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我确信着我真的踏入了他的计谋而无法自拔。我只得答应他自己愿意留在森林中,他的表情依旧没有巨大的变化。
到底是相当完美的隐藏了自己的情绪波动,还是对计画的成功没有丝毫感觉?我抑制住继续探索这少年内心的冲动。
他简单的交代他所在的位置後,我便自己探索起这被树海包围的废弃都市。
我翻了翻被加工过的台南市区地图,地图上被用黑se的原子笔画上了树林分隔的边界。教堂就在西方的边界不远处。
我跨上一台脚踏车,沿着树林的边境骑着。
刚刚摩托车经过的路程并不平整,甚至是崎岖不平,应该是他们自行开挖的道路。但是并没有爬坡的部分,所以是地道的可能x并不高。刚刚戴眼罩时即使被遮住眼睛依然有一定的明亮度证明了我的想法。
依照我的猜测,通往外界的道路应该会在接近森林的地方,而不会在中央的聚落区。
我又翻开了地图。聚落附近是辐s状的道路通向外围的森林。但是真正可以通向树林外面的世界的道路想必是不会被绘制在地图上。
天se渐渐暗了下来。我已经围着树木骑了大半圈了。但是一条可以供六台摩托车通过的道路都没看见。
我开始有些疲倦,一点点可供离去的道路都没有。我似乎能看见当时南区联盟的情报员在这片树海里si命逃生的画面。si神在他的面前微笑,象徵自由的青鸟从他身边飞离。
只能等着si亡支配。
我突然惊觉,我的生命不是我自己能抛弃的,为了si在我手中的生命,我还得证明他们si的不是毫无意义。
亡灵在我耳边的细语驱使我再度尝试前进,挤出最後的力量爬向森林。
身後传来细碎的说话声,我试着回头看,却无法如愿。自t内源源不绝涌出的疲乏已经使我的身t不再能受自己的控制。我用仅有的力量翻过身来。躺在泥土地上,看着不再被虚伪的人造光遮蔽的满天星辰。它们在我即将闭上的双眼中闪烁着。
我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世界被一条条的铁条拘束住了。毫无疑问,我正被关在监牢里。
牢房里空荡荡的,甚麽都没有。我看了看自己的的手脚,都被金属制成的镣铐铐住。我试着活动一下身t,镣铐异常的结实,看起来不容易挣脱。
过不了多久,狱卒从我的牢房前走过。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明天正午你就会被处决,记得告诉你的混帐和谐啊!」他对着牢房里面说。语气带着强烈的恶意。
或许被处决,也是个完美的结局吧,是个结束我罪恶一生的最好方法。亡灵获得伸张,而我也不必继续想着复仇和生活,让si神将一切归於尘土之中,这简直是个皆大欢喜的好结局。少nv在渡河的彼端等着我,我或许能继续和她过着没有尽头的美好日子。
霎那间,一种满足感将我覆盖,所有生理和心理上的困扰再也无法起上作用,我为了即将到来的终点欢欣鼓舞,丝毫没有任何畏惧。结局已经被决定,我却安下心来,不需要再为了未来而做着徒劳无功的努力。
对我这样十恶不赦的人而言,被处决已经是,最仁慈的结局。
渐渐的,我的双眼中开始看不见周遭的世界,泪水已经模糊了我的双眼。我开始为了刚才的想法而後悔。我有预感,我的生命并非是为了si在南区联盟手上而出现的。
只是我又能做甚麽呢?结局在黑暗背後,当生命之光在最高点时,世界上又一条生命消逝在无意义的权力斗争之下。这世界依然不会因为我的si亡而出现一丝一毫的变化。一天又一天。鲜血的循环将在空无一人时停止。
如果我还想改变这奄奄一息的脆弱世界的话,我必须让生命继续下去。
泪水止住,我的眼神已经变的坚定。看着铁窗外的黑暗,我开始有了一些想法。在太yan升起前寻找一线生机。
我试着寻找周遭能用的物品,却一无所获。不只房间空无一物,甚至因为明天就要处刑而连食物饮水都没有。
我用手铐用力的敲打铁窗,却一点效果都没有,不论铁窗和手铐都丝毫无损。我瘫倒在地上。时间的流逝不会停止,我只能看着它流去,却无法把它给抓住。
突然,铁门的门口传来了敲击铁门的声音。我爬到了门前,只看见一个一个穿着狱卒穿着的人从窗口扔了一个鞋盒进来:「王国质点王叫我带东西给你。里面的东西不要对着身t的任何地方用。不到五分钟内其他警卫就会来。自己好自为之。」他说。
我打开鞋盒,拿起里头的开锁用具打开了自己的镣铐,虽然手脚受限,但是我的技术仍能发挥。
里头还放置着一对装置复杂的机械,弹簧和很多内部的零件几乎外露出来,机械上装置了一柄不算太长的金属剑刃和一个拉环。我将它戴好,将拉环套在手指上,微微握拳,刀刃立即弹出。
我挥舞了几下手臂,这种武器能完美的将空手格斗技巧融入里头。
只是,刀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