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主室内入定的苏阳安同样深受心魔折腾。他本就临近突破,可惜每每入定都无法静心,一点思绪的撩拨就碎了一地理智,虽然尚未陷入入魔境地,却就是迈不过那个坎儿。
洞府以老虎姿态驼着一人悄悄回到室内,将人随意卸在苏阳安身旁。它寻思主室干净,但不能轻渎;又记起主室之下是一个水洞,多年来受山水滋润,光滑且shi润,虽然山间光线偶有穿透而入,却不明亮。
是个好地方。它念头一起,脚下轻跺一下,苏阳安两人所处的地方就慢慢下陷,两人的身躯仿佛被泥土吞咽着,不一会就不见踪影了。
噗通一下,苏阳安入水惊醒。睁眼之际,水中幽暗,巧有亮光穿过水中,照亮身旁素衣裹身的人影。只见那人恍如梦中一般平静的容颜,束好的发髻在水中四散,与双目的玄色布巾混在一起,难分彼此。那一刹,苏阳安几近看痴了。
两人静静下沉,直至苏阳安差些看不清濮阳子书的脸容,他才大手一捞,将人搂紧怀里。
他怎么在这里。
我怎么在这里。
还是说、这是梦?
无数疑惑敲打脑勺,他几欲分不清是真是幻。魔怔乘虚而入,在他耳边游说:“肯定是梦里啊,不然他怎么会在怀里来了?”
也不知真是梦魇的蛊惑,还是脑子不中用了,苏阳安一直念着是梦是梦是梦,当真将人搂得更紧。
修仙人入水呼吸并非难事,就是不能久留。
洞府担心苏阳安入水太久容易溺水,赶紧趁火打劫融入水中,以柔劲卸了濮阳子书的发冠,解了苏阳安的腰带,又不知扒了谁的鞋子脱了谁的衣裳,压着濮阳子书的头亲上了苏阳安的嘴。苏阳安欣然受之,情急之下直把舌头探进去,毫无章法地在里头勾的天翻地覆。
起先入水时好不容易浇灭了濮阳子书一身滚烫,但两人搂上之后又开始发热了。特别是苏阳安亲得起劲,濮阳子书已经热得迷糊。衣物松垮垮在水里飘荡,亲着亲着,两人下体碰触在一起,赤裸的肌肤相互磨蹭,苏阳安只觉情热。苏阳安阳根刚硬了七八分,洞府就趁热打铁,略微推起濮阳子书的胯去戳苏阳安的阳jing。
苏阳安无知无觉,拼命将人抱着乱亲一通。待阳根稍稍顶住濮阳子书腿间软rou,他一动又稍微弄进一点,濮阳子书就疼得不行,昏睡中手脚无措地摆动,无奈都被压制在苏阳安的怀里。
洞府暗骂苏阳安榆木脑子不知变通,都捅到门户洞口了,还不晓得戳进去。只得认命按住濮阳子书的腰,一使劲将其顺着那根阳具压下去!
濮阳子书是又热又疼,浑身直抖,挣扎间竟推开了苏阳安。
山水Yin冷,阳具一下子由水中纳入了温暖的腔内,苏阳安顿时是脑子一白,赶紧将人一把捉回来,又将尚未脱离开来的私处压在阳根上!
濮阳子书只觉身上发烫,又疼又麻,就是醒不过来!
相交之处渗出的血丝四散在水中,洞府见苏阳安已经无师自通,正压着眼前人抽插个不停;只是苏阳安毫无出水的自觉,便只能托着交媾中的两人将其推出水中。
两人被轻弹出浅水区,那处地面光滑,水面刚有一指多深。苏阳安压着濮阳子书倒在那头,阳具捅了个深处,他是舒爽得不行,可怜濮阳子书痛得脸微微发白了,只能张着嘴喘着热气。
苏阳安就像毛头小子,头一回这么快活,压得又是心心念念的人,哪顾得其他,只顾着捅了。直到匆匆射过一回,他才喘着气看着眼前人。下体稍微拔出,苏阳安不知所措地看着刚刚收容自己的软rou。即便水洞Yin暗,他还是能看个大概。
梦里濮阳子书的阳根好似他本人一般好看,就是在腿间垂头丧气的,而苏阳安要拔不拔的阳根就在濮阳子书的Yin囊之下,细细的口子让阳根撑至极限。也不知是不是苏阳安的错觉,那处边缘恍如撑过头了,隐约有些rou色的通透。待他拔出阳根,无法闭合的xue口淌出Jing水的同时,还冒出一些染在白浊上的血晕。
果真是梦。苏阳安默念。不然,濮阳子书怎么会在自己身下,任凭采撷?
心魔也叫嚣:是梦是梦是梦!
于是,他扳开濮阳子书的双腿,抖动着刚宣泄过却依旧Jing神的阳物,以阳干轻触挑动,勾了一丝浊ye无耻地蹭动并涂在了xue口处。
苏阳安边做边脸红,抬眼看了看好像浑然不觉的濮阳子书,又提枪入洞。熟料濮阳子书确实没醒过来,却真难受得不行。任由他插了几下,嗓子里挤压出丁点疼痛的呻yin,淹没在交媾的水声中。
他让苏阳安折起腿压在腰间,腿根处一次次被捅开一个大口子,最后即便苏阳安抽出去,那口子就可怜兮兮地开着,浑浊着无数的浊ye。
苏阳安射了两回,心满意足地喘着,将衣衫不整的人锁在怀内,末了还要在对方的发鬓处亲了好几下。亲吻自发鬓处来到嘴角,濮阳子书微微启唇,苏阳安凑前去感受他略带微温的呼吸,心满意足地亲上濮阳子书的双唇,慢慢闭上眼睛。
这一闭眼,竟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