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tun部非常好看,尤其是他趴在流理台上撅着屁股让我干的时候,那个弧度让我觉得非常饿。
很饿,所以用下体猛烈地撞击他,感受他因受到刺激收缩的肠壁。
我满脑想的都是干死他。
我把他扒在流理台边的双手拉起来交叉背在他身後,靠着两手往後拉动他手臂的惯力向前冲刺。
男人的呻yin声更大了,我腾出一只手拍打了一下他的屁股,他细细地喊了一声。
听到他的叫声我很受用,又用更大的力气拍打他的屁股。
男人的叫声像发情的母猫。
我把下身从他屁股里抽出来,拽起他的头发把他翻转过来,直接推到一旁的墙上,按住他同他接吻,两舌相交,唾ye相融,我狠狠地啃咬他的嘴唇,他吃痛地轻呼,但也没叫停。
我扛起他的右腿,就以站着的姿势,微微弯下膝盖,从下朝上刺穿他。
他比我略高一点,虽然瘦,但皮肤下覆盖着一层薄而结实的肌rou,肩膀的线条健美且自然,把这样的男人压在身下,很容易激起我的兴奋点,我更加卖力粗暴地用下身贯穿他的肠道,嘴上啃咬他的锁骨和肩头。
男人贴在墙壁上,面色绯红,被我的一次比一次快的冲击只能吐出破碎的音节。他朝自己的性器摸过去,我抓住他的手不让他碰,把他双手举起来高过头顶按在墙上,继续不留情地干他。
当我发现我以某个角度穿透他时他叫出的声音更大,我便不断以那个角度刺穿他的屁股,果然他受到更强烈的刺激,抬起的那条右腿紧紧箍住我,肠壁猛烈收缩着,没一会他挺在我们之间的性器几个抬头就射了出来,白色的浊ye喷在我的腹部。
我也飞快地抽动了十几下後射了出来,抽出下身,把上面的安全套脱了下来,仍在垃圾筒里。
男人脱力地靠在墙上,脸上泛着红光,有气无力笑着:“你还吃饭麽?”
我凑上去亲了亲他的脸颊,“嗯,我好饿。我们先去洗个澡,然後你给我做饭吃,好不好?”
男人把额头上的刘海往後拨了拨,“想不到你看起来温温柔柔的,做起爱来还挺粗蛮。”
我拉着他向浴室走去,不回头地答道:“我喜欢粗暴的性爱。”
他从身後环住我:“我也是。昨天晚上那次我就觉得我俩挺搭,不如我们当固定炮友怎样?”
正好,既然他先提出来了,也省得我向他说。
我回头对他一笑。
他怔了怔,失笑道:“刚看过你野兽的样子,突然温顺下来,还真不习惯。”
野兽,我勾了勾嘴角。
老头总说,赵家的人,骨子里天生就是流着狼的血。我对他这话觉得不屑得很,即便是狼,那我和赵青竹大概也就是两匹白眼狼。
老头身体里有没有狼的血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老头的老头,也就是我的爷爷,估计是有的。
爷爷是在狼崽堆里,被狼养大的。他还是婴儿时被遗弃,後来被一只母狼叼去抚养,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人都吃不饱,何况狼。可那母狼却没有把他当产nai的食物吃下,却是将他和其他狼崽一起抚养,不知道是爷爷命好,还是爷爷真的天生流淌狼血。後来一直到五六岁时,到一个村子偷东西吃被村里人发现,这之後才被带入人类社会。
再到後来,机缘巧合跟着部队打战。爷爷骨子里还是野兽,打起战来不要命得凶狠,立了战功,被一位军官看中,那时他还是没有名字的,所有人都喊他狼仔,那军官就收他做了养子,於是他也就跟着那军官姓赵。
我还记得小时候那会,其他家里的老人唤家中的小孩都唤小兔崽子,而爷爷唤我们都唤小狼崽子。
直到去世的前一天,他还瘪着缺了牙齿的嘴嚷嚷着要吃三成熟的牛rou。
他的这一生,绝对担得起传奇这两个字。
只可惜,他的後代,大概是做不成狼了。
男人shi淋淋的头发朝下滴水的样子非常养眼,我忍不住又在浴室和他干了一次。
等到吃上饭,已经晚上十点多。
“你想知道我的名字吗?”男人一边做着简易三明治,一边问我。我答他:“我知道你手机号就够了。”
男人没再答话,也不问我的名字,他还算是个聪明的人。
感觉一切都很合我胃口,我差点就要心动了。
但炮友毕竟只是炮友,彼此之间除了性,还是什麽都不要有交集比较好。
我平常在公司也忙,虽然顶头上司是我舅舅,但我不愿有人背地里嚼舌根,所以能揽的活我都揽来做,让大家知道我有那个资格坐这个位子。
所以我每次叫男人来我家,都是挑周末的时候。
这是我和男人认识的第三周,我们正在房间里调情,刚把他的右手用皮带捆在床架上,屋外的门铃声传进来。
“干。”我骂了一声,想着会是谁,拍了拍男人的脸让他等我一下,捡起掉在床边的浴衣随便往身上一套就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