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舔过每一根掌纹,把那些让他昏迷晕寐的药汁卷入口中。
晕眩感随着药汁入腹而越来越浓重,人儿的双眼已经完全翻白,唇舌松软,津液流溢,意识濒临溃散又勉力聚拢,反复折磨着脆弱的神识,带来久违的灭顶快感。青年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微微痉挛,脚趾弯曲,勾着丝质的床单,胯间的玉柱颤颤巍巍地站起,和顾惊羽昂扬的傲人性器依偎在一起,稚嫩的顶端流着眼泪,哭得一颤一颤的,像被暴雨打湿的花蕊。
“……唔……”
萧亭砚舔完顾惊羽的手,脸颊贴着男人的胸膛,力道弱弱地向顾惊羽颈窝里拱,亲昵地蹭着,发出低低地呻吟呢喃:“哥哥……头晕……”
“嗯……受……受不住了……”
“要昏……哈嗯……”
“砚儿晕……哥哥疼……”
“……疼疼砚儿……”
萧亭砚瘫软的身体猛地一颤,口中长长地娇吟一声:“嗯啊……哈……”
一股黏腻的灼热从玉柱顶端倾泻而出,淅淅沥沥地洒在二人肢体交叠的部位,滚烫的精液烫得顾惊羽浑身一紧,发痛的性器又涨大了一圈。
“唔……”
怀里人轻哼一声,头颈蓦地一沉,粉嫩可爱的身子可怜地抽搐了几下,旋即安静地瘫软下来,没了动静,人已经合上眼帘,在愉悦至极的高潮冲撞下晕迷了过去,意识溃散了个一干二净,昏得人事不知,软烂如泥。
顾惊羽抬起萧亭砚的下巴,含住人儿无力咬合的唇舌,把青年口中的琼浆玉露搜刮干净,尽数吞咽下去。他舔了一下萧亭砚的唇,抬起头,然后蓦地松开手,居高临下地看着萧亭砚的头颈颓然软垂下去——柔软的后颈搭在顾惊羽臂弯上,头颈后折在臂弯之外,脖子上的皮肉筋骨被拉长绷紧,好似琴弦一般,柔韧又脆弱,轻轻弹弄一下就会崩断。锁骨和肩颈处的肌肤骨肉也被后仰的头颈拉紧,勾勒出骨骼的美丽形状,雪白的双肩宛如冰雕美玉,隐约可以看见蜿蜒在雪肌之下的青色血管,锁骨笔直,骨窝深陷,像透明易碎的瓷器,让人忍不住抚摸把玩。
“砚儿真漂亮……”
顾惊羽握住萧亭砚的一根锁骨,用力地揉捏着,指尖深深地抠进骨窝的软肉里,深得可以摸到萧亭砚跳动的脉搏,那动人的触感让顾惊羽几乎发疯,恨不得折断那一把漂亮的骨头,从皮肉中分离出来,含在口中拆吃入腹。
他亲吻了一下萧亭砚的喉结,然后双手托住萧亭砚的蝴蝶骨,把昏软无力的人儿抱扶起来,让昏迷的青年面对着他跪坐起来。青年白皙的双腿从膝弯处对折,浑身瘫软地跪坐在顾惊羽身上,头颈后仰着,双肩向后软软地打开,漂亮的锁骨和胸膛一览无余的展露在顾惊羽眼前,邀请他去品尝采撷。
他挑了挑眉,抱着青年颠了两下,人儿的头颈和双臂也随着无力晃动,宛如断线的人偶一般,毫无反抗地被摆弄亵玩,昏迷不醒的身体柔软又脆弱,被托住他的双手完完全全地掌控着。
顾惊羽的嘴角勾起一个兴奋至极的笑容,他蓦地松开双手,看着眼前这具美丽诱人的身体像风中垂柳一般,倏然向后仰倒过去,又一把捞住人儿的腰肢,大手握着柔软细腻的腰侧,稳住软倒的人儿,让人儿不至于直接摔在顾惊羽的腿上。
萧亭砚被顾惊羽握在手里,柔韧漂亮的脊骨向下弯曲,凹陷成一个弯月般诱人的弧度,双臂软垂着向两侧敞开,衣衫完全从手腕上滑落,青丝从肩头倾泻下去,完整地露出那片冰雕玉琢般的胸膛和腰腹,眼睛上的白绫也散落在地,俊美动人的脸庞从旖旎的遮掩之中显露出来,宛如云开雾散之后的澄澈月光。
青年漂亮的身体像一件敞开的礼物——昏迷的人儿不自知地任人摆弄着,意识全无地解开自己身上的丝带,褪下所有的遮掩和羞怯,完完全全地交付出自己,把所有的脆弱和淫靡都献给最爱的男人,安安静静地摆放在顾惊羽面前,等待男人的占有和疼爱。
顾惊羽几乎窒息,汹涌的情欲压得他双眼发红,他狠狠地掐着萧亭砚的腰,勃然而起的性器抵在花穴入口,宛如一头即将冲出牢笼的困兽。男人低吼一声,借着汗水和萧亭砚的玉露,掐着人儿的腰肢猛地扯向自己,欲望重重地顶弄进去,填满那个温热紧致的美妙秘境。
“……唔……”
萧亭砚被顶得呜咽一声,意识微微回笼,此时麻木的身体没有痛觉,只有潺潺细流般的快感从后穴处传来,让他愉悦得头皮发麻,发出甜腻的呻吟媚叫:“唔嗯……哥哥……啊……”
顾惊羽微微曲起双腿,膝盖抵着萧亭砚的双肩,把软绵绵的人儿撑起来,让萧亭砚斜躺在自己的大腿上,下身一边卖力地抽插,一边俯身亲吻萧亭砚白嫩软滑的腰腹,滚烫的唇舌在薄薄的肌理上温柔缱绻地勾勒描摹。
萧亭砚的身体随着顾惊羽的操弄而剧烈地起伏着,柔软的四肢因为晃动而不时拍打在床榻上,快感和晕眩感一齐向他涌来,让人儿控制不住地双眼翻白,唇角的银丝也流溢出来,沿着下巴滴落到肩头,沾湿了一片动人的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