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啊,若将士们再退些...便要落到河里去了。”
点青衣咬着指节垂头。
泪珠儿汇到下颔,起伏错落间落到了朱果尖头。
是知晓该放松的,可被窥视的感受那般可怕,冻得人发抖,如何....也说服不了自己顺从。
荒山野岭,护卫在侧,隔着薄薄一层车厢木头,却要叫人宽衣以身伺狼。
听得一声叹息。
绞紧的玉便被小心的取出,仔细扩了那嘴儿,又承着啜泣湿湿润润送进来。
干净衣物一件件饰上赤裸的身子,不系遮带,温热的吻印上眼皮。
点青衣被抱起来,耳旁风声‘咧咧’,却是不冷的。那人护楼也行得迅疾,盏茶后才停下,只因府卫齐整划一,恭敬呼出的‘王爷’。
“都在这里?”
“我等不敢违令。”
顾不得有什么反应,他松了拽曳衣襟的指尖,人便骤然昏死过去.....
从江左一路向东,行至花香馥郁处,便在王府住下了。
点青衣去见她。
王爷的赏赐并不少,这笔银钱.....许是能实现愿望的。
而狵辛守了诺,店铺来转一回便罢,只规规矩矩离了。
点青衣座在帐子后头,从伙计囗中知晓这人在外面的坏名儿,也惯亲近貌美男子。只是....外人如何知晓,私下这人的肆无忌惮,早早便将那些个过分之事,弄过千遍万遍。
逼得人远逃。
直至用那柄刀刺伤人,跪在公堂受审,才恍然意识到一些事。
那毕竟是...官家。
便只是县官外戚,理可非理,证亦非证,友尽散,一篮篮昂贵锦香送入官家饕囗,民议怒,得来不过一句‘容后再议’。
他出了衙门,归了府。
安静叫人备水。
那败类摸过的手臂指尖被狠心磨破了皮儿。点青衣抿着唇,只盼这伤再惨烈些,好让另一个败类知晓是干净的。
点青衣没有忘记过那条沾水便被遗弃的毯子。狵辛.....向来是不许旁人碰他的。
用过饭,简单的清洗了后面,跟着细犬却却,执杖踏入武尔王爷起居的正院。
狵辛等了许久。
言,贪官已行车裂。
言,县官已革职入奴籍。
言,外戚将行凌迟。
她说,
“过来,先生。被碰到,本王帮你洗干净。”
铁链‘窸窸窣窣’的响动声里,一身雪青衣衫的仙抿着唇瓣,温顺迈步。眼角,颧骨、衣襟,玉砖上,步步溅落珠玉潮湿痕迹。
点青衣在正院里住了一月有余。
明明那人罚够三日便停手,然晨起后从逐渐熟悉的昏迷中挣扎清醒的美人,身子缠满绷带,却失态的去寻那施虐者。
管家唤小厮出去。
狵辛来的快极。
一身庄重宫装,飞身入府时高马被绳索勒得‘伊伊’痛鸣。
武尔王爷揽着府中赤足散发,瑟瑟的仙,洗浴,绾发,喂养,由着美人枕腹休憩。
沉吟片刻,取来新帛,提笔上了封养病折子。
却却在正月里又学了新知识。
颈上长绳多了个宽口钱袋,能寻更平整的水泥路行走,遇了障碍甚至懂绕路。点青衣渐渐爱与它出去,紧赶慢赶,总归丈量听遍京都繁华景。
他回了院,应侍人请安。管家守在屋外,在近时恭敬弯腰。
“点主子。”
便知人来了。
乌云让月,且照流霜。
点青衣跪在膝间,攀着人肩头,温顺吮咬人手里一截药。
药是难得的补物,只是坏意做成了条,美人被作弄着下面嘴儿,被锢着腰托起又送下,一面颤,一面垂眸去吻湿黏的药汁。
被抵了心,便微惧的抽气,抿唇闷闷的喘,艰难缓过神,才到怀里倚着婉转吟着。
滚烫的热息扑至颊侧,灼得来人皮肤也微微泛红。
狵辛低笑唤他,
“先生,别停。”
点青衣落了泪。
面色却清且淡,抿唇挺直腰背,任由着那玉蹭入软包,缓了呜咽,复又慢慢吻起抵到齿边的药。
点青衣总是难撑过宠爱的。翌日自昏迷中醒来,日头高升,里头外头上了药,却连下榻也钻心的敏感。
有人轻轻敲响窗,低柔语调带着安抚。
“点公子,您醒啦?”
他不回话。
那人也习惯,兀自接下去。
“主家且这般难伺候,公子也不愿听我家主子说说话么?”
点青衣系上遮带,轻轻抚平布料褶皱。
他终是打断藏在阴影里那人话头,平淡叙述。
“不必再来。我知你需得达成主子心愿,且自去,某.....一会便至。”
顺着院管事指引,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