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倒,整个人都昏得无知无觉,毫无防备地被自己肆意操干把玩,这一幕让男人眼底的兴奋烧得火红滚烫,炽热坚硬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圈。
他用结实的双臂死死抱住昏迷瘫软的青年,埋头亲吻啃咬人儿的侧颈和耳垂,舌尖舔弄那颗小小的朱砂痣,胯骨快速又大力地上下挺动,发疯似的抽插着这副乖巧温顺的身体。
“砚儿……乖砚儿……”
释放过数次之后,陆平疆深吸着萧亭砚肩颈间的温热香气,把昏迷的人儿温柔地揽抱在胸膛上,微微勾起唇角,眼底满是餍足和欢愉。
“好乖啊,我的砚儿……”
陆平疆用鼻尖抵着萧亭砚的额头,亲昵地蹭了蹭,微弯的眼睛轻轻眯起,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笑声。
“宝宝,砚砚……”
“我的心肝儿……”
萧亭砚醒来的时候,正趴窝在陆平疆怀里,额头抵着男人的颈窝,一只手臂搭在男人腰间,一只手臂挂在男人肩颈上,双腿被男人的长腿夹住,腰臀上还贴放着一只温热的手掌。
“唔……”
萧亭砚闷哼了一声,微微活动了一下酸麻的身体,他眨了眨眼,呆愣了一会儿,待意识彻底回笼之后,才抬起头,笑着亲了亲陆平疆的下巴,撒娇似的唤了男人一声,眼睛弯弯的,眼角的绯色还未褪去,像晕开的一笔桃色。
“舅舅……”
“嗯。”陆平疆低低地应了一声,轻柔地抬起萧亭砚的下巴,勾着人儿的小舌又亲了好久,才摸摸萧亭砚的后脑勺,笑得宠溺又温柔,“砚儿醒了,身上难受吗?”
“唔……”萧亭砚下意识地扭了扭腰身,臀缝间没有感到黏腻,后穴处也凉凉的,大概是涂了药膏,灼痛都褪去了大半,于是把头拱进陆平疆肩窝里,乖巧地摇摇头,“……不难受。”
萧亭砚趴在陆平疆怀里,后知后觉地环顾四周,眼里瞧见的是完全陌生的房间,耳边还有细微的水声,身下的床榻好像也在微不可查地晃动。
“舅舅,这是在哪儿啊……”
“画舫上。”
陆平疆拍了拍萧亭砚的屁股,笑着用指尖点了一下青年的鼻尖:“今日是上元节,舅舅带砚儿来看花灯。”
萧亭砚眼睛一亮,连忙转过头,从半开的窗户向外望去——河道两旁全是形形色色的游人,街道上人头攒动,嬉笑热闹,楼阁亭台上都挂着漂亮的花灯,夜幕中还有盛放的烟火,煞是美丽动人。
“砚儿身上有力气吗?自己走还是舅舅抱?”
眉开眼笑的人儿搂着陆平疆的脖子,讨好地蹭了蹭男人的脸颊,甜着嗓子低低开口:“要舅舅抱!”
“好,舅舅抱。”
陆平疆拿过架在炭盆旁边的大氅,把青年从头到脚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然后打横抱起,走到了画舫的甲板上。
陆平疆这艘画舫行驶在河道正中央,四周还漂着几艘略小的花灯船,船上扎着各式各样大型的花灯——有花鸟鱼虫,亭台楼阁,还有人物故事,神仙精怪,煞是新鲜有趣,河里还漂着游人放的莲花灯,烛火闪烁,映着波光粼粼的河面,看得萧亭砚眼花缭乱,没一会儿就嫌陆平疆腿脚太慢,自己从男人怀里蹦哒下来,兴致勃勃地跑到船边赏玩去了。
在船头吃过元宵之后,陆平疆叫下人推了一个红木架子上来,架子上挂着一排花灯,约莫有二十几个,各个都精致漂亮得很,形状各异,都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砚儿,挑一个喜欢的,拿过来。”
陆平疆唇角勾起,一手支着下巴,斜靠在座椅中,玩味的目光落在萧亭砚被灯火映照的脸庞上。
萧亭砚眼睛一亮,轻快地起身踱步过去,在架子前转了几圈,挑中了一个钟楼样式的花灯,拎在手里细细打量着,越看越是欢喜。
“砚儿,到舅舅这来。”
萧亭砚从善如流地拎着花灯走过来,立在陆平疆面前,垂着亮晶晶的眼睛,认真又专注地望着陆平疆。
“灯油里加了名贵的香料,”陆平疆把交叠的双腿放下来,膝盖微微张开,手臂也打开放在身侧,掌心向里,笑着和萧亭砚说,“砚儿闻闻,很香的。”
萧亭砚眉头一挑,眼尾就弯了起来。
他双手捧着花灯,鼻尖凑到敞开的花灯顶部,微笑着低下头,深深地吸了一口香甜的气息。
意料之中的,一股晕眩感从后脑攀升上来,瞬间就模糊了萧亭砚的意识,温暖的灯火映在那双茶色的眸子里,把其中骤然浮现的失神怔忪衬得愈发明亮动人,人儿的眼珠和火光一齐摇晃着,渐渐有上翻的趋势,漆黑的瞳孔也涣散开来,精致漂亮的眉眼微微一松,口唇张开,身子无力地一晃,手指就失了力气。
陆平疆看着青年昏沉失神,却只是把花灯接了过来,放在桌上。
“唔……舅舅……”
萧亭砚双腿发软,脚下不稳,身子随着画舫的摇晃而摇摇欲坠,眼帘沉重地下坠半合,睫毛颤抖,眸子将翻不翻地晃动挣扎着,眼底沁出一层动人的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