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软着腰,绞着腿,快感似电流,一簇簇鞭笞过我的神经。
差一点,就差一点。
我带着哭腔求他:“哥哥,告诉我好不好?”
“想我舔哪里?”他终于舍得开口。
内壁骤然夹紧,娇嫩穴肉层层叠叠地缠裹住我的手指,腿心不受控制地高频颤抖起来,身体内涌起一阵异常急促的快感,我喘得愈发情动,又难堪又羞耻地告诉他:“……呜呜,小穴想被舔。”
“想哥哥舔我的穴,好不好?”
“那里很漂亮的,给哥哥看过,哥哥还记得吗?”
“掰开来。”
萧逸突然命令,我愣了一下,呆呆地“啊”了一声。他又道:“不是想我舔你吗?自己乖乖掰着,让我看,嗯?”
“光舔就够了吗?”
我不说话,萧逸轻笑一声好似诱哄:“不如舔完再进来操你,好不好?”
“把你操红操肿,怎么样?操得小粉逼合不拢,嫩肉也操得翻出来,吸都吸不回去。”
“那么嫩那么粉,充血的时候一定漂亮得要命吧,有被男人操到充血吗?”
“呜呜呜哥哥,别说了,会被玩坏掉的……”
我小声尖叫着求他不要再说了,实则内心隐隐期待着再多来点dirty
事实证明,萧逸与我确实心有灵犀,他轻哼一声继续:“最后腿根也合不拢,精液从你里面流出来,堵都堵不住,流了一屁股,还哭着跟我说不够,对不对?”
“现在是不是就湿着屁股呢?嗯?”
他怎么猜得这么准?!确实很湿,温热水液一股股地往外涌,已经湿到需要换床单的地步。
我本以为自己玩得有够过火,谁知萧逸玩起dirtytalk竟然这么劲爆这么流畅这么浑然天成。
最重要的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这些话,在我身上效果堪称立竿见影。才说两句,我下面就噗呲噗呲地直冒水,要真到了萧逸床上,被他一边猛干一边挑逗,岂不是会一直潮吹啊,这样下去会缺水的吧,呜呜。
想着想着,湿淋淋暖乎乎的穴肉愈发剧烈地绞缩起来,内壁一阵痉挛似的收缩颤动,我几乎快哭出来,一个劲儿地尖声叫他的名字:“萧逸!萧逸……”
很快反应过来自己还在学校,伸手捂住嘴巴,难耐地用力地咬着手指,在一片哼哼唧唧中呜咽着高潮了。
高潮的瞬间,我听见萧逸的声音清晰传来,似乎是喊了我一声:“宝贝。”
这声宝贝对我的杀伤力太大了,我几乎又颤起来,小腹颤抖似筛糠,快感一遍遍冲刷过脆弱的神经,完全来不及分辨刚刚萧逸是意乱情迷,还是信口胡来。
只知道他叫了我宝贝。
宝贝,宝贝。
我沉浸在高潮余韵的颤栗中,听着萧逸喉结吞咽的声响,听着他最后沉重的闷哼,然后是一声平缓绵长的呼吸。
是,射了吗?
我的心砰砰直跳。
软在床上泄力的瞬间,我感觉自己已经被萧逸真刀实枪地干过一遍了。
说来也怪,这个夜晚我如此轻易就得到了满足。仅仅高潮一次,心已然被填得很满很满,结束后周身舒畅,除了觉得有点累,再无其他杂念。
对于一位性瘾患者来说,简直是神迹。
事后萧逸评价与我的初次嗑炮体验:“玩儿的挺野啊,一开始还真接不住。”
我振振有词地反驳:“再野也比不上某人,坏得要命,表面衣冠楚楚高岭之花,背地里听着人家声音就开始打手枪,也不问问人家愿不愿意。”
萧逸反赖我一口:“你都喘成那个样子,我不硬一下以示尊重,也太对不起你的倾情表演了吧。”
“我喘给我自己听不行吗?”
萧逸举手投降:“行行行,我沾光。”
那夜过后,我们就莫名其妙地,成为了嗑炮之交。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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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年夜,朋友们定了轰趴馆通宵庆祝,酒过三巡在场的脑子都不是很清醒,我被怂恿着直接吹了一瓶啤酒,爬到高处抱着麦克风声嘶力竭叫起来:“给老子说,五道口谁**才是爹?”
底下有人起哄:“爹快说说,凯子钓得怎么样了?”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关于我钓萧逸这件事,加上微信没过几天,一众狐朋狗友就都知道了,天天左敲右打地问我进展,此刻我假装云淡风轻地吹起牛逼:“那自然是无比顺利,如今某人还不是我手底一只乖乖大狼狗?”
“哟,爹您这么牛呢?”
有人出声质疑,我朝台下望去,酒精的浸润下,目光略显迷离,看不清底下都有哪些面孔,便习惯性不屑地回了一句:“萧逸,我的狗。”
“你就吹吧,萧逸在这儿你敢说这句话吗?”
“他在我也敢说。”
我气呼呼地犟嘴,哪怕心里并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