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叫唤着让我慢点。
我侧躺在他身后,一手抬高着他的右腿,就着这个姿势将Yinjing插在他屁股里抽动。他反手抚摸着我的腰,背部有细密的汗珠渗出,我将脸埋在他的后颈,他喘息的声音绕在我耳畔,催情效果更为强烈。
我稍停了下来,抓过他握在我腰侧的右手,放到我们交合的地方,捏着他的食指从交合的缝隙里强行塞进去,他闷哼起来:“好紧。”
“你摸摸,好热。”我微抬起头,用牙尖轻轻撕咬着他的右耳垂,哑声道。
他闭了闭眼,有些不安分地蹭动着tun部,我拉着他的右手将他那根食指抽出来,而后扯到他嘴边:“尝尝你的味道。”
他听话地含住,忘情地舔舐起来,我也撑起上半身俯首吻着他的嘴角。
他又开始耸动着tun部,示意让我动。我再次盘起他的右腿,狠狠地顶撞了他一下,“急什么。”
“干我,快点。”他用一种撒娇似的口吻说道。
我低笑着骂了他一句:“sao货。”
“你不喜欢吗?”
“你猜。”
然后我继续狠狠地Cao动着他的屁股,他在意乱情迷时眼角渗出生理泪水,我伸出舌尖轻轻地卷走。
“他昨晚又来了?”赵青竹把衣服从洗衣篓里拿出来扔进洗衣机,问着我:“你在找什么?”
“我记得客厅还有一包烟的,怎么找不到了。”我把沙发上的抱枕翻起来探摸着着沙发垫间的隔隙。
“哦,我从地上捡到了,放在吧台那里了。”他的声音传来,过了会又抱怨道:“你抽太多了啦。”
我找到那包烟撕开包装,没回他的话。
“你们每周周末都见面吗?”他设置好洗衣机的程序,来到厨房,没一会洗衣机放水的声音传了来。
我叼着烟点了点头:“差不多吧。”把烟盒的塑料包装扔进垃圾桶。
“你为什么不找个固定的男朋友?”他从冰箱里拿出一颗甘蓝放进水池,我坐到吧台边,朝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漫不经心答道:“没兴趣。”
“喜欢你的人肯定不少吧?”
“谁知道呢。帮我拿一下牛nai吧。”
他又去打开冰箱门,将牛nai拿出来,正要去柜子里取玻璃杯,我叫住了他:“不需要杯子,我习惯直接对盒子喝。”
他便转身将那盒牛nai递给了我,嘴上还不忘继续问:“你到底有没有和谁有过恋爱关系啊?”
我接过牛nai,皱了下眉头:“大概有吧。”
“大概?”
“高中时有个走得蛮近的男生,和他做过几次,后来他骂我劈腿,我觉得蛮莫名其妙的,”我吐了口烟圈,“因为我从来就没有和他说过我们是恋爱关系,是他自己强行把我当作男朋友。也许这也能勉强算一段?”
赵青竹正背对着我择菜,听到这回头嗔怪地看了我一眼:“你这样很渣欸。”
我无所谓地挑挑眉:“我知道啊。所以这之后我会对每个上床的说清楚,我们只打炮。”
“你小心得病哎!”
“所以我每段时期都有固定炮友的啊,而且做爱绝对戴套。”我说得理直气壮。
他又回头丢给我一个无奈的眼神。
赵青竹自萧沉婚礼后这一个星期来看起来气色不错,貌似正在慢慢从情伤里走出来,除了去超市,也没见他怎么往外跑。不知道究竟是他对萧沉彻底绝了那条心,还是因为萧沉如今新婚当头得先收敛着而没找他。
我翻看着手机,找出一条信息复制粘贴发到了赵青竹的手机上。
“赵青竹。”我唤着他,他关了水龙头,嗯了一声回头看我。
“我给你发了个地址,记得从明天开始去上课,每天下午两点到四点。”
赵青竹一脸茫然:“上课?上什么课?”
“德语。”我低着头继续翻着手机里的聊天记录,回了他一句。
他更迷茫了:“德语?”
从和一个朋友的聊天记录里翻出另外一个地址,我转发给了赵青竹。“还有这个地址,是家琴行,我朋友的熟人开的,你每天上德语课前去练习。我朋友说他那熟人是从德国回来的,也是钢琴专业,正好可以指导你的申请。“
“申请?”
我摸了摸鼻子,盯着他道:“你不是想弹钢琴么,去申请德国的音乐学院吧,再不申请就晚了。”
赵青竹连话都讲不出来了,只能睁大眼睛一个劲地看着我。我不满地皱了一下眉:“喂”
“你,你什么时候开始安排的?”他垂下眼帘,声音很轻。
“就最近吧,这些事很容易安排的,但学校的申请主要还是得看你自己的实力了。”我扒拉着空牛nai盒。
“可是,爸爸那边”
“你管他作什么,趁他现在没空跟你算账,赶紧地把这事尽快搞定,反正你整天闲着也是闲着。”我没忍住又点了根烟,“钱的事你不用Cao心,只要你能拿到,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