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
大概是挣扎与性事的作用下,出了一身汗,陈年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感觉不怎么烧了。
眼前却是一片漆黑,鼻梁边缘透了点光亮,他的眼睛被什么蒙住了。陈年试着动了动,发现手依旧被绑着,只不过从身前换到了身后,他坐起来,在一片黑暗里突然有些不该有茫然和绝望。
浑身酸痛是必然的,他甚至还觉得头痛,卷进奇怪的三角关系还被连续非法监禁强暴,通过几次交手,他逐渐认识到现今的施暴者并没有想象中的好对付。
唯一的弱点大概是那个执拗认定自己与他之间恋情的青年。
不待他再想,耳朵敏感地捕捉到门与脚步声,下意识往后退,却被来人一手擎住肩膀,手劲很大,掐得赤裸的肩膀硬生生发痛。
“小浪蹄子,跑什么?欲拒还迎这套玩得挺厉害啊?”
陈年听见余秦颠倒黑白的污蔑,气得抬腿就踹,对这个人他只能在有限范围内能伤就伤,能反抗就反抗,抓住一切机会,才有一点可能突破对方坚实的壁垒。
余秦以手臂格挡,没想到对方被自己干得浑身酸软后踹他的力气还不算小,踢着他的小臂一阵疼痛。他反手抓住因蒙住双眼无法控制收回时机的腿,摁在地上,狠狠踩住,牛筋的鞋底在肌rou匀称的小腿上碾压,直到把那些前人留下变得浅淡的痕迹遮掩住。
“唔”余秦下脚不遗余力,陈年觉得自己小腿肌rou突突地跳动,他咬着下唇死死压抑住痛呼。
“平常小迟都和你玩些什么?”陈年看不见余秦的表情,但听得出对方的嘲弄与不悦,“把你养得这么sao?”
“你自己去找他,可以全部试一遍。”陈年反嘲道,声音是缺水的嘶哑,他发出冷笑。
余秦沉默了一瞬,但也仅仅是一瞬。陈年视线被遮挡,突然被人趁他无法反应一把抓住左边胸肌,粗糙的指腹捏着中间的ru头,力道大到他头皮发麻。
那里之前被尹迟怪异的喜好每天吮吸噬啃,整个破皮肿大了一圈,本该毫无所觉的地方在伤势的作用下强行又耻辱地敏感起来,对方指腹上的伤痕与茧子显着地在那颗rou粒上昭示着存在感。
“嘶”
看出陈年要往后逃,余秦捏住那里的力气更重了些,把那粒圆胀的ru头生生拔长了好多,陈年痛得抽了口气,而因为失去视觉,没能发现自己的胸膛为了缓解疼痛可耻地往前倾了一点。
余秦的指甲残忍恶劣地扣弄着紧紧闭合的ru孔和丢失戒指后空出的穿孔,邪恶的动作让男人的胸膛那处在不自知的情况下颤抖着艳丽起来。
余秦取来之前备好的绳子,看着满身情色痕迹的男人因蒙住双眼反绑双手而失去准确的判断力,露出的戒备迟钝又可笑,他揪着那颗饱受煎熬的ru头,露出被抠得发红的穿孔:“玩点有趣的。”
细绳刚在ru头那里穿了个头就遭到陈年剧烈的反抗,只不过被折腾得筋疲力尽的男人那些挣扎只是徒增了余秦的一些烦躁罢了。
余秦不耐地啧了声,牵着那根细绳完全穿过ru下的穿孔,随意在尾部打个结,牵起余出的细绳往身前一拽——
“啊什、什么”陈年被那绳子拽着胸膛,下意识往前倒去,却不想直接栽进了始作俑者的怀里。
余秦愉悦地嘲笑:“陈先生这么热情,看来很喜欢这个游戏。”细绳缠在自己手指上,拉着对方的ru头,像是一条yIn荡的牵引狗绳。
陈年趁机在对方身上蹭掉一半眼前的遮挡物,凌厉地怒视对方:“只有你这种变态才会喜欢!”
余秦心情不错,对接下来的游戏很是期待,他耸耸肩,示意般地挑了挑细绳,看对方露出难耐的神色,低头看自己胸前的绳子眼底露出不可置信与屈辱,他更愉悦了:“对啊,我喜欢这种游戏。”
余秦轻易压制住陈年的躲闪,把蹭掉的布条再次牢牢绑回对方眼前,遮挡住男人的视觉:“所以你要陪我玩。”
拽着那根吊着脆弱ru头的细绳,欣赏男人为了避免ru头继续受伤而跟上来跌跌撞撞的步伐,余秦的笑声很不加掩饰。
陈年在一片黑暗中听见施暴者的笑声愤怒得无以复加,可身体却只能趋利避害地跟着对方的动作方向走,他觉得可悲。跟这种诡辩能力一流的变态对话,陈年还是选择了闭嘴静观其变。
他双眼失去判断能力,所以不知道对方牵他走的同时,在房间两端绑了两指粗的麻绳,从陈年微微分开的双脚间一直延伸,越来越高,一直到窗户边。那根粗糙的麻绳上每隔一小段距离就系着大小不一的绳结,不过就算陈年看见了,大概也无法理解它们的用途。
余秦当然是打算让陈年用自己的身体来学习这条绳子的用处。
陈年迷茫又警觉地立在那里,余秦不动了,他全身赤裸站在原处,什么也看不见,竟然有一些不知所措。
余秦乐于见到这副样子的男人,不自知地流露出令人兴奋的脆弱,失去视觉的人无法察觉他人,跟不易察觉自己的表露。他握紧那段细绳,打断对方的停滞,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