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公子在欢场上无往不利,没想过把人熬到这步田地,竟还能嘴硬。
他在凌初寒面前够做小伏低了,可这倒霉孩子怎么就一心要修无情道,非得离开他这老头子才行?有情还是无情,你自己不知道?泪眼迷蒙,哀哀切切的跟师父说你无情,骗哪门子的鬼?
顾玉书气得肚子都要炸了,恨不能把人拎起来晃一晃脑袋,听听里面进了多少水。欲火和怒气一齐涌上来,烧得他握扇的手都在抖。
“你可真有出息。”
凌初寒听得师父骂他,畏缩了一下,又闭上眼伸长脖子,一副引颈就戮的模样。
摆出这副“有本事你打死我”的样子给谁看?仗着师父疼你,见天儿的作妖。真觉得师父不会对你动手,可了不得了,是吧?
“行,你既然要修无情道,就别愣着了。修无情道之人不为外物所移,欲火烧身不能动其心。咱今儿就来练练,看你这无情道,修得还是修不得。”
顾玉书退了回去,折扇一甩,数条金索倏然消失。凌初寒刚想合上双腿,便听得师父冷硬无情的声音:“你不是不为外物所动?还要什么绳索?自己把腿抱好了。”
凌初寒难以置信地看向师父,又不愿低头,咬咬牙举起腿,用双手抱住,向两侧分开。
那蝴蝶又飞回原处,抱着女花吮的不亦乐乎。凌初寒下体一酸,几乎狂乱地滚动起来。
“这就受不了了?”
凌初寒心中剧痛。夏妄在床上说的yIn词浪语海了去了,什么脏的野的他都听过。可唯独顾玉书,别说叱责羞辱,就连一句冷冰冰的质问,他都听不得。
被师父一激,他再次强行打开双腿,把方才被牢牢夹住的蝴蝶放了出来,誓要顽抗到底。
冰肌雪骨的少年双目无神的瘫在地上,双手把自己下体撑开,任由一只yIn蝶在女花上辗转吸吮,把他作弄到chao喷连连。明明是在发浪自亵,却又仿佛是在梗着脖子证明什么。顾玉书冷笑一声,那蝴蝶的口器变得坚硬起来,一下下啄着蕊豆,浪chao般的舒爽中带上些尖锐的痒。
“这蝶儿口中带着yIn毒,被口针刺中的地方,会愈发敏感善yIn。若用在女蕊之上,则会让其肿如樱桃,今后行走坐卧,皆会摩擦到这粒rou籽,让人时时涌chao,再无止息。”
凌初寒瞳孔扩大。师父怎么能这样对他!
他求救地看向顾玉书,可那些温柔早已被怒火煅烧成赤红铁水,冷凝成唇边刀锋:“我还真想看看你夹着腿练剑的模样。你觉得一套剑法耍下来,能高chao几次?”
“别···师父,放过我······”凌初寒几乎是在哀鸣。
“你不是心如磐石?这点身外磋磨算的了什么。”
凌初寒双唇颤抖着开合两下,还是没说出求饶的话,认了命似的闭上嘴,绝望地等待自己化身yIn物的命运。
顾玉书本意是要逼他松口,凌初寒越是负隅顽抗,就越是火上浇油。顾真人摇起折扇,那蝴蝶扑闪地愈发厉害,叮着蕊珠上下翻飞,发出响亮的嗡嗡声。凌初寒的高chao似乎再无断绝,yIn水一股股往外喷涌,甚至来不及渗下,在布料上汇成亮晶晶的一滩。突然间,蝴蝶口器顶住蕊珠,缓缓刺了进去。
“不!——啊啊啊·····”他终于要变成那般模样了吗。
凌初寒重重闭上眼,泪水不断滑落。
“骨头还真硬。”吃饱喝足的蝴蝶从背部裂开,飞出两只大肚细腰的蜂儿来。凌初寒只顾着哭,完全没注意新生的两只yIn兽。
“哟,以为这就完了?真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装傻。”
凌初寒无可抑制的颤抖起来。顾玉书曾带给过他多少欢愉,如今就有多少恐惧。这还“不算什么”?师父究竟还有多少残忍手段,要用在他身上?
两只蜂子寻着香味儿找到了源头,趴在他胸前两颗粉色小豆上嘬吮连连。他心中一惊,难道连这男人的ru头也能被改造成yIn具?
顾玉书看到他惊恐的眼神,笑容愈发恶劣:“放心,和女花不一样。”
凌初寒尚未放松下来,便听得他补充:“毕竟这里可是个好地方,当然要小心对待,以后才有nai喝。”
喝······nai?这是要自己像妇人一般哺ru?
“不行!不行师父,做不到的···我是男儿身,做不到的······”他慌乱地否认,似乎只要让师父明白自己是男子,便能逃过那可怕的刑罚。不过顾玉书不为所动,噙着凉薄的笑看他,把他一颗心看得不住下沉——
师父怎么可能做不到呢。他清楚明白的知道,顾玉书绝对有能让他产ru的手段。
“要么弃了你那幼稚的想法,回来好好过日子。要么今后便当个小nai牛,比他人多一门日课,每晚自己挤nai,如何?”
凌初寒拼命摇着头。
“既然知道怕,就别犟了,好不好?”顾真人哪里是狠心的人呢。
凌初寒浑身哆嗦的厉害,咬紧牙关一言不发。任由自己命门被人握在手里揉捏。
顾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