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映如是宋致娇养在家中的金丝雀。即使是至亲好友,也不曾见过这只小雀儿的容貌,因为占有欲极强的宋致总是用面纱把他的脸遮住大半,只留一双含情脉脉的漂亮桃花眼,欲语还休地看着来人。
即使蒙着脸,也藏不住他的天生好颜色,那双眼看人都带着勾,众人被他似刻意似无意的勾引弄得心痒痒,只是碍于宋致的存在,不敢对他出手,但私底下觊觎他的不是少数,而好奇他长相的则更多。
得不到的总在蠢蠢欲动,众人挖空心思想看上一眼,但从来没有成功过。本以为此生无望,但谁也没想到,风光无限的宋大佬有朝一日会Yin沟里翻车,死在了对手的算计下。
而那只被严密保护的小雀儿,竟然在宋致的葬礼上主动露出了过分美丽的真容。
湛映如穿着丧服,一向戴在脸上的面纱已经不在,露出了Jing致秀气的鼻子和玫瑰花瓣一般娇艳的饱满双唇,要是仔细看,还能看到微微上扬的唇边有一颗痣,小小的,却有诱人去舔舐的魔力。
他平日一双含情双眸此时却低垂着,无声地看着自己手上的戒指,似是在缅怀先夫,他眼帘微微闭着,掩住了眼中的一切神色,偶尔抬起眼正视别人的时候,众人才能看到那通红的颜色。
宋夫人肯定很伤心吧。众人自觉发现了真相:宋夫人应该只是哭得脱力了,所以才会无力地倚在他身后沉默的高大男人身上,毕竟那男人叫宋远,是死去的宋致的弟弟。
叔嫂这般亲密显然于理不合,但是看看湛映如那纯洁无辜的脸、纤弱单薄的身体,和他伤心欲绝的表情,以及虚虚扶着宋远胳膊、隐隐表现出疏离的手。
没有人不会因此笃定:湛映如一定是这世上最信守贞洁的金丝雀,绝对会在上一任主人Jing心为他建造的金笼子里,替离去的主人孤独又哀伤地yin唱挽歌。他一定不是故意靠在别的男人身上的,毕竟他看起来是那么的纯洁无瑕。
即使再怎么伤心,湛映如还是礼数周全地送走了所有人。多数人带着对坚强又美丽的金丝雀的惋惜和敬佩离去,只有少数人,垂涎的心思丝毫不减,反而更增几分。
等客人一走,湛映如终于支撑不住身体,向一边栽倒,被一直注意着他的宋远及时接住,用力搂进怀里,暧昧地揉捏。
湛映如拒绝接收他的信号,他只是推了推对方作乱的手,说:“好了,阿远,我今天很累了,让我一个人静静好吗?”
宋远神情狂乱地把他放在地毯上,低头去亲他,边亲边撕开他的衣服:“如如,你想要的,我都帮你做到了。你现在自由了,我不该拥有奖励吗?”
湛映如睁大眼睛,连拒绝都忘了演,惊讶地追问:“你说什么?”
宋远埋头去舔他胸口含苞待放的两个小nai包,嘴里含混不清地说:“你想要我哥死,那他就得死。”他对湛映如的舔舐煽情又暧昧,提到亲哥的话语却冷酷至极。
湛映如哭了:“呜,你在胡说些什么?”他被对方话里潜藏的意思吓到了,感觉对方抚摸自己身体的手像缠绕猎物的毒蛇,所到之处带起一阵阵可怕的战栗。他默不作声地悄悄往后退。
宋远对他的装傻不予置评,收回话头,按住试图逃跑的湛映如,专心地取悦过分敏感的他。
此时的湛映如不仅上半身衣服破破烂烂,下半身更是光溜溜地和眼前衣冠楚楚的宋远坦诚相见。而一切动作都被无情镇压,他僵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小映如被宋远含进温热的口腔,灵活的舌尖反复舔舐挑逗着已经在流水的前端,宋远还时不时来几个深喉,窄小的喉咙紧缩带来的快感是无可比拟的,同时,宋远还以娴熟的手法反复玩着湛映如身上的多处敏感点。
湛映如眼含热泪,身体摇摇欲坠,但最终还是停止了挣扎,认命地屈服于欲望。
以他们之间的复杂关系,这却是在他们共同的至亲之人的灵堂上乱lun,真是不体面啊,在过于汹涌的快感中,湛映如模模糊糊地想着。
即使心里沉沦于欲望,背后宋致高高挂着的黑白照片的注视却让湛映如不敢太过放纵,他恍惚间觉得宋致的灵魂正在他们后方,黑着脸看他们在他的灵堂上不知廉耻地交合。
但那又怎样呢?宋致已经是死鬼了,当然只能看着自己那冰清玉洁的小金丝雀,被自己的亲弟弟按在自己的灵堂上强迫啦。
这么想着,湛映如却更兴奋了,他难耐地绷紧了脚趾射了出来,只是嘴上还在遵从于贞洁烈妇的人设,呜呜咽咽地强调他们的关系,反复说不要,唾骂宋远的无耻。
宋远被他骂惯了,非常无所谓,反而觉得湛映如这是又玩上情趣了,既然小妖Jing想玩,那他就陪他玩。他咽下嘴里的白浊,把高chao后脱力的“贞洁烈妇”翻过来,拍了拍他屁股,威胁他老实点,不然就强迫他拢起不大的小nai包给他ru交。
羞耻的湛映如安静了些,但嫌弃地偏过脸避开了对方的亲吻,宋远只能轻轻吻了下他脸颊,之后扶起小映如,沉下身纳入身体,正式开搞。
湛映如被服侍得舒爽,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