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竟这般没了回应。
却挪动手着轻薄着,扣入腹脐搅压,随后一路抚过胸骨,点过肩头...便离开了。
点青衣看不到,然而除了呼吸声,京都来的大官儿却忘了施舍些什么。
他抿唇靠坐在腿上,轻蹙眉眼,只静等了片刻,指尖一点一点,便要顺着这人手臂自去寻答案。
胸口倐忽被拢住。
被捏得酸痛,坚硬的薄片嵌入肉缝,轻轻朝上提了提。
点青衣咬着唇,被这举动逼得收紧了搭在人臂上的手,镯子滑落,竟忍不住屈了颈避开些,却不知这挣扎几乎将颈送到猎人手心。
那人又在笑。
像是被取悦,于是俯身靠近,热息打湿耳廓,随后是颈侧剧烈的疼痛。
被咬住了。
“不够,”腿根后浅浅的缝隙被磨蹭,常年执刀,算不上细,被薄薄的硬片包裹住的指尖,停顿于深处柔软的凹陷,
“这处,先生。”
“它需解渴。”
素日冷淡的人白了脸,抿着唇,却失声颤。
软物进入道里从不是什么舒适体验。
尤是当作为疗养身子的物件变为....毫无用处、只为亵玩男子而反复进入的耻具。死物导流着似乎吞不尽的水液,一次次饱胀腹肚,又慢慢泄去。
“殿下........有些...深....”
已不知在腹内转了多少曲处。
被遮带绑住的美人,只勉强将头搭在人肩上,半跪着腰肢颤。
腿早没了力气,颊上蓄着水痕,几乎只能将身子全倚在施予者身上。
咬着的羊肠一节一节延着软壁转折,被水温烫得轻颤,断断续续,发出抗拒的咽泣。
像是被抵到了腹内别的什么。
“轻、点........啊...”
惧。
不能动弹。
不知身处何地,圆润鼓起的腹被手掌轻轻托着,指缝间缠着散落下来的发,那人只需稍微挪动,便能扯动敏感的发。
然而无法推拒。
他总是...不能离人的。
寻不到衣鞋,不知门外有无扶廊,又该往何处归去。
怕极了身旁人,更怕....身侧无人可畏。
“这儿名迎客楼,是位好心的老人家介绍的。约莫先生也听过,据闻乃此处最好的客栈。”
“....”
“先生总是这般冷待人么。”
武尔王爷听着怀中仙冷冷淡淡收敛的心跳,似乎觉得有趣,便也不求答案,摸着美人圆润的腹,指弯轻轻勾了勾吞入窄口的软塞。
衣衫半解的仙轻颤着回应,长睫扫过颈侧,带来撩人痒意。
“既被捉住,就随本王归家罢。”
点青衣应了。
那声儿悄低,润了温柔,亦是对身不由己的漠然。
“殿下....我没什么选择的。”
武尔王爷带着她干干净净的眇目换了房。
玉具推入软道,沾着热膏,一遍一遍拓至紧嫩深处。
似乎被触到了那处儿,攥抓被单的人儿陡然挺了腰,他是躺卧的,只一动,脊骨下便堆叠起了层峦布料,虚虚托架起形状美好的脊。
只是这逃避无甚用处,反引得道儿里的玉更贴合敏感的软包,壁垒被抵得突起,叫人可怜挣扎起来。
他‘簌簌’的颤。
布料仿若潮水,一波波推着,却吝啬地不肯允个支撑,而那唯一的,安稳的物件却总在身子里钻搅。
点青衣阻止不了物什入内,却也不知怎样能使物件停留片刻。仿佛置身于黑暗里,被饕餮客随意吞食,亦可随意舍弃。
“殿下....”
狵辛便停,吻去美人眼角滚落的泪。
点青衣哭得断断续续,不见狼狈,赤裸着,便是被人囚在陌生处,漂亮的眼里也没能容下人影。
冷淡的仙矜持地微微抬手,试探着,干干净净的指节一步一步,终究得救似的搭在这犯到自个儿深处的暴徒肩头。
她便笑。
松开两瓣被钳制的腿根,转而将诱捕得来的仙抱至怀中。
那一双平日藏在布袍下,笔直的腿搭入臂弯,碰不着帐幔,触不到粗劣的被面,美丽的鸟儿被迫圈养在怀里,依赖主人的颈,吞咽着主人予的物。
仙很快就受不住了。
然而逃不掉。
吃着东西失了神,也只知压着嗓子低低的求饶。许久得不到牢笼主人宽恕,就偏开头咬唇,纤纤细细的一只被顶弄熬得轻颤呜咽。
不一会,红润的舌尖复又吐出,便溢出更加潮湿,可怜天真的求饶。
若被放到柔软的榻上,被巨物吓怕了的人儿便要试着往旁侧躲藏,是分不清方向,总依着先前亲近的步调浅啜漫泣,似乎还没能从被迫贪吃的状态里恢复。
那情态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