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哥哥……”
萧亭砚在欲海中起起伏伏,被惊涛骇浪不停地抛起又掀翻,兴奋得快要喘不过气,他想要抱住男人,手臂却没有力气抬起,无法动弹,意识不清,欲火焚身,让他在昏沉中感到不安和惊慌,在灭顶的快感和空落中呜咽出声,眼泪大颗大颗地掉落。
“……唔……不,不啊……”
“呜呜……哥哥,砚儿不……受不住……”
“要昏死了……啊……”
“哥哥……哥哥抱……砚儿晕……好晕……”
“不,不行了……呜,哥哥……”
“要昏过……呜,昏过去了……啊……哈……哥哥……”
“砚儿乖,不怕,”顾惊羽继续冲撞着,火热的吻在萧亭砚胸口上游走,牙齿咬住挺立的花蕾,温柔地厮磨,“砚儿可以昏过去,哥哥陪着你……”
“昏过去吧,砚儿,哥哥在这儿……”
“哥哥不会离开你,哥哥会永远永远地陪着你……”
顾惊羽终于暂停了一下,他捧起萧亭砚汗津津的小脸儿,维持着二人紧密交合的姿势,深深地吻上萧亭砚的唇。
“砚儿,哥哥爱你。”
男人沙哑的声音落在萧亭砚耳畔,是这个世界上最毒的迷药,能让他几乎立刻失去意识,心甘情愿地晕迷昏死在男人的温柔爱意里,长眠不醒。
昏沉的青年微微一笑,被眼神炽热的男人一击致命,溃不成军。
人儿双眸翻白,眼帘坠合,头颈缓缓软垂下去,耷落在顾惊羽膝头,安然地昏迷了过去。
这一次,他昏得极深极沉,任凭顾惊羽如何操弄蹂躏都不曾醒来,几乎失去一切知觉,像一具柔软温热的尸体。
因为他爱着这个玩弄他又深爱他的男人。
所以他心甘情愿交付一切,心甘情愿地被男人迷晕,在他怀里失去意识,心甘情愿让自己的身体被男人摆弄把玩,让灵魂和肉体一齐肆意沉沦,抵达爱欲的巅峰。
顾惊羽释放出来的时候,萧亭砚还在沉沉昏迷着,柔软无力的身体已经从他的大腿上滑落——纤细的腰身拧折着向床榻外侧倾倒,半边身子悬空,一侧腰线宛如琴弦般拉伸紧绷,一侧宛如月牙般向内凹陷,头颈软垂,从耳后到侧颈再到肩头拉出一条细长漂亮的陡峭山脊,一只手臂凌乱地瘫软在地板上,一只手臂还挂在顾惊羽膝头,三千青丝勾连着皓臂和纤细的玉指铺散一地,宛如泼墨山水,清雅静谧,韵味悠长。
顾惊羽静静地欣赏着他的殿下。
他的太子殿下得天独厚,拥有世间最美丽的身体和最迷人的灵魂。他清醒的时候像一头乖巧娇俏的幼狮,大多时候都是活泼可爱天真烂漫的模样,喜欢撒娇,喜欢抱抱,喜欢窝在他怀里顽皮耍赖。但是幼狮也是狮,他很强大,有着隐藏在外表之下的锋利爪牙,他睥睨众生,他是高贵的君王,凭一己之力横扫天下,荡平一切障碍。
他是这样锋利又耀眼,让人敬畏又让人着魔。
顾惊羽微笑起来,伸手轻轻地抚摸萧亭砚搭在他膝头的手背,揉捏精致小巧的腕骨,然后一路沿着手臂游走到肩头,锁骨,侧颈,耳垂。
指腹捏住那一团软肉,把玩蹂躏。
陷入昏迷的殿下,在他眼里是那么的美丽,脆弱,迷人,惹人怜惜又诱人凌虐,让他欲罢不能,欲仙欲死。
青年昏迷过去的样子,像一只死去的白鹤,有着世间最纯洁优雅的羽翼,最颀长美丽的颈项,最纤弱柔软的身体。他的四肢瘫软无力时,宛如被折断的翅膀,让人忍不住想要攥紧在手里,捏碎,啃食,吞咽入腹。他的身体是那样柔软轻盈,让人想要把他抱在怀里,再轻轻丢落,看着他的身体像随风飘飞的垂柳一般,软垂倾倒,在空气中划过一个美丽的弧度,然后软软的凹陷,弯折,绷紧,摇晃,坠落成一个毫无防备敞开自己任人采撷的迷人样子。
每一根拉伸绷紧的筋脉,每一截弯折凹陷的骨骼,每一寸覆在肌骨上的薄薄皮肉,每一处温软湿热,都让他忍不住欣赏,把玩,珍藏,疼爱。
顾惊羽的指尖在萧亭砚绷紧拉直的侧颈上缓缓拨弄,宛如弹奏琴弦一般,弹奏爱抚着自己的爱人。
这是属于他的砚儿,从身到心,完完全全地属于他顾惊羽一个人。
他平复了一下呼吸,伸出手臂,捞起萧亭砚柔软的腰肢,一手揽腰,一手扣着后颈,把昏迷晕软的青年抱进怀里。青年的头颈和四肢都软软地垂落在男人的臂弯之外,娇嫩的脉搏在薄薄的皮肉之下缓缓跳动,微弱的呼吸声伴着人儿心跳的声音,在顾惊羽耳畔无限放大,带给男人前所未有的心安和惬意。
他想把怀里的珍宝藏在这座庄园里,藏一辈子。
天下大势他不在意,黎民百姓他也不在意,他只在意怀里的青年,只想一直把人抱在怀里,看着他昏迷,看着他失神无力,看着他完完全全地依赖自己,然后占有他,疼爱他。
顾惊羽抱着怀里的人,仰靠在身后叠放的软枕上,让不省人事的人儿趴卧在他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