盛景。他亦想和师父在漫天飞花中饮酒谈笑,推杯换盏······
“将花枝托在荼蘼架上,等微风摇动花枝,便有落英如雪。现在架子已经搭起来了,那不老实的花儿在哪儿呢?”
顾玉书手指直而修长,此时微微分开,正像盛着满满酴醾花瓣的架栏。轻晃手掌,便有花瓣从指缝掉落,随风飞舞。他看向凌初寒,眉眼弯弯,一副成竹在胸的狡黠模样。
凌初寒头皮一紧,有些不好的猜测,猛地向后退去,被早有准备的老道士一把掐住了腰。
“别跑啊。给师父奉酒,或者陪师父享一享这飞英之乐,总得选一个吧。喏,把你那‘荼蘼花枝’放上来动一动,咱也飞花作乐,来个‘落英缤纷’。”
“这也太······”凌初寒挣扎不休。师父帮他摸一摸,和他主动用师父手掌自慰能一样吗?
“不飞也行。我去取酒盏来,让初寒给为师满上——”
“别!师父别去······我·····”凌初寒惶然,渐渐停住了挣扎。比起被师父接一杯阳Jing玩赏,他还是······
“真乖。”见他这不经吓的样子,顾玉书像只咬住了兔子的狐狸,眼睛满足地眯成新月:“好孩子,来给师父香一个?”
凌初寒被那又是品Jing又是表演自慰的玩法给震到了,此时觉得亲吻简直是世界上最容易的事,忙不迭地倾身过去吻住师父。只要能拖延时间,让他亲多久都行。可顾玉书哪那么容易放过他。吃够了这主动勾缠的小舌,便坐了回去,点名道姓的要看徒儿主动翻搅玩弄花瓣,还不许把它们带离手掌。
凌初寒对来自师父的调戏毫无招架之力,只能双手把阳物捂得紧紧的,只露了个粉色的头在外面,畏畏缩缩地去顶弄师父手心,用身上最敏感之处去辨别哪里是绸缎般的花瓣,哪里又是温热的皮肤。只是那小东西和主人不一条心,兴奋地吐着清ye,不但把顾玉书手掌濡shi一片,离开时还总会粘上一两片。每当这时,凌初寒只能握着它在师父手中转着圈的刮蹭,像一只想要抖落身上草叶的小鹿。而他每次换着角度试图把花瓣蹭掉,都会发掘出阳jing上以往没碰过的地方,带来新鲜的感触和刺激,让主人跟着颤巍巍地喘息低yin。
“方才不是说了不许遮住吗?”顾玉书不满:“你要是执意耍赖,这飞花令就做不得数了,不如改品春酒。”
凌初寒哀求地看向他,眼角泛红,好似一尊白玉雕被抹了道胭脂。
顾玉书笑叹一声,把人拉到怀里连亲带哄:“怕什么呀,傻小子。给师父看看又怎么了。”
“······师父别看了。那里见不得人···”
“胡说。初寒这里长得最是漂亮,哪里见不得人?”顾玉书把他双手拉开。凌初寒门户大敞地被人视jian下体,难堪的闭上双眼。只是那粉色的rou杵毫不体谅主人,在顾玉书的视线中兴奋地跳了跳,又涨大了一圈。
顾玉书轻咬着他耳垂,软热的舌一路舔到耳蜗:“继续动,不许停。把眼睁开好好看着。”
凌初寒从未想过“飞花令”竟是这番模样,可此时已经退无可退,只能睁开一双泛着水光的美目,看自己不知廉耻地挺着腰,一根rou棍在师父手心上下来去,左右揩挃,愈动愈快,渐渐失了分寸,把花瓣戳的四散飘落,甚至连顾玉书手掌都被他顶的不住晃动。那荼蘼花堆终于在林野春深中飞扬起来,香雪飘絮,花信东风。他的心神和身体仿佛分开了,心中是近乎暴烈的自责自难,头脑却好似被浓烈花香熏醉,胯下难以自持地放肆顶弄,视线亦黏在那yIn靡景象上,移不开眼。呜咽喘息被闷在喉中,又在难以抑制时流泻出一二,如浅溪漱石,如弱莺张翅。
“色若薄雪,丰而不肥,直而不怒,可当名器也。”顾玉书一边配合着凌初寒的节奏抬动手掌抚慰徒儿,一边还要装模作样的点评一番。不过顾公子也并非胡说,凌初寒男物较常人白皙,丰满却不粗壮,颀长而直,握在手中柔滑细腻,表皮没有虬劲青筋,模样甚是俊秀。
凌初寒头一次被人夸赞这种地方,惊讶之余,又止不住心生羞涩欣喜。方才那些难堪好似一层浮灰,被顾玉书轻轻吹去,露出澄澈明净的欢愉来。
他悄悄把头抵在师父颈边,脸颊烧得厉害:“······真的···好看?”
顾玉书亦转过头去亲他:“真的好看。白石出绿云,寸寸是玉,点点皆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