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风递笙歌,吹净遥碧。人闲白昼,其欢难觅。
两人不知何时已经从水榭上滚到了湖里,顾玉书仰面浮在水面上,把低yin浅叫的美人儿托出水面。正值春尽夏来,莫愁湖里的菡萏临风摇举,莲叶田田,如碧云团团。宽大荷叶好似亭亭伞盖,在水面投下凉Yin。凌初寒坐在师父身上,白嫩身子在荷叶中若隐若现,似水芝含苞,又似藕花初绽,犹如新夏里盛开的第一朵莲。
原来这老道士对旁门左道甚是Jing通,将扇面掠过自己双腿,便从脐下化作一条粗壮强劲的绀青鱼尾,鳞片大而圆润,光华流转,触手细腻,尾鳍张开似蒲似扇,此时正轻巧地打着水,好让徒弟坐得稳当一些。
凌初寒双腿分开夹在鱼尾两侧,被颠动的起伏不断。一枝出水菡萏被风吹动,将淋漓香汗洒向湖中,如坠清露,引縠泛皱,模糊了倒影。他一手撑着师父腹部,一手伸进自己隐秘之处亵玩,低喘同水响淙淙,眼波共澄波盈盈。顾玉书毕竟不是真的鲛人,打水不够熟练,自己漂得浮浮沉沉,带着身上的徒弟也在水中起落,偶尔将敏感女花浸入冰凉湖水,便听得低声喘息中迸出一二惊叫,更多几分乐趣。
顾玉书听徒儿声音中带了委屈,默不作声,伸手扶了扶少年的腰,努力往上浮了半寸。凌初寒之前只恨堵不住师父那张嘴,可等顾玉书真的跟他玩起了沉默,又觉得还是让他说些话才好,也不至于显得主动求欢的自己太过浪荡。
原来凌初寒方才被老道士哄着达成了君子协议,要自慰给这老头儿看,换来顾玉书的一个“惊喜”。顾玉书念着徒弟梦中被鲛人羞辱,摇身一变亦成了半人半鱼的模样,要和人做一对儿嬉水鸳鸯。人嘛,喜新贪鲜是天性,凌初寒一开始玩的开心,光溜溜地坐在师父身上戏水,好奇地摸着那条亮闪闪的尾巴爱不释手,直到女花被细鳞磨得水光涟涟,细密情欲升腾如膏火煎心,才意识到顾玉书早就不再主动。他跟人好声好气的求了半晌,换来顾公子闭紧嘴巴,拿一双桃花眼笑盈盈地瞅他,用手比划说他现在是鱼,不会说话。他正被师父的顽皮弄得哭笑不得,突然意识到师父是在跟自己记仇——记他刚刚耍小性子的仇。霎时羞意上头:这是要他,要他主动求师父动一动的意思么?······这种事情,做便是了,如何开的了口!
老道士,或者该说为老不尊的人鱼,倒是悠哉的很。甩着尾巴把人颠起来又落下,幅度不大,只让那朵红莲压在细密软鳞上来回蹭动,两片软rou被刮的yIn痒难耐,求饶般吐出汁来,黏腻腻的蠕动着渴求爱抚。凌初寒忍着羞意去捉师父的手,让他摸那流着水儿的柔嫩xue口,却被顾玉书挣脱,受惊的老和尚一般闭着眼做祷告状。
诶呀,罪过罪过,他老道士现在只是条鱼,可不敢知道这软软热热的是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师父~~!”
凌初寒被师父这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坏样儿气得要打人,又不敢真的动手,绞着手指委屈的跟个小媳妇似的。顾玉书乐得装聋作哑,就差没把“这啥啊,弄啥啊,咋弄啊”的装傻三连贴在脑门上。以往总是他教徒弟,现在徒弟懂得多了,也该有个乌鸦反哺,教导他老朽过时的师父学学年轻人的新鲜玩意儿的时候了。
纯直诚挚的道子坐在水上,如棠梨团簇,又似湖生泽芝。他皮rou干净,倒映在水里,和天上云朵竟分辨不清。可若说相似,却又比那无忧无虑的游云多出几分鲜活生动来。毕竟云朵不会红着脸撑开小xue给人看,也不会把自己摸的惊喘连连。
“师父······”凌初寒模仿着顾玉书教他的动作揉弄蕊芯,略略抬起身,向师父展示学习成果:“徒儿······徒儿学会了,求师父赐···赐我雨露·······”
顾玉书用力一摆尾,湖水溅起,泼在艳丽芙蓉上。凌初寒身子一软,差点没撑住。软热女xue被凉水一激,猛地收缩了几下,憋不住般涌出一大股清亮的蜜ye,粘丝丝地流了下去,滴落在粗壮鱼尾上,烫的人心生悸动,猫爪挠心般要探寻那幽深春谷。
凌初寒再次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身下送去:“师父······师父摸一摸······”
这次顾玉书从善如流的用手包住那朵rou嫩红蕖,用手掌揉弄两下,便又有一股热水儿流了出来,在他手心积成一汪浅泊。他伸出指头,缓缓探进软热小洞,被贪吃的xue儿紧紧含住,蠕动着往里面吸去。
他之前便怀疑过徒弟这里是个名器,这次正好细细探查一番。这才一根指头,便吸的如此牢稳,按说该是极为紧窄艰难,若想情欢意美的做爱,得花大工夫拓开。
他把手指退出来,双指并拢,往里面入去。这次竟也没遭到什么阻碍,两指都被吸的妥妥帖帖,好似这xue里生来便是只容得下两指一般。顾玉书双指分开转动,撑在里面反复勾连开拓,轻易便塞了第三根手指进去——又被安安分分的吸住。
凌初寒早就说不出话来,颤抖着挺着腰给师父玩,唯有被戳到花心时才会嗯嗯两声。
顾玉书抽离手指时,那被拓的松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