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了探,然后又缩了回去。袁小棠死死抓着他,眼眶湿红带着水意,声音都渴求得变了调柔媚软糯,“夫君。”
花道常终于顺遂人意地进入了结内,少年发出了一声小小的尖叫,抱着男人浑身颤抖双腿攀紧,身下敏感得水渍漫了一大滩。
花道常亦是快活至极,一下下往结内撞着,眼底涌着毫不掩饰的欲望和索求,眉目发狠的模样竟是将那三分阴柔变为了七分凶煞狠厉,“再唤我。”
袁小棠意识迷蒙,就那样被半哄半骗地唤了一早上的“夫君”,期间什么荤话都被引着说尽了,待花道常在他体内泄了三次,这才餍足疲惫地沉沉睡去。
等到午后日头渐斜时,袁小棠这才缓缓转醒,被花道常扶起喂了几口粥,然后又爬到人身上一阵乱蹭,最后双腿缠腰被花道常抱着双臀悬空做了回,刺激得差点失禁。
而这可苦了在外头忙活了一天堪堪才赶回客栈的石尧山,他本想回屋,抬起手刚打算敲门没想就听见了二人的交欢声,这才无奈去了花道常房间,两屋相邻,他皱着张脸听了一场又一场的活春宫,心头虽然燥热却不知为何带着散不尽的郁气。
他怎么不知道小兄弟是这么开放的人啊?什么“好大”真是、真是听得他这个做尽春梦的男儿都面红耳赤!
可是你说小兄弟平日对他爱理不理的,怎么对上那只臭狐狸就这般粘腻了?
石尧山在房里闷闷得走来走去,既想去问问小兄弟身体好些没,又怕打扰二人好事引得难堪,一番天人争战下最后烦躁得揉了揉自己头发。得了,等那两家伙停下他就去问问。
可石尧山没料到的是,袁小棠和花道常这一折腾,就从昏暮折腾到了半夜。
花道常可谓是使尽浑身解数将各种姿势都和袁小棠玩了个遍,桌上、墙侧、窗口、浴桶内处处都有二人交欢痕迹。左右少年欲潮涌动对他的家伙迷恋得紧,花道常哄着袁小棠替他口了几回,享尽极乐后又投桃报李地帮袁小棠也侍弄了几回。许是早早地就成了太阴,少年的阳物并不如常人大小,纤细瘦弱却又粉嫩干净,一见便知从未使用过,瞧着一点也不会让人心生嫌恶,花道常还生了兴趣百般钻研,在他敏感点上来回拨动逗弄了好几回。
袁小棠经过一日纾解,却还是意识发蒙的状态,花道常倒无所谓,少年什么模样都可爱得紧。
虽则心神少许疲惫,可令花道常奇异的是,一天几次欢爱下来,精力依旧充沛,仿佛金枪不倒百战不败,绝非往日寻常。
他非乾阳之身,所以和太阴结合并不能得极致的阴阳协调的好处,可哪怕如此仍旧身似轻盈越战越勇,可见太阴着实是个宝物。
他摸了摸少年昏睡中额头垂落的碎发,想起昨夜间白衣那人说的话,低低笑了笑。
“你又怎知我不是真心呢”
这辈子,他从不知真心长什么样。
可既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会不会动情,段云又有何资格替他断言。
兴许他真喜欢上了,就把人讨回去了。
又兴许他玩腻了,拿到宝库后就一刀两断。
无论何者,至少当下,这人他绝不放手。
他倒要看看,这一场博弈,他到底会不会付出真心。
第二日,花道常还未完全转醒就觉周身火热,快感如麻。
他蹙着眉睁开眼皮,就见袁小棠坐在他身上起起伏伏,一时倒是不知该气该笑,随着那人动作往上撞了下,惊得少年低叫出声,“我可允许你偷吃了?”
他玩味想着袁小棠要是完全转醒,知晓潮期时自己这般放浪,会不会羞愧得钻到地底下去。
花道常不知的却是,袁小棠早些年潮期忍耐,如今破身初尝情欲,原些压抑的自是加倍还来,叫人沉溺爱欲没了分寸。
袁小棠两颊绯红,昨儿被花道常清洗过的身子此时又覆了薄汗,长发散乱随着身形起伏不住抖动,那般主动模样瞧着便叫人血脉贲张。察觉到体内之物又胀大了一圈,他呜咽一声迷蒙说着,“好好吃。”
花道常轻叹一声扯过袁小棠将人压在身下,自己耕耘起来,“这般磨人,早晚被你榨干了去。”
袁小棠懵懵懂懂的,不知这人是不是在生气,隐隐约约记得他喜欢自己叫夫君,便顺从唤出了口,“夫君。”
花道常一怔,一手抚过少年鬓发,心底情绪浮浮沉沉怪异陌生,“嗯我在。”
那霎花道常当真有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销魂的错觉,仿佛两人缠绵缱绻的,早已过了恩爱半生。
可随即他就清醒过来,笑意不达心地哄骗着少年,“喜不喜欢夫君?”
袁小棠不答话,他就不动,等身下人耐不住了泪眼朦胧地胡乱说了句“喜欢”,他才给点甜头叫人哭腔破碎欲仙欲死。
“我也喜欢小棠。”
在少年快要攀峰泄身时,他在耳畔低低地道了这话,百般温柔。
袁小棠顿时瞳孔睁大脚趾蜷缩身躯绷紧,不知是因浮于云端的一刹快感,还是因为身上人冲击心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