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格慢了下来,突然有意无意地收缩穴,时而温柔地左右晃动臀瓣,时而飞快地小幅度摩擦埋在体内的肉棒,而冲着穆枭那一脸挑衅的坏笑倒是一直没有变。
“唔......哈......”
在瓦罗格有意的刺激下,穆枭忍不住急快地喘息,然而很快他就报复了回来。他握住瓦罗格硬热的性器肆意撸动,时不时还要捏捏根部,搔一搔敏感的阴囊,可他还没有满足,所以他们身下岌岌可危的小木床就遭了殃。
承载两人重量的床垫本就失去了弹性,穆枭还一刻不停地抓着垫子摇晃。木床又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只不过这次更像是处在地震现场般凄惨。
前面被人放肆撸着,后面被人胡乱捅着,极致的快感好似一场正在执行的残酷火刑,蒸腾了血液,燃毁了感官,烧断了理智。属于瓦罗格的一切全都被漫天大火焚烧殆尽,现在的他只能遵从兽性的本能,配合穆枭那根不知疲倦、持续挺动的性器,直到心头的那把火被扑灭为止。
瓦罗格射精的时候,他好像真的看到有团火在眼前燃烧,火焰的尽头站着还是孱弱少年的穆枭。他眨了眨眼,少年穆枭的身影消失了,眼前只剩下一对如墨的眸子。
“想到什么了?”穆枭轻声询问,舐掉了瓦罗格唇上渗出的鲜血。
“没什么,你把我操太爽了。”瓦罗格摸了摸自己的犬齿,每到高潮的时候它们总会不自主地冒出来。
瓦罗格抬起屁股的时候才发现穆枭也射了,微凉的精液混着肠液从穴口涌了出来,顺着大腿滴到了床单上。
穆枭对于瓦罗格的敷衍感到有些不悦,于是他把瓦罗格拉躺到床上,自己则翻身撑在他的身上。
大概是看出了穆枭眼中的些许怨怼,瓦罗格轻叹一口气,拢了拢穆枭的脖子,吻住了额间那根残缺了的角。他吻得很动情,犹如一个虔诚的信徒亲吻一尊他信仰的神像。吻毕他还用犬齿稍稍地啃噬了断掉的部分。
瓦罗格感觉自己的臀缝又被硬硬的肉棒给顶住了,果然穆枭现在正红着脸看他,一看就知道他恼羞成怒了。
瓦罗格刚要笑出声,就被闯进来的性器顶得什么声音都给噎了回去。
“啊......啊......嗯......哈......”沙哑的呻吟和低沉的喘息相互交织,声音仿佛穿透了阁楼的墙壁。
穆枭几乎把瓦罗格整个人都折了起来,在泥泞不堪的软穴里横冲直撞,像是在赌气又像是欲求难耐,他不管不顾,只是一味地进攻肠壁,疯狂凿击敏感点。瓦罗格不曾说出口,但他永远都沉溺于这根阴茎完全占有自己的感觉。插入、顶撞、冲刺、射出、磨蹭、拔出,野兽臣服在爱与欲之下,和穆枭的交合从不曾让他感到厌倦。从他们第一次做爱起,瓦罗格就知晓自己已经成为了一个遇难者。
瓦罗格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眼角滴落的生理泪水就没有停过。红色的瞳仁被性爱染得更加鲜红,形似一池沸腾的血水。身体上偶尔会传来一阵刺痛,是穆枭留在各个部位的齿痕。
穆枭把瓦罗格翻了过去,他很喜欢用背后操瓦罗格,他要像一只兽一样让这头金色的大猫雌伏在他的身下。他张口咬住了瓦罗格的后颈,唯独这个地方咬得最深。他吮吸轻舔着这块棕色的皮肤,犹如尝到了咖啡豆一样苦涩的味道。
穆枭持续不休地耸动着胯部,瓦罗格未感疲惫,只有种小崽子要把自己钉死在床上的错觉,然而他也按捺不住冲动,不停地用尾巴撩拨刮蹭穆枭额上的角。两个人似乎都变得更激动了,穆枭次次都把自己的性器推到最深处,而瓦罗格也不住地摆动臀肉去迎合他。
抽插了数不清多少次之后,穆枭射精的同时瓦罗格也被他插射了。两人的体液糊得满床单都是,身上流淌的汗液也弄得两个人身上粘粘的。
瓦罗格翻过身躺在床上,穆枭则趴在他的身上。
“下次还是找个大点的床吧。”
“嗯。”
第二天清晨,维沙普的天空依旧阴沉可怖,雷电暂时退去,可雨势并没有什么变化,天气还是沉闷潮湿得让人烦躁。
瘸腿的旅馆伙计上楼打开阁楼的时候,房内除了矮桌上的一小袋金币以外,剩下的只有一室狼藉。
“嚯......昨夜的战况可真凶啊,都不怕有人偷听的吗?”
伙计挠了挠头,数着钱袋里的小费就下楼去喊那些住宿的护卫们。
“啊——!!”
旅馆的尖叫声响彻了整个维沙普小镇,镇上仅剩的一些居民都纷纷赶到了旅馆。
来到旅馆的人都能看到——所有的护卫人首分离,身体全都被短剑定在墙上,而头颅全都用木棍插起,分别绑在了每张床的床柱上。
披着斗篷的穆枭站在维沙普矿洞的洞口,远远眺望小镇的方向;瓦罗格嘴里叼着根烟,大咧咧地蹲在穆枭身旁。
“这是最后一个了?”瓦罗格朝穆枭的身上吐了几个烟圈。
“嗯,我们走吧。”穆枭擦干净了手上最后的一把短剑,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