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硬不吃,就算迫于形式战略性让步,心里也呲牙咧嘴的寻思着以后一定要找回来。
严惑眼前一黑,突如其来的侵犯让他没能忍住冲破喉咙的痛呼,那声音又低又哑,后半截却被严惑猛然憋了回去,他疼得小腹痉挛着绞紧,脑袋里也一突一突的,甚至由于肠子过于剧烈的蠕动而感觉有些想吐。
严惑本想再开口讥讽两句,但屁股里含着的水管却已经开始往他肠子里注入水流,温水浸过那些被刮蹭出的伤口又引起一阵激烈的疼痛,打断了严惑本来想说的话,叫他没有防备之下又呻吟着吐出一口灼热的呼吸,只是一声就仿佛挤干了肺里的空气一样力竭声嘶。
那个男人还在继续,反复的吸咬着那一点乳肉,乳头和肛门一样,都是身为直男的严惑是从来不碰的地方,如今被如此粗暴的玩弄,严惑只觉得一股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让他在巨大的痛苦里都觉得头皮木木的,整个胸肌都被揉得发麻发痒,那个被含在嘴里的肉粒恐怕已经破皮肿起了,被舔得又疼又痒,另一边也被男人掐在粗糙的指间夹弄挤
此时光头壮汉终于在厕所里打开了水,水流不大,女孩试了试水温,就笑道:“本来想温柔一点的,不过看来哥哥更喜欢粗暴的玩儿法呢~”
随着一阵撕裂般的剧痛,那根皮管几乎是一下子就捅进了严惑的肛门,有棱有角的头部破开括约肌的阻碍,粗糙的管壁瞬间就滑进去拇指长的一段,皮管顶端的柱棱刮过肠道内细嫩的肠壁,造成一阵痉挛般的蠕动,严惑狠狠抽了口气,就觉得下身火辣辣的如同含着一块烧红的铁棒。
造成这一切的小婊子却还是一副笑吟吟的样子,道:“你看哥哥,想要疼很简单的,但我还是希望对你温柔一点~”
女孩低头,近乎虔诚的吻了吻严惑腿间疼得萎靡下去的性器,喃喃道:“毕竟我……爱你嘛。”
但疼痛没一会儿被腹腔内渐渐清晰的饱胀感给淹没,严惑皱紧眉头咬牙忍耐,冷汗却一阵一阵的往外冒,他开始觉得自己宁愿要最开始那种直白的疼痛了。
围在严惑身边的男人们骚动了一下,那个女孩就从善如流的站到一边腾出位置,那个矮个的壮汉就蹲到严惑腿间,附身用黏腻的舌头一寸一寸描摹青年如希腊神话中的神祗一般强悍完美的肉体,从严惑因为忍耐痛苦而绷紧的脖颈开始,先是啃咬了一会儿那凸起的喉结和凛冽的锁骨,粗糙的胡茬摩挲着青年的皮肤一路向下,细致的吮吸舔弄过每一寸,两只粗糙带茧的手粗鲁的抓握着严惑的胸肌就如同抓揉女性的胸部那样推挤玩弄,指头间由于用力而挤出丰沛的乳肉,男人故意将严惑棕色的乳头从指缝间露出,挤压的凸起,男人盯着严惑的乳头淫笑了一声,那里是完全没被开发过的状态,乳头和乳晕都不大,于是男人先是用带着胡茬的嘴唇周围恶劣的磨蹭,听到严惑一声嘶哑的痛呼,才张开嘴一口含住一边,却并不吸吮,反而用牙齿咬住那一点硬起的乳粒往外拉扯,直到青年因为疼痛不得不挺起胸膛,才停下拉扯的动作,用舌头狠狠顶弄齿间充血敏感的乳头。
不要紧,咱们走着瞧。
严惑黑亮的发丝被汗水洇透成一缕一缕的,却像是他的人一样仍然倨傲的翘起,汗水从额头渗出,顺着青年消瘦的脸颊滑落至线条凛冽的下颚,一点一点盛满他深陷的锁骨,青年那肌肉流畅的麦色躯体如同被涂了一层油,光滑紧致的皮肤在灯光下亮晶晶的引人。
水流的温度只比体温略高,却烫得严惑下意识的绞紧肛门,明明流速不快,肠壁还是被不间断的冲击弄得酸麻难忍,拼命抽动着仿佛是体腔内的软肉自发的试图逃避这折磨,严惑从没有这种经历,自然也想象不到自己体内竟然如此脆弱,身体已经开始一个劲儿的打寒战。
说着便将那皮管里温热的水对着严惑肛门外围喷洒,温柔的水流打在脆弱的地方,打得严惑陡然哆嗦了一下又绷着身体忍住了,但就算严惑再用力企图阻止对方进入,人的肛门也不可能一直处在收缩状态,没一会儿他就觉得括约肌有些使不上力,像是被温水软化了一样蠕动着张开一点,似乎变得松软了一些。
但他显然没想到重头戏这么“重”。
严惑的小腹慢慢被水撑起一个弧度,紧接着是肠道痉挛腹内绞痛,这感觉太强烈,严惑开始持续的发抖,渐渐抖动大得仿佛抽搐,连束着他的椅子都开始跟着咯吱咯吱响。
此时的严惑精神上已经有些昏沉了,身上的玩弄令他头皮发麻,却都敌不过腹腔内要爆炸的感觉难捱,他被玩了奶头也不敢挣扎,因为一动就觉得想吐,腹腔内激烈的翻搅令他眼前一阵阵发黑,他连呼吸都不敢用力,牙都快咬裂了。
严惑闭着眼睛不看,用力深吸了口气,知道重头戏要来了。
于是女孩再一次将皮管顶上了严惑的肛门。
宋译微微一笑。
第一次灌肠的人根本承受不住这种量的液体,大概是水将肠道撑起来,终于压迫到了胃部,严惑开始不能控制的干呕,他的腿整个绷紧,脚趾都蜷缩成了一团。
但那水管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