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哭一般,给那张有些匪气的脸平添了巨大的反差,他眨了两下眼甩掉睫毛上的汗珠,才缓缓睁开眼睛,眼珠因为涣散而显得些茫然,看起来竟然很虚弱。
宋译不可抑制的心里一动,舔了舔嘴唇,细细的描绘着青年立体深邃的五官,看着严惑仿佛有些迟钝的低下头,不发一言的看着埋在自己胯间舔弄的那个光头壮汉,好一会儿才露出个厌恶的的神情。
严惑看着这么一个儿大老爷们一脸陶醉的舔他老二,还吸得啧啧有声,要是之前他早就炸了,如今竟然也只是心里翻涌上来一点恶心和不适感。
人类真他妈的是适应力很强的动物。
严惑侧着头避免汗水渗进眼睛,心里厌烦的讥诮着,一偏头就看见那个小妞也蹲在一边儿,坦荡的盯着光头在严惑胯间舔冰棒一样舔老二,小婊子还看得一副开心的样子,好悬没恶心的吐出来。
但严惑不知道,这一幕确实挺色情的好看,不怪女孩看得津津有味,严惑那根东西又粗又直,沟冠喷张青筋毕露,勃起的长度接近二十厘米,直径也得有五厘米左右,颜色紫红,是根儿百人斩的利器,如今却被一个一下巴络腮胡的同性猥琐的亵玩,吸舔的湿淋淋的立着,女孩盯着看了一会儿,就笑着说道:“看来哥哥也是喜欢男人呢,这不是好好的起来了嘛~”
没错,也不知是因为身体终于逐渐适应了痛苦,开始麻木了,还是男人就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严惑渐渐的竟然也上来一点快感,他被舔得头皮发麻,粗糙的舌头划过他柱身上的青筋,又蛇一样往他马眼里钻着舔,男人的口交和女人太不一样了,又粗暴又直接,但是竟然他妈的很爽,严惑心里翻起一股股的不适,但鸡巴倒很诚实的变得越来越硬。
但严惑心里还是带着气,脑袋都要炸了,他艰难的忍耐着腹腔的胀痛,克制自己射精和排泄的欲望,他看见那个小婊子凑了过来,就露出杀人般的视线,却不知自己此时眼角通红一脸冷汗的样子根本没有什么威慑力,那一眼反而更让人想要蹂躏他。
女孩嘻笑着将严惑腿间的壮汉挤开了一点,和光头并排跪在严惑腿间,两人竟然开始互相配合着舔舐严惑的老二,严惑看着在他腿间挤挤挨挨的两个脑袋,倒吸了口凉气,最脆弱的地方被两个完全不同风格的嘴争抢着吸吮,一会儿被男人粗糙的舌头粗暴的刮舔,一会儿又落进女人柔弱的口腔里,严惑忍得腰臀都在抽抽,他知道这是快要射精的前兆。
但他根本射不出来,肚子里的水太多了,不知是压迫了哪里,那快感堆叠的很高,却仿佛总是差一线,就像是勃起的时候尿不出尿一样,现在严惑就无法射精。
这画面实在太淫秽,坐在一边的宋译看得心里啧啧感慨,两个反差巨大的人,一男一女,一柔一刚,像两条争骨头的狗一样抢着舔高大矫健的青年勃起的性器,一个含住了柱身,另一个就去下面吮吸青年的睾丸,抚弄会阴,又或者两人分别舔舐着那根喷张的凶器的左右两边,还故意不同步,这个人吸那个人就舔,这个人向上另一个就向下,手上一人握着一边睾丸以不同节奏挤压揉捏,宋译就看着被绑成活猪似的严惑此时也不骂街了,他紧紧的闭着眼睛,整个人就像水里捞上来的一样湿漉漉的,快感和痛苦交缠,彼此助长了对方的烈度,严惑看起来是忍得非常辛苦,浑身都绷紧了,小腹更是一阵阵的痉挛抽搐。
“……把管子拔出来……!”
严惑渐渐就忍不住了,他感觉自己又想吐,生理和心理都想,随着快感攀升的还有强烈的排泄欲,他越是因为想要射精而绷紧身体,挤压得肚子里就越是翻搅,这一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然而严惑这句话只得到了在场所有人的一阵哄笑,那个老三笑道:“看来我们的大明星忍不住想挨操了。”
他说着,就绕到严惑椅子后面,伸出两只手从后面抓住严惑胸前结实的胸肌,如同揉面一样玩儿了一会,两根手指掐住严惑的乳头,那里早就被之前的男人玩儿到肿起来,又敏感又脆弱,被捏住后又被粗糙的带着茧子的指肚用力刮揉,严惑除了疼就什么感觉也没有了。
他身上没一处不难受的,不知道这帮畜生还打算干什么,满心都是疲惫和厌倦,只想早点完事儿,他侧了侧头,此时这帮人的“大哥”——那个光头,正绕着插在他屁股里的软管舔他屁眼周围,这零零碎碎的玩弄合着对方粗糙的胡茬刺得严惑浑身膈应的要命。
没必要,较个什么劲。
这世界上也就只有他自己会对自己真心实意。
所以何必和自己过不去。
严惑垂下眼睑盯着地面,不再看任何人,良久后突然发出一声嘲弄的轻嗤,用一种命令似的语气厌倦般说道:“拔出来……我给你们操。”
那声音像是被砂纸打磨过一样粗糙,却让屋里瞬间就静了一下。
宋译细细的打量青年低垂的睫毛,从构筑这梦境的空间里得到了一丝反馈,知道这恐怕就是这次的极限了。
哪怕是这样尖锐的妥协也是种进步。
还是要循序渐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