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了白液继续往外流出,他爱怜地摸着宋淮音那张承欢过后更加艳丽的脸:“本以为是你的王妃让你给他出气,没想到是你自作主张,可是朕更不高兴了怎么办?”
宋淮音偏头,像一只小动物一样舔着宋淮景的掌心,然后拉着那只手将宋淮景拽了下来,双手捧着宋淮景的脸,眼中似乎有无限的委屈,似嗔似怒道:“那个李良娣算计姜云,一个哥儿名声坏了也就坏了,可是臣弟可就成大昌最大的笑话了,你欺负我也就罢了,那个李氏算个什么东西,也能欺负到我的头上!你还罚我......你......唔嗯......”
那控诉的声音被堵回了唇中,宋淮景意犹未尽地舔了舔那红艳艳的唇瓣:“所以你就让暗卫去陷害他偷人?淮音真是个坏孩子。”
宋淮音有些气愤地将头扭到一边:“臣弟不过是小小地教训他一下,以子承的能力完全可以压下来,只是没想到李良娣人缘那么差,子承的那些妃子都来插了一脚。”
宋淮景看着耍小脾气的宋淮音,脸上的表情十分愉悦,哄道:“是是是,只有朕可以欺负你,穿好衣服,你的小王妃还在等你。”
宋淮音整理好仪容准备离去时,宋淮景自后抱住了他,那火热的唇几乎贴上了他的耳朵:“等你的小王妃给你生下世子,便不许碰他了。”
宋淮音低低应了,宋淮景满意地拍拍他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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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淮音来接姜云时,姜云正看着侍从把皇帝给的赏赐装上马车,宋淮音脚步稳健,走路的节奏却比平时慢了一些,姜云有意地忽视这一点,上了马车,见宋淮音有些沉默,比划道:“今日太子和皇上都和我说了一些奇怪的话。”
宋淮音果然打起精神来向他细细询问,听了他的描述后沉声道:“你上次遇袭的事是李良娣一手策划的,他是安定候的独子,向来娇蛮,子承对你一直恋恋不忘,所以他才会做出这样的事,皇上对你说的话,是想要你息事宁人。至于子承,我给了那个李良娣一点小小的教训,你不用理会他。子炎,也就是梁王,他的腿去年秋猎的时候摔伤了,为此错失太子之位,他认定是子承所为,两人一见面就是剑拔弩张,你以后看见他们俩,躲开一些。”
姜云没有继续追问,一件件事如同分散的点串成了线,李良娣仅仅会因为宋子承的妄念就对自己下手吗,他想到了因为李良娣小产的楚然,当初在楚然的马车上他迷晕了自己,导致自己再次被宋子承奸污,如果是楚然告诉了李良娣自己与宋子承关系不匪之事,他算计自己的事情败露以后,李良娣被宋淮音陷害,他认为罪魁祸首是楚然也说得通。姜云蹙眉,一切都是推测,皇城就像一汪看似平静的湖水,底下却藏着无数的漩涡。
肩膀上多了一些重量,姜云偏过头看到了宋淮音平静的睡颜,他盯着两人的手握在一起的手,他们之间的关系何尝不是剪不断理还乱,可是那些藏于自己心中的烦恼这个难得平静睡去的人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