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暗示性游移在青年瘦削的身体上,段榕熙还穿着白衬衫,此刻完全被打湿了,显露出玲珑纤细的腰线。陆应口干舌燥,死死盯着段榕熙粉嫩的耳垂,想要将面前的白兔拆吃入腹:“贱逼现在给您按摩,打沐浴露”
段榕熙紧紧闭着眼睛,感觉自己快哭了。热气氤氲,熏得他头昏脑胀,身后男人的怀抱温暖而宽厚,肌肉紧致,几乎要将他溺毙在这份温度里。男人的自称太下贱了,下贱得他心里隐隐发烫,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与暴虐欲蠢蠢欲动,大手撩拨着他身上的敏感点,不轻不重地按摩着,他发泄过的阴茎又再次硬挺,精神地吐着清液。
陆应打沐浴露的方式太骚了。他拧开宾馆里装沐浴露的瓶子,将乳白色的液体悉数倾倒在自己胸前。粘稠冰凉的乳液顺着他饱满的胸乳缓慢下滑,淌过肌理分明的腹肌,其下便是黝黑发亮的毛发与粗长的性器。他直勾勾地盯着段榕熙不断闪躲的眼睛,温柔而不容拒绝地凑上前与他拥抱,隔着一层湿透了的布料摩擦着青年的身体,将沐浴露与段榕熙分享,衬衫粗糙的质地磨得那两颗挺立的乳尖更加艳红,挂在麦色肌肤上格外下流。陆应慢慢跪下,用滑溜溜的胸乳蹭过段榕熙赤裸纤细的腿,胸乳夹着腿慢慢捋下的感觉太过于奇妙,段榕熙看着陆应因为磨蹭而发红发肿的乳肉,脸上一阵滚烫。
“这叫做‘温柔晚搂’。”
陆应跪坐在段榕熙的脚上,双手托着胸乳挤压摩擦面前白皙柔嫩的腿,温柔地亲吻着他挺立的阴茎。段榕熙浑身发麻,右脚脚背传来的湿润柔软的触感让他有些难以置信——有两个不断流水的洞吸吮着他的皮肤,肥厚的肉唇在他脚背上颤抖。他不由自主地抬了抬脚趾,趾甲刮过湿润嘟起的肉环,男人喉咙里发出低哑叹息,主动扭了扭臀:“这是嗯金凤玉露。”,
段榕熙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黄色产业总是难以清剿。太磨人了,他迷迷糊糊地想,本想反抗推拒的手因为激荡的快感而无力地搭在陆应头顶,有一搭没一搭地纠缠着男人的头发。这人就像是毒品,体验过这种极品一次,就再也离不开了。
男人低喘了一口气,抬手拿过沐浴喷头。柔和的水柱打在皮肤上,衬衫被温柔地剥开脱下,陆应垂着眼亲吻着段榕熙的肚脐,举着喷头将他身上滑溜溜的沐浴露冲干净。他舔了舔唇,眯着眼睛伸手将自己胸乳之上残存的沐浴露抹匀,大手色情地揉捏着自己饱满挺立的奶子,指间露出石子一样硬起来的乳尖,挂着水滴淫荡地对着段榕熙发骚。段榕熙屏着呼吸,目光羞耻又期待,看着男人以极其色情的手法将自己冲洗干净——他还将自己的阴茎拨开,露出其下窄小艳丽的雌穴,欲说还休地展示给目瞪口呆的青年。
“‘日月更新’。”他被段榕熙看得欲火焚身,下腹硬得发疼,身体里空虚的火焰愈燃愈烈:“老板,您想让贱逼在这伺候您,还是去床上?”
段榕熙咽了咽口水,不敢相信那干涩的声音出自自己的喉咙:“去床上。”
依然是被陆应打横抱到床上,段榕熙的心态已经截然不同了。他躺在并不柔软的床铺上,心跳如鼓擂,注视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男人注意到他的目光,似乎低声笑了一下,双唇吻上他的耳尖。他浑身一震,随后自被亲吻的地方泛起密密麻麻的酥痒,软了他半边身子。陆应的吻自他耳朵开始慢慢向下,连吻带舔,双唇吸起一点皮肉,牙齿轻咬,舔得段榕熙浑身颤抖,不住发出呻吟一样的哭喘。锁骨,乳尖,肚脐,直到陆应侧着脸吻上他的会阴,他才惊慌地捂住下身,拒绝着男人进一步舔舐。陆应会意,轻轻舔了舔他的手背,顺着他腿根亲吻下去。膝盖,踝骨,瘦削敏感的脚背落下一个个吻,段榕熙面红耳赤地看着陆应将他圆润粉嫩的脚趾含进嘴巴里吮吻,整条腿酥得不像样,几乎要被陆应舔得射出来。
“这是‘富贵吉祥’”陆应低声介绍着,再次托着自己的胸乳慢慢从段榕熙的脚踝推上。绵软弹性的触感挤压着段榕熙的身体,他一动也不敢动,只能死死盯着男人放浪的动作。
“游龙戏凤。”
陆应抬起头,慢慢对段榕熙露出一个笑容。深刻阴鸷的英俊五官看得青年脸红心跳,哭丧着脸默默对自己的组长道着歉,祈祷着不要被抓个现形。
“老板,您还满意吗?”陆应低声询问道,托着段榕熙的腰将他扶起,自己翻身躺在床上,拉着段榕熙跨坐在自己身上:“贱逼让您舒服吗?”
段榕熙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种很微妙的征服欲从心底升起。英俊高大的男人低眉顺目地躺在自己胯下,奶子被使用得红肿,乳沟泛着淫靡的光,刻薄的双唇艳红,鹰一样的双眼蒙着晦涩朦胧的水光,嘴角依然挂着谄媚的微笑,直白得下贱。
陆应深吸了一口气,一手环上自己的胸乳,另一手按着段榕熙白嫩的屁股,推他将自己的胯送上前。阴茎从夹紧的乳间插入,丰满的乳肉挤压着柱身,陆应艰难地抬起头含住龟头,舌尖舔舐着马眼。握着段榕熙的腰抽插几次,陆应便放开他,转而双手挤着奶子,让陆应看到自己奶交吹箫的模样。青年食髓知味,双手扶着床头,下身不由自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