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血液发黑,所剩无几,更加印证了苏晓的猜想。
曾经也算是名声在外的强者,如今除去一地残肢,就只剩个鸡巴还死死卡在苏晓生殖腔里,一抽一抽往外吐出精水。
蛇人试探着拉扯几下残留的性器裸露在外的根部,可惜阴茎结还未消退。可怜的腔体被外力拉扯,剧烈的下坠感传遍全身,苏晓腹部狠狠抽动,鲜血外涌,吓得蛇人赶紧松手。
刚刚的教训已经让他们深切认识到,他们可以对灭法肆意淫辱,凌虐肉体,但决不允许影响对方的生育能力。
最关键的地方操不到,几人只能退而求其次。
他们拽动锁链,将苏晓从地上拉起,长钉顺势没入伤口,继续压制任何反抗。有个蛇人游弋到他身后,带着尖利指甲的手指在泬口打圈,能轻易摸到肠道里的激烈震动。
几根手指在肛口摩挲几下,扯出后泬中持续震动的假阴茎,不等泬口合拢,二话不说就将两个鸡巴全部插入。
蛇人虽然没有abo性别之分,但雄性性器长度远超人类,柱身倒刺密布,顶部甚至有个可以自由控制开阖的吸盘,以便雄性抓住雌性,防止射精过程中对方挣脱,和alpha的阴茎结有异曲同工之妙。
故意竖起的倒刺刮过肠道,被不朽级道具【淫欲之吻】放大到极致的快感瞬间贯通苏晓脊椎,逼出一声短促的闷哼。
再次撑裂开的后泬很快溢出鲜血,和不得已分泌的肠液混合,很快被狂野的肏干搅成泡沫。
快感和痛苦同时在这具伤痕累累的躯体中肆虐,苏晓口中溢血,眼前恍惚,若不是强横的意志压制,几乎呻吟出声。
那双从来冰冷的眼睛泛起一丝红,不认真看几乎注意不到,而被本能挤占大脑的蛇人更是毫不在意,他们为能够肆意折辱仇人欢欣鼓舞,哪怕祭献生命也在所不惜。
面前蛇人细长的舌头卷起一边乳头拉扯,寒凉的乳环被体温焐热,在满是伤痕的胸膛闪耀,如同一个邀请。
药剂开始发挥作用,巨大的蛇尾焦躁地拍击地面,对方的犬齿比人类尖细得多,用长舌拉扯乳头时,尖牙缓缓划破充血发红的乳晕,血痕不深,数量却多,苏晓半个胸膛很快遍布密密麻麻的细小血痕。
剩下没能占到位置的蛇人嘶嘶低吼,一把揪住灭法散落的黑发,强迫对方侧脸仰头。灭法者脖颈修长,线条凌厉,被人扯出充满力量感的弧度,咽喉因抵抗外力微微战栗着,蛇人着迷地盯着那层皮肉下鼓动的青色脉络,涎水难以控制地溢出嘴角。
“灭法······”
尽管理智正被兽欲吞没,蛇人依旧毫无悔意,他把两根异形阴茎贴到苏晓消瘦的脸颊上,用湿漉漉的龟头磨蹭对方颜色浅淡的薄唇。
“真没想到,有朝一日,能让灭法来吃我的鸡巴。”
或许是苏晓冷漠讥诮的眼神刺激了他,亦或是灭法周身刺骨的森然杀意过于刺骨,蛇人瞳孔震颤,凭借高涨的情欲压倒源于血脉的恐惧,反手卸掉了苏晓的下颌。
法师早就警告过他,灭法有一副好牙口,蛇人不怕死,但他希望淫辱仇人的时间越长越好。
鲜红的舌头静静躺在口腔中央,同样柔软艳丽的软肉随着呼吸轻颤,在蛇人被情欲充斥的双眼看来,诱人至极。
没有任何迟疑,两根异于常人的性器官蛮横地连根塞入。倒刺划破了口腔黏膜,伤口直至咽喉,苏晓尝到阴冷的腥臭,就像下水道常年不见阳光的气味,令人作呕。
蛇人的阴茎坚硬中带着韧性,他们甚至能控制阴茎像触手那样做出自己想要的动作。
两根粗长的阴茎强行撑开苏晓的咽喉,透过脖颈薄薄的肌肉,仿佛两条冰冷的蛇,蜿蜒爬行,扭曲深入。
剧痛和窒息感令苏晓青筋暴起,喉咙本能收紧,试图通过挤压驱逐入侵者。
然而,早就被药物控制的蛇人对疼痛已然迟钝,只顾着享受仇敌咽喉挤压自己鸡巴的快感。
身后的蛇人亦不甘示弱,两根鸡巴交替在肠道内抽插,顶端的吸盘和倒刺勾住结肠口活生生撕开,整个肠道撕裂又愈合,被搅得一团糟。
苏晓感觉到生殖腔隔着薄薄的肠壁被一次次叩击,每一寸肌肉,每一分筋骨都在这种极致的刺激中战栗。锁链桎梏了他的行动,但无法压制身体本能的反应。
痛苦、刺激、情欲,常人难以承受的生物电流在这具残缺消瘦的身体内横冲直撞,试图击碎灭法者顽固到匪夷所思的骄傲。
而生殖腔道内闯入的两个鸡巴,几乎成为压倒苏晓的最后一根稻草。
面前的蛇人将两个乳头虐待到鲜血淋漓后,终于等到上一个人的性器软下去。
不再充血的阴茎混合大股鲜血和浓精,如同烂泥般从张开的入口滑出,性欲的腥味弥漫在空气中,为本就失控的凌虐添一把火。
异形的鸡巴有着更恐怖的长度,蛇人毫不费力就插进了苏晓的生殖腔。
脆弱的腔壁遍体鳞伤,痛苦在腹中炸开,一瞬间苏晓身体紧绷到极致,狂乱的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