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初寒气儿还没喘匀,就被师父剥下衣服按在花丛中,好似一只被掀翻了的小兔子,把毛肚皮毫无保留的献给主人抚摸。他神思恍惚,见师父怀中飞出一只金色圆玦也毫无反应。直到那主阵法的蹙金玦化作金索把他小腿与大腿捆在一起,迫使他两腿张开,摆出一个极为放荡的姿势,才想起挣扎。
“师父,这······”
“荼蘼花香经月不灭。方才初寒在花堆里埋了半晌,让为师闻闻,是不是也染上香了?”
凌初寒心中被柔情蜜意塞的满满当当,若是顾玉书想要,他无论何事都愿作陪。于是放松身体,由着师父低头舔过他尚滴着浊ye的Yin干,把那点春露吮进口中细细品尝。
他知道师父尝过自己女xue滋味,可毕竟不曾亲眼看见。此时看到那潇洒落拓的男人埋首在他胯下,阳jing又是一阵酸麻,抽搐着想站起来,却力不从心。
“果然如花蜜一般。”顾玉书抬眼看他,狎昵地缓缓舔过嘴唇。
凌初寒呼吸一窒。师父还未曾在他面前如此直白地展露过情欲。他心头突突直跳,第一次意识到师父或许会像夏妄那样昏了神智般在他身上索求无度,流连忘返······
此念一起,女xue便兴奋到不住收缩,发了大水般往外涌着春chao。他这才发觉,自己或许······极想看到师父失态。顾玉书向来胸有成竹八风不动,似乎没人能撼动他那份从容。起初这份温和包容让犹如惊弓之鸟的凌初寒颇为受用,可随着这几日的缠绵,他对师父的歆慕渐渐发酵成一股不敢深想的情意。他不想探究自己究竟对师父动了什么心思,他只知道,看到师父被他挑起欲望,他心中生出无尽的,罪孽的甜美。
他自知身陷苦海yIn狱,却还想拉着师父与他一起沉沦。
“这儿是不是还难受?”顾玉书在那紧闭的丰满小花上轻轻一揉,便从缝隙中漏出一股甜水儿来。
凌初寒羞于回答,只微微扭动着身体,迷离地望着师父。他四周是苔枝缀玉的花丛,身下垫着素色衣袍,一身皮rou新雪般干净,又有金色绳索捆着手腕脚腕,另一端扎进泥土,把人绑在地上,好似荼蘼修成的花妖。他刚纵情玩过一场,正是筋软骨酥之时,却因为身怀异处,就算泄了阳Jing,还有女花春情难遣,熬得人更加苦闷。
顾玉书用扇沿轻点金索,便从中化出一只振翅高飞的金蝶儿,活物般绕着凌初寒飞舞。蹙金玦身为百金之Jing,有千变万化之能。
“这从荼蘼开的极好,可我的初寒也美不胜收。今日既然遇上了,便少不得比上一比,分个高低上下出来。”顾玉书忒会拿腔作调,再怎么不要脸的事儿搁他嘴里,都成了天经地义。
“品评鲜花,自然要请教蜂媒蝶使。初寒可愿让它来采一采蜜,看究竟是我徒儿的蜜甜,还是那花的蕊香?”凌初寒习惯了师父这没理搅三分的促狭,看他满嘴跑火车的样子,忍俊不禁,露出个浅笑来。霎时间冰消雪融,曾经的傲气羞惭都化成一汪桃花水,在他眼波流转间盈盈欲滴。
若能取悦师父,他什么都做得。
凌初寒微微喘着气,点了点头。
蹙金玦所化乃是一只拖着长尾的凤蝶,胸部略鼓,布满绒毛。腹肚修长,像一只等着装水儿的墨囊。金凤蝶呼扇着翅膀往他下身飞去,似乎真的被那朵闭合的白嫩女花吸引,在其上再三盘旋,两扇蝶翼轻轻拍打着花唇,似情郎的调情,又似少女的埋怨,责怪那女花不肯盛开,让它无处落脚。
顾玉书伸手拨开两瓣软rou,露出一朵含羞蘸露的玛瑙芙蓉来。女蕊已经探出了头,怯生生的等待疼爱。
金凤蝶见那花儿终于开放,忙不迭落了上去,三对纤足一伸,抱住柔嫩蕊豆,停歇在女花上。蝴蝶胸部鼓囊囊的,生了一层短茸,把蕊芯挤压的几乎无处可逃,而那短茬子似的绒毛扎在女花上,带来阵阵麻痒。饿扁了的长腹耷拉下去,无力地贴着两瓣小Yin唇。
顾玉书手中折扇一转,凤蝶就急急扇起翅膀,颤动嗡鸣起来。
“啊!···啊······师父停一停···不行的······”
最为敏感的花核被激烈玩弄,快感一波波爆炸,摧枯拉朽般碾过神智,除了欢愉以外什么都不给他剩下。女xue里痉挛不止,滋出一股股水儿,又被蝶翼拍打四溅。晶莹花蜜黏在翅膀上,在阳光下勾连起缕缕银丝。那蝴蝶毕竟是件法器,双翅轻盈却有着金属的坚硬,此刻振翅欲飞,每一下都拍打在整个女花上,把嫩花拍得不住颤动,泛出靡靡艳红。
刺激太过强烈,凌初寒不由自主地大力挣动,扎根入地的金索被拽得哗哗直响。那装饰般的锁链终于发挥了它应有的作用,将一匹烈马牢牢缚住。
“师父!师父···它···它在咬我!”
原来那蝴蝶不但飞动不止,还伸出软针般的口器,急切地戳弄着滑嫩小豆,似乎饿极了,不管不顾的寻蜜来吃。刺骨的快意让凌初寒失了神智,一会儿哭喊着要师父停下,一会儿又哽咽着去了,一句准话都没有,让他可怜的,老糊涂的师父不知道该听哪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