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孕的太阴。
他只知道小兄弟看着不太对劲,不知道小兄弟是来了潮期。
他只知道小兄弟闻着挺香,不知道小兄弟发情时味儿更香。
见到花道常脸色一变进屋关门时,他就隐隐觉着自己找花道常是不是失策了。
正琢磨这会儿,房门砰地又打开了,花道常蹙着眉一脸郑重地盯着他,“你今天去街上溜一圈,看有没有袁笑之的线索。”
石尧山觉得奇异,小兄弟难道不去找了?他往屋里甫一探头,就被花道常遮住了视线,只能听见里头偶尔传来一两声难受的呻吟。
花道常没太客气地朝他低低一吼,“还不快去找?令牌你不想要了?!”
之前石尧山也明里暗里提过几回,叫他把腰牌还回来,只是他花道常向来觉得东西到手了就是自己的了,既是凭本事偷的又凭什么还回去,便一直没把东西物归原主。
这会儿听花道常这么一说,石尧山觉得自己拿回腰牌有望,两眼放光地就狗腿应了,跑出客栈那跟撒欢似的,快得令人眼前生风。
赶走了碍事的家伙,花道常又关紧了门,走近床前看着满面潮红的袁小棠,一时被香味撺掇起欲望又不得不极力忍住。
“袁小棠,你还认不认得我?”
他的声音似缺水般,带着烧灼的干哑。只有那双眼,更为幽深慑人地直直盯着衣衫凌乱肌肤泛粉的床上人,似是风雨欲来前的平静。
袁小棠早就被烧得神志不清,可这会儿定睛瞧了瞧坐在身前的华衣男子,还是用残留的意识道出了口,“你是花道常。”
花道常满意地点了点头,一手似试探地搭在袁小棠腰上,若有若无地来回抚摸,“你可是难受?”
若说那夜误饮春酒就叫少年情欲难耐,那这潮期怕是百倍都有余,足以把一个意气飞扬的锦衣卫颠覆成彻头彻尾沉沦欲望的淫乱之人。
袁小棠喉头一动小小地叫了下,然后整个人缠了上去,不管不顾地搂着花道常就是不松手,他此时衣衫早已褪了大半,半挂在身上露出一小片圆润肩头和秀气锁骨,肌肤细腻莹润,更别提长发散乱一绺绺地或垂于胸前或贴于后背,妖红艳丽风情万种。
他似是渴望着什么,坐在花道常腿上不住磨蹭,神情急切难耐,两手更是略显笨拙地去解花道常衣襟和腰带。
花道常自知太阴于潮期更易受孕,想着此次怕是上天眷顾,嘴角笑意越发动人。他顺从地解去了二人衣裳,抱着袁小棠滚到了床上,手指一摸那人股间,竟是早已湿了。
“这潮期可着实厉害”
花道常惊叹出声,还未来得及好好做前戏就见袁小棠身子耸动,竟是想直接将硬物纳入穴内。
他见少年眸含泪水泛着春雾似是忍得难受,便推波助澜掐着那人腰没有多少阻拦地探了进去,穴内湿滑紧致,一见终有来客好好宽慰,便一齐热情似火地涌了过来,紧抓不放以嫩肉层层包裹按摩服侍,叫历经百战的花道常差点也一时没忍住泄了身。
他报复般将袁小棠的臀肉掐紧了些,打开那人双腿破开阻力往深处顶去,身下人叫了声,却始终紧咬着他阳物不放,仿似依赖般在花道常抽出时更是夹得极紧,口中喃喃着,“别走”
花道常被他这番主动折腾得头皮发麻,他还从未见过袁小棠这般主动的模样,比起放荡勾人的青楼妓子还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小腹仿佛有燎原烈火在腾腾燃烧,从未有过的侵略欲席卷了大脑,叫花道常一下比一下发狠地顶弄着,听着那人满是欢愉的呻吟,花道常只觉不够。还不够。
他希望袁小棠哭出来才好。他希望袁小棠彻底臣服才好。他希望袁小棠成为他而不只是情欲的俘虏才好。
为此,他只能一次次进出得更凶猛,一边快速抽插着一边低声问不住流水的那人,“喜不喜欢?嗯?”
袁小棠意识早就高飞于九霄之外,两手挂在花道常脖子上不住呻吟,“喜欢哈啊!”
“快不快活?”
花道常问罢又是重重一顶,扫过结口却没进入,让少年夹紧了双腿主动把体内阳物送得更深。
“快活还要嗯啊啊!哈再深些”
他说着,声音最后竟是带上了一丝哭腔。
花道常自恃久经风月一身技巧,听到少年真性渴求的这话,心头竟是微微地快跳了下。
他将人按紧了些,然后一次次地戳弄结口,却就是不进去。
袁小棠急得不住动弹,可碍于花道常的控制无法将火热坚硬的大肉杵吞入结内,穴中不由泌出了更多的蜜液,汩汩流动声音羞赧。
花道常一边胯下顶弄,一边低声问着袁小棠,“你认不认得我是谁?”
袁小棠怔了下,似是不知眼前人为何要问两遍,回答中夹杂着低吟,“你是花道常。”
“不对,”花道常摇了摇头,鬓发湿汗下一双桃花眼越发水波盈盈满目柔情,他咬着袁小棠耳朵蛊惑说道,“是夫君。”
他说罢,胯下硬物就往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