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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原。”
“别这么叫我!”秋叶原爆喝。原本清秀的娃娃脸此时有些扭曲。
“别这样,这不是你的错!”西门越不理他的反抗,上前紧紧抱住他。
“你懂什么!你懂什么!如果不是我让凌青带他出去散散心,如果不是为了给我买桃花酥,言将军明天就应该和北堂门主离开这里了。又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果然,这个死心眼的小傻瓜脑袋里正转着这个念头。
西门越道:“即使他们今天不出去,即使他们不给你买桃花酥,那个兀杰已经策划了很久,一定也会用其它方法对付言非离的。”
“不!你不懂!是我给了他们机会,都是因为我”秋叶原说不下去了。他声音哽咽,泣不成声。
当他看见凌青一身是伤的回来,当他知道言非离不知所踪落入敌人手里,当他看见桌子上已经被击烂不能食用的桃花酥,秋叶原恨不得一头撞死自己。
“别这样。我们会找到言将军的,他不会有事的!”西门越本不会安慰人,此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他只知道必须尽快找到言非离,不然这个小傻瓜一定会终身悔恨,不能自拔。
秋叶原心中充满不安与懊悔,也顾不得自己是在谁的怀里,发泄似的闷头哭泣了起来。
他在西门越怀里大哭一顿后,情绪渐渐稳定,突然恢复理智,一把推开西门越,涨红着脸道:“我没事了,你走吧!”
“真的没事了吗?”西门越还是有些不放心。
“真的。你不用管我,现在快些找到言将军才是正事!”
“好,那我走了,你别想太多。”
西门越离开秋叶原那里,来到正院大堂,杜生急忙迎了上来,道:“西门门主,北堂门主说得到了言将军的消息,刚才急急出门了,给您留下了这个。”
西门越接过信笺打开一看,立刻皱紧眉头。看来,事情比想象中的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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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月昏星暗,预示着明天不是个好天气。城西郊外的留荫庄黑漆漆的,静寂无声,只有里屋的一盏油灯,隐隐约约地晃动着火苗。
这是一家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农家庄园。盛夏时给城里的主子们消暑,秋收时便是忙碌的时刻。此时八月时节,不上不下,空荡荡的没什么人居住。
一道白色身影大刺刺地出现在Yin暗的院落里,好像丝毫不觉得自己这一身白衣与夜晚的黑幕是多么的不和谐。
那人在院中驻足片刻,走到大门前,突然一脚踹去,将门板踢得粉碎。
“谁啊!什么人?”一个苍老的声音慌慌张张地从里屋跑出来,看见大厅正门的样子,骇了一跳,颤声道:“你、你是什么人?你要做什么?”
那白衣人冷冷地看着他:“兀杰在哪里?”
“什么?”
“不要在本座面前装糊涂!兀杰在哪里?”北堂傲倏地靠近,一把扼住那老者的脖颈,轻轻松松就将他提了起来,喝道:“说!”
“咳咳我、我不知道”老者脸色涨得通红,踮起脚尖勉强勾着地面,喉咙尚能呼吸,但说出这几个字已是要命一般。
北堂傲冷笑一声:“看来不用点手段你是不会说了。”
一把将他摔出去,那人跌在墙上又落了下来。北堂傲出手快如闪电,一连点了他周身几大要xue,劲力贯彻全身,让他苦不堪言。
“啊——”那人痛得大叫。
北堂傲冷冷地看着他,抬起右脚,冲着他的背脊就要踹去。这一脚下去,那人必定脊椎全碎,此生休已。
“慢着!”身后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
北堂傲慢慢回过头去。来人正是兀杰。
“北堂门主,好久不见。”兀杰笑道。
“本座眼里从未见过你,何来好久之说。”
兀杰微微变色:“北堂门主果然艺高人胆大,竟敢孤身一人闯进我这里。”他刚才已将周围勘查了一遍,确定只有北堂傲一人。
“兀杰将军胆子也不小呢,竟然明目张胆潜进越国首府,不知所恃为何呢?”
兀杰心下一凛,不知他猜到了些什么,便笑道:“北堂门主来此,不知有何贵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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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故问!”
“莫不是为了在下将言将军请来之事?”他特意强调了个‘请’字。
“他在哪里?”
“北堂门主放心,言将军在在下这里过得很好,北堂门主若是不信,可以亲自去看看他!”
北堂傲双眸微眯,紧紧地盯着他。
兀杰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都说北堂门主百毒不侵,却不知面对我们滇人的安魂散又如何呢?”
北堂傲闻言一惊,果觉自己睡意冒起,神志渐渐有些涣散。
“你”北堂傲努力地抵抗越来越强烈的睡意,可是困倦睡意本是人的正常生理现象,与功力毒素本不相关,如何抵抗?
兀杰冷笑道:“为了好好招待北堂门