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见过真正的阉人。东方的罗马帝国灭亡后,很少再有人使用宦官。或许波斯和埃及的王国也许还保留着这种习俗,他不了解。又或者这是一种私刑,rou刑的一种,多半是这样,他们这种亡命之徒,可能是在某一次行动中失手被捕,沦为阶下囚,然后被人
尤金注意到了他的目光。“稀奇么?”他笑起来,一口整齐漂亮的白牙。
阿方索立刻偏过头。
尤金开始轻声哼起一首歌。这首那不勒斯的乡村小调在他口中婉转极了,他的心情显然很好,绿眼睛里闪着期待而快活的光,就像圣诞节晚餐前的人们。他从自己的行囊中拿出了一罐东西,用手指蘸着舔了一下。阿方索闻到一股甜滋滋的香气,是蜂蜜。
“很甜,”尤金向他走来,“尝尝?”
不等阿方索回答,他已经将手指塞进了神父的嘴里。劣质的甜味涌进他的空腔,随之而来的还有尤金手上汗水的咸腥。
这双手刚刚还沾过他弟兄们的血。阿方索几乎干呕出来。他不明白尤金想做什么。一开始他以为尤金想Cao他,现在知道他错了。这个强盗也许只是想羞辱他,玩弄他。没关系,他在心里开解自己,我可以忍受一切。忍受和一个罪大恶极的人赤身裸体地呆在一间他呼唤圣母的名字,玛利亚,天主面前犯人的开罪者,如果您能体谅我的无奈尤金已经爬上床,大腿分开,跪在了他身上。
“这么紧张,”尤金碰了碰他紧绷的小腹,“我不会杀了你。”
“那就请你——”
“——像你这样的可不容易找,”他继续说,手指温柔地滑过阿方索的脸,“我会很小心地使用你,神父。”
他面对着阿方索,腰塌下去,缓缓抬起tun部。阿方索看着他将右手伸进了蜂蜜罐里,然后往身后送去。没过多久,他就发出了第一声呻yin。阿方索震骇地向后仰去。他在做什么?拜佛罗lun萨放荡的风气所赐,他知道所谓的“鸡jian”是怎么一回事。但他的了解也仅止于此。他看着阿方索将一根又一根手指塞进股沟间的xue里,专注地搅动着,戳探着,偶尔发出几声喘息。在某一个瞬间,他把自己玩得尖声叫起来,沙哑的音色中竟透露出一股柔媚。二十三年来,阿方索从没见过这样的下流货色。
“啊”
有一次,他甚至快活得软倒在了阿方索身上。神父立刻试图挣扎,被他立刻制住了。尤金撑起身体,气喘吁吁,却满脸掩不住的兴奋。“别着急呀,”他说,舔了舔嘴角,“你只要乖乖躺着”
“你究竟想要什么?”阿方索咬着牙说,他已经濒临定力的极限,“我们能不能好好谈谈?比起这种混账事,你是不是更想要钱?”阿方索深吸一口气,终于抛出了他最后的凭仗,“我可以给你很多,多到超出你想象的——唔——”
尤金握住了他的阳具。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尤金的手心布满纵横交错的疤痕,这却给敏感的rou物带来了更大的刺激。“有没有人说过,你特别扫兴?太多嘴了。”尤金说,“现在我只想干你。”
“也别在心里打扰你的神了,”他居高临下地说,“看好了,我才是那个能让你上天堂的人”
他扶着阿方索的Yinjing,慢慢坐了下去。
他像骑马一样骑他。起初是缓慢又疼痛的,尽管接纳的过程还算顺利,仍有几滴汗从尤金的额角滑了下来。这个干冷的秋夜很快变得燥热起来,就在阿方索终于恢复知觉、明明白白地意识到了发生了什么之后——他的东西插在了一个强盗的身体里。他甚至怀疑包裹自己的是尤金的内脏。他张着眼睛,却什么也看不见,脸色迅速地惨白一片,又很快不可控制地泛起血chao。当尤金开始摆动身体,黑与白交替着在他眼前跳动,一阵可怕的感觉蹿上他的头顶,让他几乎头皮发麻。他死死咬住嘴唇,迫切地想一头撞向床板,墙壁也好,随便什么,就让他立刻昏过去
他无法、也不敢承认这是快感。他爽得想蜷起双腿,脚趾都在颤抖;他爽得想挺腰把Yinjing更深地撞进尤金的身体里。天啊]
在他意识到之前,他已经开始呻yin了。这种陌生的声音低而短促,像濒死时抽搐的猎物,和他平常的声音截然不同。如果不是尤金放浪的叫声很快淹没了他的声音,他会羞愧得咬舌自尽。随着他每次摆动身体,尤金都会发出毫不遮掩的大叫,原野里发情的兽都不会像他这样yIn荡。上位性交被大多数女性视为耻辱,而这个男人却把自己玩得兴奋无比。阿方索努力从混沌中找回知觉,努力扭动身体,又被尤金死死按在了原地。尤金随手抽出了匕首,将它扎在床板上,“Cao!”他骂了一声,接着是一连串阿方索听不懂的脏话,“再乱动,老子也不介意玩一具尸体”
然后他低下头,吻了阿方索。
强盗的舌头热烘烘地滚进他的嘴里。他当时正在喘息,根本没有来得及咬紧牙齿。他张大眼睛,看见年轻的恶人俩上野蛮而狂热的表情,魔鬼附身也不过如此。
如果他现在就被杀死,也许一切会简单许多。阿方索闭上眼睛。比起死亡,更可怕的是羞耻和震惊都无法盖过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