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苗肆他……会不会也变被吸干?
月赵突然向外面奔跑,她要去找他!可是他们刚一跑出来,就涌现出了一堆的金人,那些金人将他们围住,好像是特意等在这里的一样。
“从楼梯回去。”赵故遗抽出了长剑来,对月赵说。
可是他们倒回去的时候,却发现,那楼梯上铺满了红紫色的花,明明她刚刚下来的时候都还没有,这很明显,就是要他们有来无回。
“没路了,只好跟他们拼了。”月赵看着这里的金人,数量很多,没有想到这个宅院的下面藏了这么多的金人。看来,这些人,就是躲在这里炼药的。
他们两人与那些金人搏斗厮杀,要想把这么多的金人杀完,还是很困难。忽然,一股黑色力量出现,席卷了那群金人。月赵看到,那缕黑烟就是苗肆,他怎么也跑到这下面来了?
“走那边!”苗肆给她指了一个方向。
她刚想喊他和自己一起走,却看到有一团红色的影子又飞向了他,速度之快。他与那个红魔又打到了别处去了,她看不到他了。
赵故遗见后面又有金人追过来了,他赶紧拉着月赵顺着苗肆指的那个方向跑去,绕过几个小房间,果然看见了亮着光的洞口在上面。
他和月赵顺着洞口飞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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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赵瑗和蔚秀崖两人互相解开了绳子,赵瑗看他的伤口还在流血,便问:“你这……不会是要本王背你回去吧?”
蔚秀崖靠在椅子上,脸色惨白,不见血色,他道:“不必。王爷只需要帮我把箭□□即可。”
“拔箭?”赵瑗惊声道,“本王……本王……”
“你不会是不敢吧?”他冷嘲一句。
“谁说本王不敢,我就是怕箭没□□,却先把你给疼死了。”
“我要是死了,那偶像岂不是你一个人的了。所以,我才不会死。”他将自己的折扇放到了嘴上咬着,说:“来吧。”
赵瑗慢吞吞地蹲下来,这给人拔箭这种事,他还是第一次干。以往的他,从来没有受过这么严重的伤,也很少见到有人在他面前受伤。他的手在半空中犹犹豫豫了半天,最后终于放了上去,握紧箭,闭上眼睛,用力向外拔出,问:“你到底为什么那么崇拜我师父啊?”
一道闷哼响过,赵瑗看见蔚秀崖快要疼得晕倒过去了。他赶紧将拔出的箭丢掉,然后撕下他身上的衣服为他包扎。
蔚秀崖看到他竟然撕自己这个伤者身上的衣服来包扎,咬牙切齿道:“小王爷……你可真……”
“哎呀,用你自己的衣服给你包扎,才能与你的气质更搭嘛。”
“可我看,我们俩挺搭的啊!”他咬着牙痛苦地吐了这么一句话出来。
赵瑗一把脱掉他的衣服,为他包扎肩膀处的伤口,包了一圈又一圈,然后死死地打了一个结:“你快别说了,本王何时伺候过别人?今日,竟然给一个要抢自己师父的人包扎伤口!你可美着吧!”
赵瑗又替他穿好衣服,在抬起他右手的时候,发现他的右手软弱无力,像是没有骨头了一样。他好奇,便撩开他的袖子看了一眼,那只手就像是一个鸡爪子一样,白皙柔嫩,平平地躺在地上。
他轻轻地碰了碰,发现真的一点反应都没有,他狐疑道:“你的手怎么了?”
蔚秀崖一听,用另一只手去将衣袖盖了下去,他叹了一口气,道:“没什么,就是废了而已。”
他不明白为什么上次碰过偶像的画之后,自己的手就废掉了。他更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偶像的画里面,会有人在吃自己的手?
“你的手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蔚秀崖是不会告诉别人他偶像的画有问题的:“一不小心伤到的。”
“那你岂不是都不能用剑了?”
用剑还是次要,他最遗憾的是,以后都不能画画了。他咬紧牙,撑着椅子,从地上站起来,拽紧赵瑗的衣服:“快走吧!”
他们刚一走出屋子,就看到月赵和赵故遗迎面跑过来,而他们的后面还有一堆金人,拿着大刀追了上来。
“你们怎么在这里?”赵瑗问。
月赵看见这里又有一个赵瑗,手上还扶着蔚秀崖,也来不及管他是不是真的了,拉着他就跑:“先跑再说!”
而赵瑗此时,从胸口里掏出几片竹叶来,五指齐飞,竹叶便如利箭般刺向后面的金人。最近这段时间跟着苗肆,这一招他倒是学得挺熟练的。
月赵见状,边跑边给他点了个赞:“小王爷,你是真的。”
“什么?”赵瑗不解她在说什么。
“我说你是货真价实的小王爷。”
他们很快跑出了这座Yin森的宅院,月赵回头,却怎么也没瞧见苗肆。他和那个红魔又打到什么地方去了?
“先离开这里吧。”赵故遗看着她还在回头,万一那群金人再追过来呢!这里面究竟藏着多少金人,他们现在还不清楚,还是先离开为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