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凌初寒屡次试图起身,都因手脚酸软,爬不起来,被丹庞趁机抽了好几鞭,衣服破了口子,白玉般的皮肤上隆起一道道红肿渗血的丘陵。那鞭子上不知带了什么毒,抽在身上带起火烧火燎的热意,久久不散,犹如暑气入体,让人头昏脑涨。好似有蚂蚁爬进衣袍底下噬咬,让他浑身都痒的难受。
凌初寒咬紧牙关。明明是在擂台上与人比武,他不但突然间灵力尽失,被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丢了仙宗脸面,甚至还从过电般的疼痛中隐约觉出几分畅快——每当鞭子落在身上,都如闷热夏夜中的惊雷骤雨,疼则疼矣,却驱散了沉沉暑气和难耐麻痒,让人在烧心的焦灼中,如饮清泉,隐秘地盼着下一次······
荒谬!无耻!被人抽还能觉出舒爽来,凌初寒,你可真是个······
白衣道子的眼中略微shi润,咬紧下唇,愤怒中带着几分难以觉察的惊慌。他挣扎着想要站起,却脚下一软,摔倒在丹庞面前,把挥舞长鞭的肥汉吓的往后一退,失了准头。那虎虎生风的鞭子本该落在他背上,却因这突如其来的跌倒,火舌般燎上了饱满tun瓣。
“啪”的一声过后,凌初寒目光呆愣,魂儿都被抽飞了——他···他被人,打了屁股?当着四大仙门,各位尊长道友的面?
他傻傻的瞪着眼,竟不知如何是好。他身负人族气运,自幼便是仙门表率,走到哪里都是前呼后拥,万人敬仰,就算真君散仙,也没人敢给他脸色看。苦不少吃,累不少受,在战斗中就算挨上十七八刀,也能面不改色云淡风轻。可被人当众羞辱,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
这鞭过后,他连下裳也被打的裂了口子,露出白生生水嫩嫩的tun尖,好似一颗将熟未熟的浑圆锦桃,只在桃嘴儿上透出几丝怀春欲诉的浅红。
台下的议论声猛地大了起来,犹如夜里蚊鸣,一个劲儿地往他耳朵里钻。
“噗嗤——怎么被人打了屁股?这也太好笑了。自诩仙门之首,就这个德行?”
“天啊,裤子都打烂了,光天化日的撅着个腚,啧啧······”
“他们正罡都不管管?这么伤风败俗,真是没眼看···等一下,师弟你看,他屁股还挺白的哦,像个小娘们儿似的。”
凌初寒露着隐秘之处被人评头品足,脑子里嗡嗡直响,眼里止不住有了shi意,却又顾着面子,不敢掉出来——被人打到当众落泪?他丢不起这人。可他每次尝试拾起尊严,都以失败告终。立于山巅的白鹤被反剪双翅,扔入泥潭,徒劳的挥舞着修长双腿,却只染上更多污泥,愈发狼狈不堪。
丹庞终于扯下了虚情假意的面具,每一鞭都朝着更令人咋舌的地方爬去。漆黑的鞭风好似毒蛇吐信,舔过丰满tun瓣,柔嫩腿根,将一尘不染的衣衫缓缓撕裂,露出无人见过的美景。凌初寒无力反抗,只能勉力止住喉头哽咽,甚至有些庆幸自己是躬着身子半跪在地上,还能遮挡一二——有股熟悉的热流冲向胯下,带来隐约胀意。他似乎···好像是·······勃起了。
世上怎会有如此yIn荡之人?
凌初寒难堪地闭上眼。若还握的住剑,他头一个要杀的,就是不知廉耻的自己。
“傻子——下来!你脑子进水了?”在嗡嗡作响的冷嘲热讽中,一个熟悉的嗓音气急败坏的响起。
妄儿!是师弟在担心他······等等,夏妄也在看着他这副模样么······不要,不要是妄儿···谁都好,只要别是师弟······
丹庞再次扬起手臂。凌初寒心中掠过一阵绝望。
“啪。”
鞭子残忍地落下,鞭稍如yIn靡活蛇,伸出信子,大笑着舔进幽深谷地。衣料碎成一片片,再也掩盖不住他的秘密。
世界好似停止了一瞬。一瞬过后,议论声如点燃的炸药桶般爆发出来。
“天啊!他,他是个女人!”
鞭声阵阵,困在台上的剑客已经放弃了思考。他脑海中唯一剩下的念头便是如何干脆利落的自杀。他不愿再去想台下都站着谁,也不愿想自己在别人眼中是什么样子,亦不愿去想,自己胯下站起的孽根,和自顾自含着鞭身收缩吞吐,淌着水儿的yInxue。够了,已经够了,等他恢复自由,立刻就拔剑自刎,绝不在这世上多留一刻。
“唳————”一声清脆啼鸣击破天际。
哪里来的鸟叫?
“妖怪!他竟然是妖物!好哇,我就知道正罡这种大派,水肯定深。他们勾结妖族,同流合污,绝对有颠覆人族的Yin谋!”
“狗屁Yin谋,你睁大眼看清楚,他是凤凰!那可是个聚宝盆,圈养了凤凰,天下灵火还不都是他们的?怪不得这魔王在仙宗里作威作福也没人管。搞不好他们正罡还要用活人给这妖怪当口粮,好让他多多产些火咧。”
“恭喜丹阳掌门!药死人,rou白骨的返魂丹,终于凑够了材料,可以炼制了!弟子定要将那妖物拿下,吸髓放血,收集返魂丹材料,好耀我丹鼎门楣!”
······正罡出了妖怪?凤凰?···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