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承想要阻拦那只顺着皮肤游弋的手掌,反被人捏住手腕拽上了床。
他向前趴去,一手撑在樊亦明身边,眼前是对方参差不齐的胡茬,泛青的下眼眶。他从未见过的样子。
“这就是你拒绝我的原因?别人可以,我就不行?”
动作被打断,樊亦明的眸色深不见底。
“因为...你本来就讨厌我的身体,还记得新婚那晚你说了什么吗?”
“我喝醉了,根本什么都不记得。”
相同的答案,无关痛痒的语气,樊亦明说过不止一次。祝承苦笑道。
“那之后,我看了很多影片,甚至想要学习怎样讨好你。我一直笃定问题出在我身上,直到我发现你不可能喜欢我...那个男生,年轻,活力,跟我截然不同。”
“...喜欢你?你和我结婚,不就是为了祝家的公司吗?在要求我付出感情的时候,你对我有感情吗?”樊亦明的声音渐冷,原本他不想提及调查祝家的事。的确,他也出轨了,却没有冠以这样冠冕堂皇的借口。
祝承说不出话来。早在一开始,江贺就问过他同样的话,他也选择掐断这场婚姻的所有希望。他不该对一场商业联姻抱有幻想,谁不是各取所需呢?
莫名浮躁的情绪在沉默中发酵,即便问出这样问题的人就是自己。
“现在,想从我这里拿到钱?”樊亦明松开祝承的手,转而挑起他消瘦的下巴,“让我看看,你都愿意为我做出什么。”
樊亦明的指尖发力,低头吻了上来,混合着迎面扑来的药水味道,撬开他的嘴唇。没有强迫的意味,却从容不迫,秘而不宣,舌尖散漫地进范,像是雄狮在舔舐已被它咬中大动脉的猎物。
祝承微微顿住,迟钝但清晰地明白了丈夫的意思。
他将另一条腿收回床上,拉下被子,分开双腿跨坐在樊亦明身上,露出赤裸的下身。他感觉到亲吻渐渐停下,樊亦明的注意力显然被夺走了,视线落在他张开的xue口便无法离开。
祝承支起膝盖踩在床上,微微挺起胯部,方便他看得更清楚。他将两指含进口中,用舌头舔舐濡shi,然后用沾满唾ye的手指抚过Yin蒂,施加力度来回揉压。轻微的刺激就足以让祝承呼吸急促,他张开嘴巴喘气,随着气息的频率加快速度,身体会不时抖动,直到将rou粒折磨得高高肿起。粘稠透明的ye体随着xue口的收缩一股股挤出,很快淌满整个Yin户,像是涂上了一层蜜霜。
“别动,让我来。”
他用指尖勾起丝缕粘ye,顺着Yin唇涂抹开来,手指伸入甬道便能源源不断地带出更多。樊亦明一怔,只能握紧靠在他腿边的双手。
将樊亦明向后推在靠枕上,祝承俯下身子,把前端shi润的性器解放出来,对准自己早就shi透的小xue。
他从未觉得看到男人深陷情欲如此爽快。樊亦明就靠在床边,难耐地扬起下巴,一呼一吸都由自己掌控。那个曾经对他意兴阑珊的丈夫,满脑子都是把他粗硕的Yinjing插入自己体内。
这不是他最想做的事吗?
?
明明同样急不可耐,祝承还是弯了唇角,居高临下地放缓声音道,“想干我吗?”
樊亦明的脖子发红,太阳xue一跳一跳地动,却固执地保持沉默。
祝承塌着腰,用gui头抵住Yin户摩擦,唇边呵出细小的呻yin。
“好痒...好想插进去,好不好?”
樊亦明被逼红了眼睛,抬起手来握住他的腰,粗粝的指腹搓过挺立的Yin蒂。
倒抽一口气,祝承总算妥了协,一寸寸将狰狞的性器吞吃下去,郑重又缓慢。窄xue被撑开填满,他拖长声音低低呻yin,尾音的颤抖透出满足。
“啊...舒服...好棒,唔。”
像骑马一样,祝承扶着樊亦明的腹肌晃动tun部。床铺在身下吱吱作响。他伸出一只手撩起衣服,向前挺着白花花的胸部,从樊亦明的角度看,仿佛隆起了女人的ru房。向下看去,娇嫩的小xue被捅得撕裂变形,每次Cao干都带出深色的rou,星星点点的汁水飞溅,他的腹间一塌糊涂。
他终于看到了祝承处于情欲中的脸。透白的皮肤被干出红色,干出水痕,双眼的痛苦与享受并存,性器抽去便卷着舌尖露出痴态。
起初樊亦明还觉得是祝承故意装出了这副样子,变着花样勾引他。但rou逼紧紧吸附他的力道,摇摆腰肢的动作,sao叫的声音,却比什么都真实。双性的身体,似乎意味着他生来就该是男人的玩具,十足的荡妇,为了Jingye贪婪求欢。想到冯轩是自然而然的事。顾不上保持冷静,樊亦明钳住他的后腰,双脚踩在床上,一下一下向上撞击,干得又快又狠,直到将汁水拍出白沫。祝承被颠得前倾又落下,瘫着舌头和他接吻,根本吸不住口腔里泛滥的唾ye。他的目光开始游离,眼泪甩得到处都是,口齿不清地叫着自己。
“老公...Cao死我了...啊啊!”?
昨天才被别人Cao过的rou蚌,此刻却紧致shi滑,卖力地嘬着他吮吸。不过十几分钟,他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