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一个完完全全属于他自己的戚铭。
而现在,徐闻野见到了一个沉浸在他独有世界的戚铭。
他虽睁着眼睛,却目光涣散,仿佛连对面的镜子也瞧不见了。脸颊潮红,口唇半张,手下的动作使他变成沙漠里行走的旅人,一心渴求绿洲。
徐闻野无从得知他的沙漠,却幸运地成为了他的绿洲。
戚铭仿佛是看见他了,或者说,是看见绿洲了。
他一声声地叫着“闻野”,黏腻,尾声拖得很长,徐闻野想到个不太恰当的比方,母猫叫春。
这时候的戚铭可比母猫要诱人多了。他不但叫起了他的名字,还一手解开身后的衣扣,迫不及待地在胸前按揉起来。
他说:“求你。”
他着急:“摸我啊。”
他皱起眉:“这里难受。”
他明明还穿着裙子,却无比赤裸。徐闻野只想将这样的戚铭藏起来,揣进怀里,连镜子里的人也不许看。
徐闻野盯着滑到手肘的肩带,盯着镂空露出的劲腰,盯着被胡乱合在一起的裙摆。他想,自己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考官和考生的较量,输的居然是考官。考生不需要作弊,考官却着急将他拖下水了。
徐闻野跪在戚铭身后,戚铭浑然不觉。
他快到时候了。每次脑中想到戚铭笑他骚的时候,他就要到了。
可以前都比不上这次的真实,飘忽间,他仿佛真的听见了徐闻野的声音。
“真骚啊,戚校。”
同时,一只不属于自己的手握住了那里,同他自己一道迅速动了几下。戚铭小腹一紧,一直绷起的弦终于断了,发出喑哑而释然的声音。
徐闻野顶进来的时候,戚铭还没从高潮的余韵里缓过神来。身上的撞击又快又狠,他虚空抓了几下,扣紧了徐闻野的肩背。
润滑和扩张都没仔细做,戚铭吃痛,在徐闻野身上留下深浅不一的掐痕。徐闻野像是受了刺激的野犬,低吼一声,虎口卡住腿弯往上提,戚铭一个反应不及,瞬间被他拖离了床铺,随即手一软,又重重跌了回去。
裙摆挂在他腰间,欲盖弥彰地搭在半软的性器上面,腰下失去了支撑,仅凭徐闻野夹着他两条长腿来维持姿势。
“慢、慢点啊!”
戚铭微微抖着腰,他里面渐渐软了,腰也软了,腿也软了。抓不住人,也抓不住床单,徐闻野仿佛誓要将他撞得七零八落,插进他身体里的性器成了他全身上下最硬的东西。
徐闻野连求饶的空隙都不给他。从插进来,直到他的下身重新将裙摆挑高,戚铭甚至没说出过一句完整的话。
徐闻俯下身要抱他,抬了抬他的腿,喘着粗气命令他:“徐太太,夹紧点。”
戚铭无暇思考,自然而然地将腿攀上公狗腰,徐闻野满意地笑起来,奖励般地去和他亲吻。
吻完了还要继续折腾人:“徐太太,徐太太?”
戚铭哪管他喊什么,挺着腰往他怀里送。
徐闻野得不到回应就不善罢甘休,很不要脸地把住怀里的人,干脆不动了。戚铭的世界里动荡突然消失,脚无力地踢了踢徐闻野的腰,徐闻野不为所动,只当是在捶背。
戚铭急的又要哭,用力收紧了后穴,将那根东西吸得严实,徐闻野当即手腕青筋毕暴,狠狠在那使坏的屁股上揍了一巴掌。戚铭脾气上来,扭身想爬走,被徐闻野直接捉回跟前:“徐太太还想跑?”
他红裙在纠缠间滑落到腰上,该遮的地方无一遮住,连唯一遮挡地方也被他自己的性器顶起,半露在空气中。
“穿这么骚,想跑哪去?”
戚铭还没觉出他发什么疯,只能顺着他的话求他:“哪都不去,就在你身上你快动一动”
徐闻野敷衍地向里捅了一下,戳到一处,戚铭忍不住自己要往上蹭,又被按住了。
“先回答,谁是徐太太?”
戚铭要被他逼疯,要论变态,他穿裙子都比不过床上的徐闻野!
徐闻野是铁了心不给他,他挣扎着在徐闻野腰胯上扭了两下,发现无异于饮鸩止渴。
眼一闭,心一横,算了算了,男人在床上要什么脸。
“我是。”
徐闻野说:“格式不对。”
戚铭气得想下床立即向总部去份报告,替徐闻野申请个十校区联合最佳优秀教师!
更可气的是,经过几回折腾,他都学会了怎么回答徐闻野的问题。
泄愤地咬紧了后面,戚铭嘴上认输:“是我是我,我是徐太太,行不行了!”
房间里又响起了情欲四溢的声音,看来这个答案徐老师通过了。
徐闻野仗着第二日不用上班,完全不体谅一个中年男人的状态,将人吃到了凌晨三点才罢休。完事后,戚铭筋疲力尽,徐闻野也终于人性回归,连抱着都怕惊动半梦半醒的爱人,自己悄悄去浴室打了热水,替戚铭擦了身子。
除去戚铭身上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