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蒙住眼睛,丢进了车厢。车轮的颠簸停止之后,尤金把他拽下马车,带到了一座空无一人的农舍。蒙眼的布条没走几步就落了下来,尤金也没有在意。他直接踢开了栅栏,把阿方索推了进去。
“现在你可以叫了,”他把阿方索嘴里的布扯出来,丢在一旁,“多大声也没关系,请叫给你的天主听。”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并不粗粝,反而有种骇人的甜蜜。阿方索努力站直身体,“你想做什么,”他问,“我必须警告你——现在还来得及——”
这座农舍看起来已经荒废了不短的时间,到处都蒙着薄薄的灰尘。尤金无所谓地笑了一下,把他推倒在木床上,一蓬细尘顿时在月光下腾起。阿方索用肩撑起身体,平复着呼吸,掳走他的强盗则站在窗前,慢条斯理地解开了一颗衣扣。
“我的好神父,”他甚至笑了一下,“你难道不该经常见到这种事么?”
惨白的月光下,阿方索第一次看清了他的脸。尤金看上去不超过三十岁,双眼碧绿,拥有一张和他的身份很不相称的面孔,就像他的声音一样。如果它不属于一个劫持了他的匪徒,阿方索甚至会说这是一张俊美的脸。作为一个强盗,他的下颔甚至比阿方索更光洁,他站立的仪态、说话的方式,没有一样像一位亡命之徒。
但他的行径又确切无疑地显示了他的身份。
尤金靠近他。他向后躲开,这是一次很不有效的躲避。强盗的手像蛇一样探进他怀里,阿方索立刻剧烈地挣扎起来,甚至猛地低头试图撕咬这只手。尤金啧了一声,不得不分出一只手捏着他的下颔,右手快速地将他胸前戴着的东西夺了过来。银链下方坠着一方细长的银匣,月光下,一行拉丁铭文泛着微弱的光:圣比安卡。
他早就知道最珍贵的东西藏在自己身上。如同被瞬间点燃的木柴,阿方索再也无法维持他的冷静。“把它给我!”他低声怒吼着,“你怎么敢这可是”
一支枯枝似的长条被倒了出来,尤金已经打开了匣子。他吹了声口哨:“哦,圣髑匣。”
阿方索目眦欲裂地看着年轻的强盗拈起了匣中的圣骨,甚至在手中抛了抛,仿佛这只是一根小树枝。“你怎么敢用你的脏手碰它?”阿方索试图抽出手,绳结很快磨破了他的皮肤,“放回去——”
天主啊。他看见尤金觑起眼睛,微笑地看着他。然后他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舔这截指骨的末端。
神啊
阿方索倒回床上,用力地呼吸起来。他想起比安卡圣女的故事,这是位于三百年前殉教伟大的修女,生前虔诚善良,对主坚贞如一,年纪轻轻被异端迫害致死。她留存至今的圣骸只有这一截指骨,作为至宝被他的修院珍藏了数百年。而现在,她的圣遗骨正被一名该死的强盗!
“下地狱吧,”阿方索哑声说,“强盗,疯子,yIn棍”
“可怜虫。怎么连羞辱人都不会?”尤金的舌头从下至上地舔弄着这截骨头,灵巧得让人害臊,阿方索立刻偏过头。在进入修院前,他在宫廷中度过的少年时代足以让他明白这个动作的色情意味。“yIn棍?我还没有对你做什么呢。”
他将圣骨放回匣中,踱步到阿方索面前,抬起了一缕他颊边的鬈发。
“我最喜欢金发的男孩,”尤金低柔地说,像他家族中的所有嫡系一样,阿方索有一头灿烂如狮鬃的金发;“如果他的眼睛是蓝色的话,就更好了。”
阿方索湖水般的蓝眼睛正对他怒目而视。
“你想做什么。”
尤金的刀尖挑开了他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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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一头野兽匍匐在他身上。尤金压下来,将他按在了身下。阿方索企图挣扎,尤金的手绕到他身后,随着一声清脆的“咔啦”声,他的手腕传来一阵剧痛,瞬间丧失了所有力气。尤金的手指解开了他斗篷的系扣,随后是多明我修士的黑色法衣,最后是贴身的白麻布长袍。
他赤裸地躺在强盗的床上,就像鱼市里的白鱼。
“你在发抖,神父。”尤金俯在他耳边,神圣的语言在他的嘴里就像毒蛇吐信,“你不该对这些事很熟悉么?他们在修院里没有Cao过你?你这么漂亮”他的手指沿着阿方索的胸膛滑下去,如同抚弄一把琴,“这么白皙。他们怎么会放过你?你们教士不是最喜欢干这个么?”
“闭嘴,”阿方索维持着声音的平静,“现在停手还来得及。我可以宽恕你的冒犯。没有必要因为一时的yIn欲放弃自己的灵魂——啊”
他的牙齿将嘴唇咬出了血,才没能让自己惊叫出声。尤金在他上方闷笑着,手指轻轻地抚过他的Yinjing。“这里也很漂亮。”他在它的顶端亲了一口,然后将它吞了进去。
在阿方索生命的前二十二年,性欲一直被节制到了最低限度。发愿成为教士之后,无论其他修士如何与修女厮混,如何乘夜溜到ji院寻欢作乐,他始终坚守苦修誓言,甚至从不曾手yIn。现在他的器具被一个男人咽进了喉咙,他能感到自己正戳着对方的喉咙口,每一次抽动都发出鼓噪的水声。而尤金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