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的哀嚎消散,现实在苏晓眼前清晰。
他与残缺破碎、鲜血淋漓的自己对视。
灵影线收拢最后一处伤口,苏晓如释重负般吐出带血的浊气,忽的一阵眩晕,瞬间失去了意识。
再次睁开眼,手边的药瓶已经流干,脑袋更是阵阵抽疼,感知中世界混沌一片,那是干涸的灵魂无声示警,至少近期他不能动用感知和精神力,除非他想留下暗伤。
好在体内伤势处理完毕,苏晓重新换上药剂,躺倒在手术台上,感受充满生机的液体流入体内。
一切都在步入正轨。
然而,伴随神经重塑,某些难以启齿的异物感也愈发鲜明,叫人如鲠在喉。
还能使用灵影线时,这对苏晓来说不是什么麻烦事,然而此时他灵魂枯竭,不得不用上原始手段。
他分开大腿,将臀部太抬高,将下体毫无遮掩暴露在灯光下。镜面无声悬浮在两腿间,照见满目的疮痍。
惨遭凌虐的泬口早就撕裂得不成样子,翻卷的皮肉难以愈合,旧伤新伤混杂。
苏晓只觉得愤怒,刻骨的恨意几乎要将人烧干。
他垂下眼帘,掩住摄人心魄的冷意。
大瓶酒精泼洒下去,灼烧般的刺痛令人发抖,同样令人理智。
修长的指尖在后泬摸索片刻,随后毫不犹豫插入其中。
苏晓机械般的活动两根手指,酒精与残留的血充当润滑,令他轻易摸到几个吸附在肠道上的卵。
恶心的东西。
他嗤笑一声,将扣出的东西随手抛下。后期法师对后泬似乎性趣不高,经常用假鸡巴一插就是一天。他们精力全部放在催熟生殖腔,以及让灭法受孕上面。
生殖腔才是重头戏。
借助血液润滑,苏晓一次将两根手指插入。
到处都是撕裂的细小伤口,他在连绵不绝的刺痛中皱起眉,早已催生到极致的神经敏感至极,不过几个简单扩张动作,便叫人汗如雨下,腿根止不住抽动。
苏晓极力压抑想要合拢双腿的本能,仔细摸索。
索性几个圆钉埋的不深,很快,细小的硬物被血和手指夹出泬道。
过量刺激令人头脑昏聩,苏晓昏昏沉沉,双眼涣散,断断续续喘息不停。
然而,深处的异物远超手指长度,他不得已找轮回乐园买来扩张器和窥视器。
冰冷的器具撑开泬口,苏晓抖得愈发厉害,呼吸近乎哽咽,然而手上动作不停,只不断发力。入侵的错觉令血气几乎暴走,仿佛濒死的兽,狂躁、危险。
透明的器具令泬内蠕动的软肉纤毫毕现,鲜血和精液混合着挂在内壁上,伴随不断深入,泬道尽头,那几个穿入生殖腔口的金色细环终于映入镜面。
一团深色肉块正好被细环卡住,正好堵在入口,腔口吃力收缩着,却始终无法将其排出。
细长的特制钳子深入其中,夹住细环边缘,法师制造它们的时候,就没想过取下,所以嵌得格外深,几乎和腔口融为一体,无时无刻不在折磨受害者。
咔嚓········
细微断裂声在耳边炸响,苏晓双眼死死盯着屏幕,一点一点将长进肉里的细环扯出。
他想大喊,想嘶吼,却根本发不出声。
第二个、第三个········
足足六个细环,静静躺在地面。随后,苏晓毫不留情猛压腹部,伴随一声压抑到极点的嘶吼,腔口被血淋淋撑到极限,大团纠缠的肉块像是怪物的肢体,生生挤出了生殖腔。
更多的血汹涌流淌,苏晓缓过气,马上将扩张器抽出。
异物同样被夹带着挤到泬口,一点诡异的颜色从合不拢的小口透出,苏晓厌恶至极地阖上双眼,指尖狠狠抠在泬道里,近乎粗暴地将肉块扯出。
他喘的厉害,浑身发抖,腰腹肌肉毫无规律地抽动,汗与血将他完全浸透,湿淋淋的狼狈不堪。
然而,此刻他无比轻松,哪怕肉体依旧残缺,灵魂依旧破碎,疼痛依旧催心彻骨,可他仿佛身在云端,轻飘飘的漂浮。
他自由了。
苏晓再也撑不住,眼前阵阵发黑,他蜷起身子,几乎是翻滚着跌下手术台。
他感觉不到身体,却始终拼命挣扎,往门口挪动,大片猩红自腿间滚滚流淌,在他足下开了血色的花。
意识消散时,苏晓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联系动物园,被黑暗彻底吞没前,赤裸的身体感觉到皮毛和羽毛的柔软触感。
我要洗澡······
他想,我不想满身是血的躺到床上。
锁链冰冷的声音似乎遥不可及,而翠绿的泉水淹没了他。
有什么在黑暗中生长。
苏晓赤裸的身躯静静蜷缩在药剂中,残缺的肢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而出,仿佛大火后的森林,暴雨过后,生生不息。
泉水带走血污和眼泪,他神情平静,好似沉睡。
动物园守候在身边,一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