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只飞蛾绕着客厅的吊灯飞舞,他的下面含着卡洛斯巨大的阳具,手臂抱着男人满是汗水的古铜色肩颈,在一次缓慢又沉重的顶弄后,阿诺微微仰起了自己的头,身体感受着那发烫的Yinjing扎扎实实地撞进了自己的深处,眼睛却清晰冷静地捕捉到了那飞蛾被烛火烫焦的一片翅膀。
翅膀上的鳞粉被烧焦,他似乎闻到了那种奇妙又卑微的焦味,而那飞蛾却是那样的愚蠢迟钝,依旧绕着那危险的火焰飞舞,直到又一片冷白色的翅膀沾上了火焰,燃烧着,抽搐着,往下坠落。
“在看什么?”
卡洛斯吻着他小巧的喉结,咬上了他扬起的下巴,双手拖着这吸紧了自己阳具的tun部,又踏上了一步台阶,他的小腿肌rou绷紧,大腿强健粗壮,一边Cao干着阿诺一边慢慢地踩着楼梯上升的样子,充满了雄性的美,动作缓慢,却充满了沉静的力量感。
“飞蛾。”
阿诺低头,温柔地回应着卡洛斯的吻,他看着他的国王,在那烛火燃烧而出的暖色光芒下,浑身shi透,像那些异教传说中的奥林匹斯巨神,将橄榄油涂抹在自己美丽性感的雄性rou体上,闪着古铜色的光。
卡洛斯为了托起他的重量而鼓起的手臂肌rou是这样的让他心动,阿诺忍不住更用力地夹紧了自己盘在他腰间的双腿,将自己依偎在这强壮又温暖的臂弯中,用嘴唇轻轻地吻着卡洛斯肱二头肌上的汗水,他感到自己后面shi透了,忍不住tun瓣收紧,憋着呼吸用力地用自己的肠rou将那粗大的Yinjing吸吮进更深处。
“唔!”
是卡洛斯在他的tun上用力地拧了一下。
“看什么蛾子,看着我。”
他的国王总是这样容易皱眉生气,阿诺将突然吃痛而松软如泥的身体完全地挂在这具强壮的rou体上,他们之间似乎只靠着卡洛斯那根粗大的阳具联结着,卡洛斯捞起他滑下的一只腿,在这大腿的外侧狠狠地拍了一记,示意他继续盘好。
阿诺环抱住卡洛斯晒得肤色较深的脖颈,无论他们交合缠绵过多少次,这个性格腼腆的阿耶卡少年总还是容易脸红,阿诺将自己微红的脸颊靠在卡洛斯骨架宽大的肩峰上,声音轻微却那样温柔顺从地“嗯”了一声。
阿诺靠着卡洛斯的肩膀,闭上眼睛,露出那样幸福又宠溺的笑容,卡洛斯非要以这样的姿势上楼,那倔强的Yinjing已经在这一路上,从他那又shi又软的地方滑出两次了,他四肢攀紧男人满是肌rou的身体,感受着对方用一只手调整自己的阳具,在他shi滑的股间滑动探索着,要回到刚才离开的地方里去。
卡洛斯努力的样子,让阿诺觉得可爱,他听着男人有些快的心跳声,觉得卡洛斯一刻也不想离开自己体内的样子笨拙又强硬,他因为爱着卡洛斯,而觉得对方所有的行为都像一个孩子一样可爱,阿诺的爱情不自觉地掺入某种类似母爱的纵容宠溺。
他像一个寡言少语的愚笨母亲,对待这份失而复得,而又即将放手离开的爱情时,是这样的任劳任怨,他对刚才卡洛斯的羞辱和嘲讽没有任何的怨恨,他只想拼命地向他献出自己的深情,却又蠢笨得除了低头顺从对方投来的一切伤害外,一无所知。
爱,这一种感情,在达到深情处时,无论是友爱、母爱,都会与爱情越发相似,爱情到深处,则会因为不理智的怜爱和自卑,慢慢地杂糅进其他的爱,变得深沉柔和,又伟大愚蠢。
一个聪明冷静的人,是绝不会让爱情焚烧到自己的翅膀,冲进火焰的永远是飞蛾,而不是飞鹰,这是愚人和疯子才会向往,才会坠进去的感情。
在外头的黑暗中,阿道夫像一只蝙蝠倒挂在一株古树上,脸色苍白得像个刚从棺材中醒来的吸血鬼。他金色的眼睛将这屋里的一切看得那样清楚,他看着他的弟弟和妻子,像两只触角相碰的飞蛾,拥抱着,彼此在火里燃烧。
而他则是那只聪明冷静的飞鹰,在这团火的外面,安全无虞,却嫉妒得咬烂了自己的指甲。
卡洛斯和阿诺在这一阶楼梯上停了一会,直到卡洛斯重新进入他的身体,两个人都咬着唇发出一声叹息,一个是因为感受到了身体被撑开的饱胀,一个是因为感受到了身体被包裹的紧致。
阿道夫睁着自己的金色眼睛,没有眨过一次眼,干涩得他想把眼珠抠出来含进嘴里,他看到那漂亮的恶魔吻着他弟弟眼上的伤疤,在缓慢的Cao干中咬着唇微微颤抖,然后又温柔地笑着,两个人互相啄吻着对方的面庞,嘴唇阖动,说着亲密的话。
他们走完楼梯,卡洛斯将他抱进那被收拾了一半的卧室,坐上了床沿,这期间,他们的身体一直联结着,那样的yIn乱又亲密。
“告诉我,你和我以前的事。”
卡洛斯轻轻地抚着恶魔的翅膀,可对方却摇头,宁愿一字不说,也不想说谎,卡洛斯明白,将他们曾经相识的事实告诉自己已经是对方最大的让步了,一切的秘密到此为止,不能再前进一分了。
“你生前是个,怎么可能夺得走一条龙的眼睛?”
卡洛斯慢慢地扶着他纤细的腰,向上挺动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