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亭砚就这样昏迷着,被陆平疆要了不知道多少次。
“嗯……晕……”
陆平疆深吸一口气,顺势把拇指探进萧亭砚的口中,搅动着那人柔软无力的唇舌,然后一言不发地把昏迷的人儿打横抱起,大步回了马车。
隋闻望着男人和青年远去的背影,默默地把药瓶收进怀里,转身隐没在了丛林阴影中,回到他该在的地方。
萧亭砚安安静静地昏迷在陆平疆怀中,瘫软的四肢被陆平疆攥在掌中,温柔地把玩抚摸。他拉起萧亭砚的手腕,揉捏着柔软无力的手指,深深地亲吻那青色的血管,又捧起萧亭砚的膝弯,轻轻地舔咬那小巧玲珑的膝盖,最后握住萧亭砚纤细漂亮的脚踝,从突起的踝骨一路吻到可爱的脚趾。
萧亭砚昏得无知无觉,手臂像断了一般折在陆平疆胸前,柔荑挂在腕骨上,无力的软垂晃动,腰肢弯折,头颓然歪向一侧,在侧颈上拉出一条琴弦似的脉络,修长的双腿微微分开,半跪着拖在地上。
人儿的身子颤抖着,口中发出一丝细长的娇吟,然后头重重地一沉,身子猛地瘫软下坠,被陆平疆一把搂住,脆弱纤细的脖颈向后折倒在陆平疆臂弯中,眼睛彻底翻了上去,四肢无力地瘫软在了陆平疆怀里,陷入了深深的晕寐昏迷。
萧亭砚一口气还没吐出来,就蓦地眼前一黑,浑身的知觉和意识瞬间蒸发得一干二净,登时就昏迷晕厥了过去。柔软的身子重重地瘫倒在陆平疆怀里,腰肢弯折,头颈后仰,手臂也无力地滑落了下来,颓然坠落在身侧。
这次他没有慢慢含化,而是直接吞了下去。
陆平疆吐出一口叹息,小心翼翼地摆弄着昏迷不醒的人儿,让萧亭砚跪趴在他双腿之间
萧亭砚不省人事地卧在陆平疆怀中,柔软无力的身体任由陆平疆随意弯折摆弄,也没有一丝醒来的迹象,仿佛一具美艳动人的尸体,乖巧温顺地予取予求。
乖顺,脆弱,无力,绵软,这些在男人眼里无一不是致命的毒药,诱着他发疯,上瘾,沉沦欲海。
昏迷的人儿没有反应,兀自昏得深沉,头随着陆平疆的动作无助地摇晃了几下,从男人指尖滑脱,向一侧颓然垂落。
萧亭砚笑了一下,一条手臂勾住陆平疆的脖子,一只手攀住陆平疆的衣襟,慢慢地抬起上身,微合着眼睛吻上陆平疆的唇,小舌一卷,把药丸卷入了口中。
这一落,直直落在了男人的心弦上。
“……唔……嗯……”
萧亭砚的上半身无依无靠,在陆平疆的雷霆侵入之下无力地软垂摇晃着,双臂在身侧轻轻摆动,头颈更是无力地后仰着,有一下没一下地撞在马车壁上。
萧亭砚昏得又沉又久,醒来时不觉疲惫,也没有感到饥饿,只是浑身软麻无力,好像四肢都废了一般,动弹一下都没有力气。
陆平疆把人抱在怀里,用低沉的声音讲着这一路看到的风景。等萧亭砚的胃里又开始翻江倒海时,陆平疆才拿出了从隋闻那要来的第二粒药丸。他把药丸衔在唇间,示意萧亭砚自己来讨。
陆平疆的下身已经肿胀得发疼,他分开萧亭砚的双腿,拉起一条腿挂在自己肩头,人儿的另一条腿便无力地耷拉在外侧,使得青年的下身分得极开,粉嫩的穴口已经和主人一起陷入了昏迷,在这样的拉扯之下无力地敞开了一个缝隙。陆平疆抱住萧亭砚的腰肢,将昏软无力的人儿微微抬起,胯间物什就狠狠地捅了进去,那私密的小穴温热而又柔软,直教陆平疆控制不住地低吼了一声,便开始扣着萧亭砚的腰肢上下抽插。
马车中,陆平疆把萧亭砚抱在自己的腿上,昏迷的人儿浑身瘫软如泥,四肢都无力地耷拉在地上,头颈支持不住地靠在陆平疆肩头。陆平疆一把捏住萧亭砚的下巴,狠狠地吻上那双娇嫩的唇瓣,有力的舌长驱直入,把一池安然沉睡的春水搅得波涛荡漾。他一边吻着萧亭砚的唇,一边解开萧亭砚的衣衫,温热的手贴着人儿白嫩漂亮的身子逡巡游走,一会儿拨弄一下软绵绵的乳珠,一会儿摩挲着漂亮的锁骨,一会儿探入温软的臀缝,拨弄花穴边缘羞怯娇软的褶皱。陆平疆的吻沿着人儿水润的唇角向外拓展,掌心托着萧亭砚向外侧歪的头,从唇角一路舔吻到耳根,再含住饱满的耳垂用力吮吸,恨不得咬下来吞进肚里。他又沿着青年的脖颈向下啃噬,手也从萧亭砚的脸侧移到后颈,拇指重重地按压把玩着那一点雪白的突起,舌尖狠狠地扫过漂亮的锁骨窝,在细腻的软肉上舔咬品尝。萧亭砚仍旧无知无觉地昏迷着,头颈软绵绵地向后弯折,唇角的银丝淌到他苍白单薄的胸口,又被陆平疆细细吻去。
陆平疆半跪下来,一手托着萧亭砚的后背,一手抚上萧亭砚的侧颈,把人搂在胸前,轻轻晃了晃萧亭砚的脸庞,口中低低地唤着:“砚儿?砚儿?”
药丸起效很快。
发泄过后,陆平疆没有从萧亭砚体内退出来,而是就着这个姿势把昏迷的人儿抱在怀里,一下一下温柔地亲吻着萧亭砚的脸庞,从眉骨到下巴,一寸也没有放过。
药效褪去时,已经过了一天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