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阖上门,把赵青竹关在房间外,不再搭理他。然後爬上床,两腿分开跨坐在男人身上。
男人停下自慰的手,朝我下身摸去。
我知道我勃起了,男人自慰的画面也很诱人。
我抓住他的手,俯下身去凑到他眼前,挑起一抹笑轻声问他:“谁允许你可以自己先开始的?”
男人身体抖了一下,是兴奋的。
这个大。
我把抓住的那只他的手也举起来放在他头顶靠着床架,抽出那根捆着他右手的皮带,将两只手都捆起来绑在床头架子上。
然後撩起浴衣下摆,双膝向前移动跪坐在他的两肩旁,我的性器高昂地直对着他的脸。
“舔它。”我简短地跟他说起我的要求。
男人微微抬起脖子,先是用舌头从睾丸一直舔到gui头的铃口,他舔得很慢很细致,每一条突起的青筋他都一一细尝,然後用舌尖挑开铃口,转动着舔舐着其中嫩rou。
我忍不住呻yin了一声。
在他来来回回舔遍我那根後,我再也忍不住,挺起身插进他嘴里。
我顶得很深,他被我插得眼底泛起水光。我抬起tun部,一手撑在床头的墙上,一手抚摸他的脸,腰部发力,在他嘴里律动起来。
感觉快要射了,我抽出性器,用手撸动几下,射在他脸上。
黏稠的白ye覆在他脸上,我抬手从床头柜抽了几张面巾纸,帮他擦拭干净。期间他一直在用下体磨蹭着我,我是泄过一回,他那还硬挺着,双手还被我捆在了床头架上,动弹不得。
我低下头亲吻他:“等我一会。”
男人刚才必定看到了门外的赵青竹,但从头到尾他一个字也没问过,果然是一位非常合格的炮友。
我对他的好感度似乎一直在增长。
我下床从衣柜里找出一套干净浴衣和一条新的内裤,拽在手上开了房门,发现赵青竹背对着我蹲在门外,听见我开门的动静,立刻站起来转身正对着我。
我半倚在门框上,挑眉问他:“偷听人家床事是你的爱好嘛?”
赵青竹窘迫得耳根都红了,结结巴巴地解释:“不,不是,我,我......”
我懒得听他讲完,把手里的东西往他怀里一塞:“自己去睡客房,客房有浴室,没事不要来打扰我,有事也不要来打扰我。”
“还有,”我要退回房间前侧头对他不耐说道:“不要再裸着上身在我家走来走去,那刺青品味很坏好麽!”
再次把他关到房间外後,我脱下浴衣,到床上继续和男人做爱。
玩到疲惫双双睡去,第二天一大早男人就走了。周六不用去公司,我继续睡到十点多才醒,爬起来洗了个澡,换好衣服出了房间,就闻到一股油烟味。
大步走到客厅,果不其然看见赵青竹在用我的厨房。
这厨房从来就是个摆设,我几乎没有用过,一来我不大会做饭,二来它是开放式,和客厅连为一体,我不喜欢满屋油烟味,所以极少开火。
赵青竹围着围裙站在电磁炉灶前,一手扶着锅柄一手拿着锅铲,身上穿着他昨晚穿来的长袖恤,袖口卷到臂弯,露出一片图案斑斓的刺青。
我又扫视了一圈厨房,柜台上摆了几个大纸袋,本来没有的瓶瓶罐罐也堆了好些,甚至还多了一套全新的餐具。,
此时我深刻地感受到脑门上有一根青筋在突突直跳。
我在那立了许久,赵青竹也没注意到,专注地摆弄着手上的活计,直到他做好那道玩意关了炉子装好盘,转身要将锅放入洗碗池时,才看到我。
他给吓得一楞,然後才缓缓笑起来:“你怎麽都不出声?”
我想出声,但我怕我一出声全是骂娘的话,所以一直忍着。
“你在干嘛?”我平静地问他。
赵青竹极其自然地对我笑道:“给你做饭吃啊,你起得太晚,本来想做早餐,现在干脆就早午餐一块做了好了。”
我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厨房中多出来的那些东西,赵青竹恍悟道:“我看你厨房里几乎什麽都没有,冰箱里也只有饮料和鸡蛋,所以就去超市给你买了些食材和用具,你家门钥匙就放在鞋柜上,我就顺手拿来用了。”
我微微恼火道:“你可真顺手啊,赵青竹。”
赵青竹见我不悦,垂下了肩膀,又向我展现出他那没用的局促样。还没等我说下一句话,我脑壳突然开始发疼,脑袋似是要胀开来,这种偏头痛是两年前那场车祸的後遗症之一,偶尔发作。这头痛来得莫明,我皱着眉头,也没心情再去理会赵青竹,回到卧室从床头柜抽屉里翻出阿司匹林,又回到厨房倒了一杯水将药片吃下。
“怎麽了?”赵青竹在我身後问我。
我双手撑着桌沿,深吸了一口气不说话,等到头疼不再那麽猛烈,转过身靠在桌边对他说道:“收拾好你的东西和这些玩意,快回家去。”
赵青竹却是上前一步,长手越过捞起我放在桌上的药盒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